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裏奇蹟人物形象分析

影片改編自史蒂芬·金的小說《綠裏奇蹟》,講述了二十世紀,保羅在老人院回憶起在當獄長時,高個子黑人殺人犯約翰·考菲來到死牢後發生的超自然的事件 。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綠裏奇蹟人物形象分析,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綠裏奇蹟人物形象分析

綠色無論是在西方或是東方都具有生命的象徵意義。在《創世紀》中上帝創造的生命中就有綠色。因此“綠裏”儘管是一條通向死亡的小路,但是同時它也是通向天國之路。斯蒂芬·金在小說中使用了大量的宗教隱喻。例如約翰與耶穌的隱喻,綠裏與十字架的隱喻。

通過這些隱喻,使得整部小說充滿了一種宗教性,確切地說充滿了一種啓示神學的意味。啓示神學是西方神學一個非常重要的流派,它擔負的任務就是給予人們自我救贖的機會。斯蒂芬·金的《綠裏奇蹟》無疑可以視爲一部啓示神學著作。上帝的啓示無處不在。上帝不會遺忘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即便是人類社會中最爲黑暗的角落,上帝的光芒仍舊會照耀這裏。能夠給予人希望的,能夠拯救世界的,並不一定是聖徒,是耶酥,很有可能是一個非常平凡的人,甚至是一個罪惡的人。這正是小說所具有的戲劇性衝突,一種前所未有的思想性所在。猶太教傳統一直在等待所謂的“救世主”,但是誰纔有資格成爲救世主呢?難道一定就是像耶酥那樣的人物纔有資格嗎?斯蒂芬·金恰恰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們,答案是否定的。只要是內心充滿希望的人,就能夠成爲救世主。一個真正的救世主,首先要能夠拯救自己,一個不能夠拯救自己靈魂的人是不可能拯救世界的。正如耶穌曾受到的試煉一樣,約翰的犯罪也是一種試煉,當人性中的惡到了極致之後,善才開始顯現出它的威力。這是斯蒂芬·金的小說給予我們最大的啓示。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部超越了有史以來最爲偉大的宗教作品。我們與其去等待救世主,不如成爲救世主。希伯來書所言:“信仰即是所望之事的實底。”當我們充滿希望,充滿信仰之後,我們便能創造奇蹟。斯蒂芬·金用約翰這樣一個形象讓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真理,救世主是在自我救贖與拯救他人之中逐漸形成的,他並不是天生具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恰恰是希望,當所有人都充滿希望的時候奇蹟就發生了。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希望地活着。人的生命總有走到盡頭的那一刻,與其在絕望地等待,不如在希望中活着。充滿希望地生活,遠比絕望的永生更爲有意義。當約翰完成他的使命,當他拯救了所有的人的靈魂之後,他用死亡完成了他最後的自我救贖。因此,這並不是一個悲劇。請記住,死亡不等於最大的悲劇,最大的悲劇是絕望地活着。 《綠裏奇蹟》是斯蒂芬·金少有的超現實主義作品,這部作品主題圍繞着人性救贖展開。“綠裏”指的是監獄外一條通向刑場的小路。而“奇蹟”是指主人公約翰在監獄中的生活。《綠裏奇蹟》是一部充滿宗教隱喻的作品,通過這部作品作者向我們表達了這樣一個理念:希望纔是人類的救世主。

斯蒂芬·金的這部作品無疑是具有宗教意味的。首先,約翰是一個基督耶穌式的人物,他有自己獨特的世界觀或者說是原則與信仰。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試圖去改變世界,拯救所有的人。儘管,這種改變與拯救是非常主觀的,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其實發現了自己的真正價值所在,那就是一個傳遞者。正如耶酥憑藉自己的能力並沒有做到改變世界與拯救他人的目的一樣,但是耶穌把希望留給了這個世界。耶酥通過自己的死亡,讓這個世界看到一種希望的存在。同樣,約翰最終的死亡,也是喚醒希望的一種方式。尤其是他把自己的超能力傳遞給保羅和小老鼠,這無疑是完成了一次傳道。

