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陽石橋古鎮依然陽光散文精選

好個成都,生壞鵲橋,好個簡州,生壞石橋。這是當年簡陽最流行的諺語。

簡陽石橋古鎮依然陽光散文精選

讀過巫昌友文章的人都會知道,他的風花雪月的文字激勵了不少人,帶着鄉土味又夾着憂傷,其中寫石橋古鎮的貼文不超過四篇,不管是代表作《石橋古鎮印象》還是《夢碎了,獻給最後的石橋》都散發着淡淡幽香,《拆_獻給石橋古鎮》就連簡陽歷史代表作家_陳水章老師都極爲欣賞該篇文章。

可誰又會知就是同石橋古鎮一樣憂傷的巫昌友,卻一次也沒有來過這飽含滄桑的古鎮,那些文字卻全靠美好哥哥與其他攝友的圖片想象的,有些地方也是聽說的,可是他卻依舊想來看看拿最後的石橋古鎮,儘管是頻頻路過,但是心情還是如他早期的《石橋古鎮印象》裏的文字一樣,真擔心那些殘破的存在能否堅持到我去遊歷的那麼一天!

就在今年暑假,就在昔日的東大道毀滅之際,巫友撥通了我的電話,說今天一定要來看看,那時我還喝着茉莉花茶,看着美好哥哥的《石橋古鎮九連燈》的圖集,聽到此消息後的我連忙放下了手機,拿着兩元錢上了一路車,到了石橋車站,再撥通巫友的電話,很意外他說有事不會來了,就在我爲他無緣親臨現場感到遺憾時,原來居然是他給我開的玩笑,其實他早早地就來到石橋古鎮等候着我了。

簡陽是日照最多的地方,特別是炎炎夏日更像是蒸饅頭,看着巫友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更是爲這古鎮增添了繽紛色彩,我們走向了第一條老街,街旁新華書店依然透露着淡淡的書香,巫友趕緊拿出手機拍出了這珍貴的一幕,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們都被這古色古香的氣味迷住了,在這人煙稀少的炎炎夏日,我們卻絲毫感覺不到熱得氣息。當我們路過簡陽當年最豪華的照相館,巫友在此停留了下來,照相館“青春”一詞,吸入多少年華,彷彿是在告知着我們青春不堪百度。

走過那條彎彎的老街,我們又來到了江西街,路旁那座遺落的殘房,彷彿在述說着石橋古鎮的破敗不堪。路過規模宏大的章家祠堂,拍下了古老的房屋,我們又踏過昔日的石板路,來到清代的城門洞,一切都是那麼的煙雨悽迷,巫友說:“這城門洞很堅硬的,可惜這是簡陽唯一隻留下的一座殘門了!”穿過舊跡斑斑的下柵子城門,我們現在已經出了石橋場鎮了,城門的兩旁隱隱約約地還可以看見當年留下的門聯,可惜經過多年的打磨,現在已經無法辨認了,唯一還可以知道只有石門上方的石橋兩字,透過城門依稀可以看到當年開門時期的浩大,人來人往,突然有位老人路過,巫友連忙拿出手機,儘管這一場面被廣大攝友所記錄,但我們在心裏默唸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

轉眼間,夏日的陽光慢慢地消失於房屋上那一縷縷煙霧中了。透過那一絲絲憂慮我們又來到那座曾是石橋古鎮最大氣磅礴的章家祠堂,巫友聲稱這是我見過的`最精彩的祠堂,爲了方便近觀我們走進了現在的楊柳街道辦取景。剛好開始離開滿懷期待進入那章家祠堂時。辦事處一位管理人員出來說有什麼事嗎?我們說:“我們可以進去遊覽不?”在確定我們是前來參觀石橋古鎮的網友後,他熱情地把我們帶到了章家祠堂,這座祠堂曾多次被許多攝影家光顧過,但這祠堂是哪個時代產物,現沒有幾人能說得清,居然文獻也沒有任何記載,我們按照建築結構設計推測可能清朝時期的。一進祠堂我們看見了院外堅硬的外牆。我們想當時章家莫非是這裏的老大吧!再近門一看一座樓閣就樹立在我們眼前,這應該就是章家主院壩。生活在這裏是多麼的舒適啊,晚上照在樓閣上觀月賞景是多少愉快地事啊!巫友也幻想如果有一天在此院壩中央品着茉莉茶的清香,然後望着天井上的星星吟誦一首打油詩是多麼悠閒啊~但是那位先生這一句話讓我們看不到美好期望,這石橋最完好浩大的建築卻依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保存到今天還是許多簡陽人捨不得離開它,我們真心永遠不要消失啊。進入最後一個天井時眼前的幾座戲臺讓我們回想到石橋古鎮那濤聲依舊的足跡,擁擠前來看戲的人羣,我彷彿聽到那古老的川劇聲與那陣陣的鼓掌的歡笑聲。走在青石板路上,望着屋檐下精美的飾品,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許久,戲臺的地板早已經沒有,整個檯面都是空心,我們不免爲這滄桑的一面感到憂傷,我們帶着憂傷走出了院門,石門裏的那個門聯仔細可見,門聯下是拱人休息的方石,大門後的石門的門聯已經看不清有字體的痕跡了,只有兩旁側門還能襯托出當年的玄妙,兩口古老的排水系統流出了多少文明?

