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初醒散文

如夢初醒散文1

如夢初醒時,總會讓人黯然神傷。

如夢初醒散文

對於他的執着我是充滿愧疚和踟躕的。他曾用了三年的時間尋找我的消息,就如我用了數年的時間尋找他們的消息一樣。我們都曾想到並用到了一切可以聯繫到的方式:手機、、人人、朋友。然而對於我的閉門不見他是束手無策的。我能感受到他的感受,因爲就如我遭遇的一樣:充滿希望地去尋找,結果得到的仍是那冷冰的、沒有回覆的頁面。也許他們換了賬號,我如是安慰自己。我想他也曾這樣想過。只是,儘管如此,內心難免也會有些失落。

被陌生人好評歌曲時內心是欣喜的,但是我發現,他們好評的歌曲卻是那首早已被人們遺忘的《一起走過的日子》。我回聽着,才發現之所以得到好評,不僅是因爲這首粵語的發音更標準,更多的是感情更投入。也許,歌詞裏寫的便是我心裏想的。

我時常回憶着與他們的日子,就放佛近在昨天一般。清晰得我能看清他們的笑臉,難忘的是曾經的友情。

我想我是被世俗所污染了。長大之後,顧慮的似乎多了一點。我想他們也許同我一樣的顧慮。所以纔會找不到蹤影。只是我不甘心,也不忍心將他們遺忘。

也許是木訥的我不擅於表達對他們的感情。只是有時在夢裏時常回到曾經,回到曾經的校園,回到曾經的教室。和我同桌的,仍是那難以忘懷的身影。

如夢初醒散文2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從小受古典文學及影視劇的影響,造就了我多愁善感,敏感易傷的體制。愛英雄,崇仰從一而終,至死不渝的愛情。

獨愛蕭峯,英雄豪傑、才略蓋世;大義凜然、無畏無懼;豪氣沖天,鐵骨錚錚; 大仁大義,至性至情;義薄雲天,鐵骨柔情,若我化身於他的那個年代,亦會窮此一生,追隨左右,不離不棄,生死不渝... ...

阿朱雖然 紅顏薄命,英年早逝,但,畢竟是個幸運的女子。能得到蕭峯這般真英雄的畢生垂愛,是多少女孩子一生的夢想,我亦像阿紫一樣,羨慕甚至嫉妒着。

很小很小的時候,甚至不甚清楚男男女女之間情情愛愛的情感糾葛,但小小的心裏便埋下一顆種子,是希望找到一個一生只鍾情於我一人的男子,攜手到白頭。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逐漸長大,這種“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願望便愈發強烈起來。青春期的萌動,懵懂的情愫,因爲年少,害怕受傷,也不曾邁出一步,等了那麼久,只不過要一個真心待我的人。

我不虛榮,我不攀比,我甚至不要求。我不畏吃苦,也不怕遠走他鄉,我是一個爲了愛敢於奉獻和犧牲的女人,因爲我骨子裏還是那種傳統的中國式女性。我以爲我一味的付出努力終可以換得一心一意的真情,然而現實狠狠的給了我無數記響亮的耳光。女人,因爲重情義,選擇原諒,一次又一次;男人,因爲了解女人,僥倖背叛,一次又一次。當至真至情、衷心誠意的感情一次次被踐踏被侮辱,女人的軟弱瞬間暴露無遺,隱忍,忍辱負重,其程度堪比勾踐臥薪嚐膽。

是不是人總是這樣,窮其一生所追求的往往終是尋不得,得不到?!關於愛的夢想,一次次被現實叫醒,就像做的夢,就算再美好,也有醒的一天。我苦惱,爲何這一世尋不着一個鐘情專一,自始而終的男子?我怨恨,這一世負了我這爲愛受盡人間疾苦的女子。

我,是一個有着感情潔癖的人。愛情的世界裏容不下第三個人,不管是現實存在的,抑或虛幻縹緲的,背叛終是背叛,哪管你是身體出軌還是精神出軌,對我而言,傷害是一樣的,很深很深,很痛很痛。

我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軟弱的人。從古至今,軟弱的人通常都以悲劇結尾。我很悲哀,我怕我躲不過這樣的命運,而我偏偏缺少了改變命運勇敢跳出來的勇氣。我不僅害怕我自己受傷害,我也怕我的家人受傷害,他們痛遠比我自己痛要痛的 多的多。原諒我不是一個勇敢的人,我只會自己躲在角落默默流淚,一個人舔舐傷口習慣了,一個人默默躲起來也習慣了。

慢慢的,我醒了,身邊的'人,和現實生活都告訴我,男人都一樣,我所追尋的那種男子世間根本沒有,倘若非要說他存在,那麼他只存在於我們看到的電影熒幕上和我們自己的腦海心際裏。慢慢的,說的人越來越多了,我也在一片片失望絕望中慢慢相信了。

曾經,我無數次的夢見我化身阿朱,依偎在蕭峯厚實而溫暖的臂彎裏,坐在山坡上幸福的看着遠處的羊羣和慢慢消逝的陽光... ...