在基督教的善惡二元對立觀念中,沒有人是完美,除了上帝及道成肉身的耶酥·基督,而在《綠裏奇蹟》裏主人公約翰·柯菲卻是個至善至美的人,他每一次的出現都是爲救助別人。可是,他卻被無知的人們誤解,仇恨,最終代兇手受過,成了無辜的'替罪羊。從他身上的這些特點來看,我們可以認爲,約翰·柯菲是以西方耶酥·基督爲原型創作的人物形象,而他無辜受死並在死前救贖他人的故事就是對耶酥·基督受難的現實書寫。在這裏,斯蒂芬·金將《聖經》原型巧妙地運用到《綠裏奇蹟》中,豐富了原型的意義,同時也提升了小說中的人物形象,使其充滿深刻的社會意義。這本具有明顯基督教色彩的小說通過人物原型和情節原型反應了基督教善惡二元對立的觀念以及愛與善基督教教義。在越來越混噸,強調個性與自我的美國社會中,善與惡的界限越來越模糊,道德的相對性得到普遍接受,然而《綠裏奇蹟》卻移用兩千多年前耶酥受難的故事,將善良與邪惡的對峙鮮明朗表達出來,使讀者更好地瞭解兩個對立的善惡世界。這對處於現代社會中的人是一種警戒;作爲人,不僅要認識到追求物質與技術進步有助於社會發展和人類生存。同時,更不能忘記人性深處的另一種可貴品質,那就是愛與善。 《綠裏奇蹟》以其生動的情節和深刻的寓意吸引了衆多讀者,金通過使用象徵、夢幻、寓言等寫作手法將耶酥·基督受難的故事帶入現實生活,從而在特有的恐怖氛圍中思考美國現代社會,思索黑暗現實下人們應有的價值判斷與選擇。因此,該作品具有深刻的思想內涵,在恐怖特色背後表達了對人性善與愛的追求。

同樣地,金在《綠裏奇蹟》的寫作中,將犯罪與死亡置於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金當然知道,對於平凡人,失去至親至愛的人就是人生中不可承受的災難。他抓住人類的這一軟肋,將家庭與犯罪,死亡聯繫在起來,在作品的開端便敘述雙胞胎姐妹的慘死,家庭的痛苦,把讀者迅速帶進日常生活中最黑暗的部分。然而,金的深刻不僅在此。他又設置監獄將人類對罪惡的迷戀,對死亡的恐懼融爲一體,將故事的主要人物置於世界上最黑暗的現實裏,迫使他們於漆黑中艱難前行,努力尋找光明與希望,終於在人性的善與愛裏找到答案。

在《綠裏奇蹟》中,斯蒂芬·金秉承他一貫的創作風格將恐怖因素融於現實生活中,然而,不同於以往作品中的鬼怪,幽靈,鬼屋等恐怖因素,在這部小說中金使用了夢幻,寓言的方式,把讀者拉進現實生活中存在的犯罪與死亡。通過描寫罪惡的可怕,死亡的恐怖,給讀者以恐懼感,但金的目的並不在此。他將目光鎖定在人間最黑暗的地方——監獄,展示了罪犯面臨死亡時,靈魂的恐懼與掙扎。我們認爲在《綠裏奇蹟》一書中人物形象鮮明,其中約翰·柯菲是人性善與愛的象徵,他像上帝送給人間的禮物一樣,用人性的光輝照完整個綠裏,帶來了奇蹟。這種奇蹟不僅指他對人們肉體的拯救,更主要是指精神的救贖。他犧牲自己的健康,救治別人,讓內心逐漸昏沉,麻木的人懂得何爲善與愛,進而激勵他們作出改變,在現實生活中創造出更多奇蹟。而珀西,沃頓,多蘭等則是罪惡的奴僕,他們以犯罪爲樂,且不知懺悔,內心醜陋而墮落。死囚德爾是由惡向善轉變的典型,罪惡滔天的他被愛拯救,終於恢復人性善,並誠心懺悔,爲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綠裏奇蹟的影片評價

影片以保羅對死囚行刑過程的回憶爲開端採用倒敘的手法講述了一個關於生命意義的故事。在上世紀30年代美國經濟大蕭條和監獄的背景之下,《綠色奇蹟》獨闢蹊徑地展現了獄吏與死囚間的微妙關係,其中的黑色懸疑氣氛、象徵不同道義符號的特殊人物以及人物間錯綜複雜的心理衝突,在導演德拉邦特的精準地把握之下既有娛樂效果又具思考空間。影片以陰暗的監獄爲大背景,表現出一連串個性鮮活的人物,其中實實在在的道德困境令觀衆不禁對活着的意義和個人的取向做出反思。影片雖然長達188分鐘,但絲毫感覺不到冗長或沉悶。除了溫情而輕鬆的情節外,影片還加入了不可思議的靈異元素,這爲影片增添了些許的神祕色彩也加重了影片的娛樂效果。[7] (新浪娛樂評)