走在石橋那古韻的老街之間眼前的景象彷彿我們都置身於水墨畫之中,來到曾經的吊腳樓前,巫友依舊停下腳步輕輕凝視着,彷彿心裏有萬千般詩篇來不及發表,那門牌號卻緊緊地定格在那幽深的小巷深處。站在下回龍橋之上,後現代風味,再配上古鎮的平靜,一切顯得十分淡然,巫友望着通往古鎮深圳的那條小溪,那污染的水源卻再次石橋古鎮添加了憂傷,身旁的樓閣卻是古鎮最遙遠的距離,如今站在樓閣上看不清當年的繁華,遠遠地只有高樓大廈旁滔滔江水

情景,也許石橋古鎮還是非常熱鬧的,清代樓閣旁當年的百年老茶館卻來來往往坐滿了人,打牌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透過幽深的小巷我們又來到了被遺忘的火神廟遺址,撫摸着那被火熾燒過的城牆,使我想起了石橋民俗_九連燈,這是當年場內城隍駕行祭祀的地方,也是九蓮燈當年祭拜祖先的地方,巫友看着它憔悴的面孔,唯一能做只有拿出相機留下文字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幕。

我們踏着歷史的腳步走在昔日的中山街上在我們身旁那一座座老樓閣在我們眼前就像放黑白電影一樣若隱若現,時光在那些房屋上打磨着不留痕跡,路旁的鍋爐裏散發出來的清香,小狗在歇涼,這一幕幕古鎮情懷再三地浮現在我們眼前,而那買玉米棒子的老爺爺留下的軌跡更是爲古鎮增添了幾分不捨情趣。

那革命老宅裏的古桑樹卻沒有保護牌,巫友望裏面望一望仍舊不見主人的蹤影便失望地離開了,桑葉散落在地面上,卻不見蟬鳴聲。

門外老茶館一元一杯的清茶,飄逸着迷人的茉莉清香,那是曾經花鎮的思憶片段,再前些海潮寺那處追憶風景,卻不在我們身旁,昔日繁華熱鬧的海潮寺只留下一座殘壁,身旁伴着舊式的樓閣,樓閣上那古典的窗戶依稀可以聞知。殘壁前有一塊木製的直尺,那直尺曾是測量洪水深度的工具,上面還分別記錄着各年代留下的痕跡,尤其是81年的那場洪水,淹沒了多少條生命,沖毀了多少座房屋!如今河灘防洪堤壩建起了,石橋古鎮卻要消失殆盡了,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呢?巫友卻站在那海潮寺青石板路面上嘆息道,但依舊沒有迴應,真叫人難堪。

下午四點半沒有太陽,卻帶着一種特殊的心情,走在大碼頭街上,深深的小巷是昨夜的夢境,夢境中有滔滔的江水,並帶有萬盞燈明的碼頭,腳下踩着青石板路面,又有古房的遮擋,身旁又是古樹參天,倒影着綠色的清晰,爲石橋古鎮增添了一種涼爽的懷舊風景。石板上的青苔幾次差點讓我絆倒,巫友拿出相機拍下了這石橋幽靜的一刻,再往上走着眼前卻是破爛不堪,無人問津的殘房 那古道邊卻還遺留着淡淡地憂傷,那種味道卻不同於其他古鎮,那種憂傷中透露着原汁原味,這是石橋古鎮它獨特的風格,而這種風格一般古鎮是感受不到的。古道人家裏的那一陣陣廣播聲凌亂着我們不安的情緒。舊廟的殘壁告訴着我們這裏也曾是香火旺盛的公館,老屋裏有位老爺爺正在靜靜地看着報紙,風把屋外的衣物吹落了他卻依舊坐在那裏不慌不忙渡過最後的時光。

路過一絲絲愁緒,遺留着大碼頭當年的塞石,巫友望着那消失於河牀的大碼頭,卻無論如何也拼湊不出他文章的原樣。只有古仙緣橋旁那兩棵老樹才知道那個小漢口繁華時期的情景,巫友坐在九曲溪古仙緣橋之上,望着那滔滔江水之東,彷彿看到來來往往遊客停靠於大碼頭路過古橋進人石橋鎮的情景,而眼前古仙緣橋而無法對應現代化風格,所以我們只能想象着石橋繁華石橋蹤影,古仙緣橋之上江家世緣橋卻早已被人們所遺忘。

