爸爸對我的關愛

爸爸對我的關愛1

爸爸大我四十二歲,我剛滿八歲,爸爸今年五十歲了,是個真正的“老爸”。

爸爸對我的關愛

老爸看上去一點不老,整天精力充沛,我們家他最後睡覺,最早起牀,因爲他愛好書法,每天天剛亮,他和朋友們便到五一廣場寫地字,切磋書藝。晚上也從七八點寫到九十點,整整兩個小時,只要不下雨,天天都是如此,從我記事起,我很佩服老爸的毅力,做事情都持之以恆,力求做到最好!

老爸雖然繁忙,但對我的照顧卻從不鬆懈,爲了送我上學,他把公司車停在學校門口,每天和我趕公汽上學,總是幫我提着沉沉的書包,嘴裏總嘟噥着說:“書包太重了,你把你不要的課本放在櫃子裏,不要來回背。”“小孩長期背重物,會變成駝背。”他還告訴我,走路要認真看路,眼睛看着五米遠的地方,昂頭挺胸。每天,我和老爸一起過早,奇特的是,他每天和我吃的一樣,不吃他喜歡的麪條,他說:“和你吃一樣的,就知道你的飲食是否過關,我如果吃的不舒服,你可能和我一樣,不舒服!”我很感動。

我很慶幸,我有一個好老爸!他整天嘀嘀咕咕,整天圍繞在我身邊。有時候我會嫌他麻煩,可細想,這一切,不都是愛嗎?

爸爸對我的.關愛2

爸爸在我眼裏是最嚴厲,又最關愛我的人。

爸爸每天都早早地起牀做飯。他時常把水瓢放在鍋蓋上,蒸氣徐徐上升,慢慢地水瓢變得燙手。我起牀後拿着牙杯去接水,看到水瓢放在熱氣騰騰的鍋蓋上,我直接用牙杯接了水。這時,他看到了,溫和地說:“怎麼不用水瓢呀?”我大聲說:“水瓢很燙,怎麼敢拿?”爸爸頓時生氣了,說:“一大清早,誰也沒有惹你,我也沒說你什麼,你吼什麼吼!我一大清早做飯給你吃,好聲好氣地與你說話,你還這樣。將來還不翻天呀。”我刷完了牙,把菜端上了桌。該吃飯了,我習慣地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父親扳着臉端着飯走進來了,手裏拿着筷子,往桌上砰地一放,我的心也被震了一下。他夾了一點菜,走出去蹲在櫻樹下,悶悶不樂地吃起來。父女倆就這樣吃了一頓“酸苦飯”。把家務處理好了,爸爸拿着袋子,獨自牽着快要下仔的大母羊走向棉花地。此時無聲勝有聲,他是以一聲不吭的態度教訓我。我心裏慚愧極了,我怎麼今天如此無禮呢?我懺悔地也拿着袋子和一根粗粗的棍子緊跟在他的身後。我拿棍子是爲了趕別人家的大狼狗。

王大嬸在田裏摘棉花,看到了我,高興地對我爸爸說:“三哥,你怎麼把玉梅也帶來摘棉花?這好不容易放一回假,也不讓她好好玩玩?”爸爸溫和而帶着笑容說:“現在不是她玩的時候,不讓她做點農活,趕明兒不成書呆子了?等到她長大了想麼玩就怎麼玩。”王大嬸笑哈哈地說:“她長大了要工作,哪有時間玩?我家孩子天天玩得快長翅膀了。”

後來,爸爸知道我後天就要到學校去,特地上街買了烤鴨、橘子、梨子和香蕉。這些他一點都沒有嘗,全給了我。我給他吃,他就是不肯吃,一塊烤鴨在桌上用筷子夾來夾去,最終還是夾到了我的飯碗裏。

瞧瞧,我的爸爸就是這樣。

爸爸對我的關愛3

我的爸爸是惡魔,這是我小時候對爸爸的定義。人人都說父愛如山,我卻不這麼認爲。小時候,我經常被爸爸打,他也不告訴我原因,於是,我就經常跟他頂嘴。直到有一次,我說了一句非常難聽的話,爸爸潸然淚下。從此以後,我跟他一直沒說過話。但在那件事中,我對他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那是一個寒風凜冽的冬天,媽媽叫我起牀。我卻一直賴在牀上不肯放開我的被子,自己就像是一個需要冬眠的冷血動物。無奈要上學,我只好拖着疲憊的身子洗漱穿戴。解決完這些事之後,我一看時間:完了,這下要遲到了,走到學校肯定來不及。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爸爸急說:“時間這麼晚了,我送你吧。”“不用,我自己有腳。”我冷冷地說道。“都這麼晚了,天氣又不好,遲到倒不算什麼,萬一路上打滑怎麼辦。”我很不情願地同意讓他送我。

爸爸是騎摩托車的,到學校也只要十分鐘罷。但步行都嫌冷,更別說坐在摩托車上了,一陣陣寒風就像刀子一樣割在我的臉上。爸爸讓我把臉靠在他衣服上,如果還冷的話,就把頭鑽進他的衣服裏。我自然把頭鑽進他衣服裏,原來他那麼消瘦,不裹着外套的身體竟然是這樣的。我自己是不冷了,但他的身體被風猛烈地吹着,當時還覺得有些慚愧。到了學校後,他用手扶我下來時,我清楚地看見了他那雙紅裏透紫,紫裏發黑的大手。顯然是手被凍僵了。他的腿不停地抽搐。耳朵是紅的,臉也是紅的,看到這一切,我既驚奇又感動。一股熱淚即將涌出來,我立即向學校走去。走着走着,感覺有一束目光在盯着我。是他,爸爸站在梧桐樹下,一直注視着我。不過,他似乎也發現了我看着,匆匆地騎着車走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都冒了出來。

假如時光可以倒流,在那時,我就會理解爸爸,會收回我頂撞爸爸的語言,會聽爸爸的話。

爸爸對我的關愛4

我的爸爸非常關心我,但是對也我非常嚴厲。每天早上我上學的時候,我的爸爸都會幫我揹着沉重的書包,直到他的辦公室才把書包交給我。那時候爸爸就成了我的“書童”了。晚上,我睡覺的時候,爸爸每天都會端一張凳子塞到我的牀邊,生怕我從牀上摔下來。然而有一次,在我四歲那年,我獨自一人在客廳玩,玩着、玩着,我拿來一棵針,一下子就插進了電源裏,頓時,只聽見砰的一聲,我手突然麻了一下,嚇得我大叫起來。爸爸聽見趕忙跑過來說:“你在幹什麼”,我說明了事情的經過,爸爸大發雷霆地說:“插座裏面是有電的,不能把針插在裏面,容易觸電,要da死人的。”爸爸邊說邊打我,那時,我恨死爸爸了,爸爸不但不安慰我,反而打我。現在想起這些事情,心裏只是感激,因爲爸爸那是太愛我,生怕我再次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