20世紀30年代美國監獄的背景下,

《綠裏奇蹟》獨闢蹊徑地展現了獄吏與死囚間的微妙關係,其中的黑色懸疑氣氛、象徵不同道義符號的特殊人物以及人物間錯綜複雜的心理衝突,勢必在歲末的影壇引發一場不小的震動。影院在放映喬治·克魯尼主演的《三張王牌》前加放該片的宣傳短片時,寥寥幾筆的剪接鏡頭竟令部分觀衆潸然淚下(新浪新聞評)[5] 。

在《綠裏奇蹟》中,“好”與“壞”,抑或“善良”與“邪惡”,被鮮明地對比出來,這也是影片的特點之一。在越來越多的電影採用混沌手法極力掩飾世間萬物的善惡兩面性,極力強調芸芸衆生皆爲己的時代,似乎這已成爲一種走向,似乎必將影響價值觀的發展趨勢,然而此片卻向觀衆警告——作爲人,不僅要認識到追逐利益是生存的根本,但同時也不能忘記人性深處的另一種可貴品質,那就是憐憫與寬恕。這就是善與惡之間的紐帶,這就是爲什麼麻木的人們還需要在混沌的世界中認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什麼是邪惡,什麼是善良(新浪新聞評)[5] 。

電影整體最成功,

還是在人情味上的播弄。而對每一個死囚的性格描劃,更有獨到之處。獄卒對死囚的感情,自然而不流於造作,幾個死囚行刑前後的心理刻畫不同處理,更是心思盡見。死囚是人,人死將善,身爲陪伴每個死囚生命最後一段日子的人,獄卒們的世界,有更多的寬容及體諒,而善惡有報,更加是電影強調的感性觀點。生命最終的歸宿都是那一方看得見的綠地,看完影片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理解,而我覺得,這是部讓人感動的電影,讓人願意去相信,世界上還有奇蹟(新浪新聞評)

  綠裏奇蹟經典臺詞

1、Melinda Moores: Why do you have so many scars? Who hurt you so badly?

梅林達:爲什麼你有這麼多傷疤?誰這麼狠心傷害你?

John Coffey: Don't hardly remember, ma'am.

約翰:幾乎想不起來了,夫人。

2、Paul Edgecomb: My wife made it to thank you.

保羅:我妻子做了這個(玉米麪包)感謝你

John Coffey: For what, boss?

約翰:因爲什麼,老闆?

Paul Edgecomb: You know.

保羅:你知道。

John Coffey: Oh, was she pleased?

約翰:哦,她高興嗎?

Paul Edgecomb: Yeah. Several times.

保羅:是的,很多次。

3、Paul Edgecomb: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John? I'll do it. You want me to let you walk out of here and see how far you get?

保羅:約翰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你想讓我放你離開這裏,看看你能走到多遠嗎?

John Coffey: Now why would you want to do a foolish thing like that?

約翰:爲什麼你會想做那麼愚蠢的事?

Paul Edgecomb: When I die and I stand before God awaiting judgment and he asks me why I let one of HIS miracles die, what am I gonna say, that it was my job?

保羅:當我死了,我站在上帝面前等候審判,他問我爲什麼讓他的奇蹟死去,我該說什麼,那是我的工作?

John Coffey: You tell God the Father it was a kindness you done. I know you hurtin' and worryin', I can feel it on you, but you oughta quit on it now. Because I want it over and done. I do. I'm tired, boss. Tired of bein' on the road, lonely as a sparrow in the rain. Tired of not ever having me a buddy to be with, or tell me where we's coming from or going to, or why. Mostly I'm tired of people being ugly to each other. I'm tired of all the pain I feel and hear in the world everyday. There's too much of it. It's like pieces of glass in my head all the time. Can you understand?

約翰:你告訴上帝是出於善意。我知道你傷心焦慮,我可以感覺到,但你現在必須停止。因爲我希望結束。真的,我累了。厭倦在路上,像雨中孤獨的麻雀。厭倦沒有夥伴陪伴,或者告訴我何去何從,或者爲什麼。我厭倦了人們醜陋的彼此相待,厭倦了每天感到和聽到的傷痛。太多了。它一直就像我腦袋裏的玻璃碴。你能理解嗎?

Paul Edgecomb: Yes, John. I think I can.

保羅:是的,約翰,我想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