走在石橋古鎮新街旁,老作坊散發着濃濃的醉意,那是石橋迷人的記憶。只是天井落寞地停留在路邊不肯離去,我們的青春卻匆匆離開。在路旁一處老房子我們發現禮貌待客這四個大字,巫友說這裏原來曾是旅館,只不過此旅館有着古色古香的氣味,前面除了軍事基地就是那老衙門的殘壁,路旁的清代建築一晃而過,我們爲中回龍橋看不到它的原貌而感到遺憾,步向簡陽外交部那條老街,巫友卻放下了手中的手機,慢慢地品味着這古樸自然的味道,走着走着石橋老井就浮現我們眼前,坐落於瓦房屋檐下,井底的泉水還發出叮咚叮咚響聲,井旁還殘留着當年栓繩索的石柱,我聞巫友他卻有所不知。

轉眼間時光飛逝已經五點半了,可我們仍留戀於那一道道羊腸小道,漫不經心地遊覽着,那座禮品房討過多少孩子的歡笑,簡陽外四供銷經理部第一門市時裏面還經營着石橋掛麪和許多小商品。身邊的野狗羊肉湯的清香吸引來來往往的遊客,店內已坐無虛席,緩緩地飄逸着白色的煙霧。

站在石橋上回龍橋之間,陝西街那已經消失的老房屋,都告知着我們難尋昔日東大道的芳蹤,巫友那篇我們不願看到的詩篇,竟然毫不留情地實現了,有幸的是大型的古建築還沒有早得及拆除,還可以爲古老的陝西街作最後的鋪墊,我們慢慢地走着生怕哪一天看不到這些老屋而感到遺憾,但是隻看見支離破碎的危房,再也聞不到那陝西公館外的那陣石橋面夢寐以求的味道,只看見棚戶改造的公告,一直以爲石橋古鎮的居民也和我們想法一樣打造成爲一個真正的古鎮,但是他們個個說法都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石橋古鎮應該被拆除,而且當地人大多都覺得石橋不是古鎮就是些搖搖欲墜的爛房子,站在石橋古鎮保存唯一完好的陝西公館旁一位青年人告訴我們它原名叫關帝廟就是爲了供奉三國時期蜀國的大將關羽而興建的。昔日石橋上柵子城門就在此地,只不過現在被鵬改公告牌替代了,公館外部上的雕刻工藝

生龍活虎,栩栩如生。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其他公館早已不復存在,而這座陝西公館依然能夠感受到當年的氣派,但是公館內經過一番變遷卻已經破爛不堪,巫友曾經聽老人講過原來這裏是地下黨的祕密基地,卻永久性的無法證實了,只有聽着這空前繁榮的火神廟被挖掘機毀滅的嘩嘩聲那便是永遠回不去的記憶。

昔日的東大道消失的一切,我們的痛楚又能向誰述說呢?只能讓那絲絲記憶永存於心裏,巫友望着那廢墟的一片,爲再也不能看到東大道那條小巷裏的陽光而遺憾,怪自己來晚了一步,可有幸的是那座東大道唯一留下的九曲鋪還殘留的完好,只不過再也聞不到榨油坊那濃厚的油香,巫友站在的古建築的廢墟里面對鏡頭卻再也高興不起來,也許這就是懷舊情結吧,擋着藍天的拖拉機再次開始了行動,九曲橋下的九曲溪也不再歡快地流淌,而是變成了一條黑色的臭水溝。再往前的那座古井卻沒有像九曲溪那麼不幸,井裏的水卻出奇地清涼,上面還飄落一片翠綠的竹葉,不一會我與巫友來到了昔日東大道最末的一條街,突然太陽又再一次升起了,那公館牆上迷迷麻麻的書法文字勾起巫友潛在的興趣,路過這條街的人很少,可知道往日的去成都的人們是那麼艱辛,我們登上了那公館旁被人遺棄的老房子門前,望着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我們彷彿聽到了昔日挑夫激烈的號召聲,是那麼的遙遠又是那麼地動人,時間又流過了一分鐘,巫友還徘徊那昔日東大道之間,一切是那麼的安詳寧靜,巫友沉寂一段時間後離開這難忘的東大道,巫友一眼相識的簡州貓畫像還張帖在那條消失的東大道房門上,最後我們懷着不捨的情境,在關帝廟前留下了最保留的合影,希望他能中意,夕陽也與石橋古鎮那一縷縷炊煙裏消失地無影無蹤。其實石橋古鎮毀不毀滅,主要是你有沒有對石橋古鎮那股難解情懷。

來到古鎮的時候真是圓誕,一天剛剛結束,一天已經剛剛開始,留念的遊客,流之的羊腸小道,漫不經心,隨波逐流,身邊皆是陌生,世外陽光又這樣明媚,好像一切真的可以重新開始一般,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