夢醒後,我的眼角總是掛着淚珠,卻依然殘存着幸福的味道。

生命在延續,生活在繼續。即使生活不美好,也要堅強的好好活着。 上帝給了你活着的生命,要你降臨在這個世界,就是要你好好感受生命所賦予的一切,喜怒哀樂,酸甜苦辣,然後百年之後回去,好好給他寫個觀後感。

情矣,命矣,百年之後,不過也是微風一陣,雪花一片罷了。

如夢初醒散文3

時過境遷記憶深處幸福依然終點又是起點下一站與誰相見一首沒唱的歌現在唱算不算太遲一首沒寫的詩現在寫算不算太晚所有人都在向前我卻回到原點逆向游泳的魚很疲憊眼淚裏沉睡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遺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紀念的有些事情能夠心甘情...

那一年,他26歲,她25歲。

她結婚了,留在了她丈夫所在的城市;他也結婚了,妻子是個簡單賢惠的女人。他的父母生病沒人照顧,他妻子比他還要熱心。

她再回來的時候,雖然丈夫陪伴左右,可是仍然不敢直視他。於是,他們常常是,她陪他的妻子聊天,而他卻和她的丈夫十分投契。他們聊的話題,仍然是他們小時侯的糗聞趣事,只是那種心情卻沒有了太多的甜蜜與回憶,他們要顧及身邊的那兩個深愛着他們的人。他們唏噓,各自身邊的人也感動着。原來時間真的會讓愛更刻骨。

那年,他32歲,她31歲。

後來,每年她都要和丈夫回來過年,每年都和他們家一起吃團圓飯。他的孩子管她叫姑姑,她的孩子管他叫舅舅。他們之間的感情彷彿真的回到了最初的兄妹。

到了各自的孩子都要上大學的年紀,他趕緊給遠方的她打去電話:“妹妹,你們那邊有什麼好點的大學,我想讓孩子考那裏,這孩子太不聽話,老惹他媽媽生氣,我叫他過去讀書,你也好幫我監督監督!”她在電話裏卻笑了起來:“是嗎?我還想讓我孩子考你那裏呢!我們家這孩子也不聽話,不服她爸爸的管教,這丫頭說只想聽舅舅的……”她頓了頓,說:“不如這樣,讓他們都考同一所學校吧,這樣他們兄妹彼此有個照顧,我們去看他們的時候還可以一起將兩個孩子都管教一下。”他握電話的手抖了一下,心被拉回了多少年前。

孩子們在父母的安排下考進了同一所學校。他對兒子說:“你要好好地照顧妹妹,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她!”她對女兒說:“以後不要惹哥哥生氣,不要老給哥哥惹麻煩。”

也許早已經有了預感,當他和她接到兒子女兒的電話說要結婚的時候,他們都笑了。孩子們的婚禮上,他坐在她的旁邊,看着彼此兩鬢斑白,他溫柔地說:“我們最後還是成爲一家人了!”她點點頭,臉上帶着疲倦的微笑:“只是等得太久了,只是最後在一起的卻是我們生命的延續。”

那年,他67歲,她66歲。

後來,他被診斷出患了癌症。他絕望了,對所有人都排斥着,拒絕吃藥拒絕治療,他的情緒完全失控,看見妻子兒子媳婦就是破口大罵。妻子站在病房門外,心疼地嘆了口氣,對兒子說:“給你姑姑,不,是你岳母打個電話,你爸爸的毛病,只有她能治得了!”當她敲開他的病房門,她只說了一句話:“你要是還想再見到我,就聽醫生的話,吃藥化療;要是不想,那我馬上就走,以後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他看着她,卻放聲痛哭起來。

她站在他的墓前,眼裏已經沒有了淚水。

墓園悽悽無人,一陣風撫過她斑白的髮絲,像是他的迴應,也像是他的哭泣。

原來愛情,留在心裏只會永遠成爲遺憾。

如夢初醒散文4

若真無憂無慮,恐這詩文,寫出不得,不知藏匿何處。片刻安寧,果真如此,片面略微清淺,獨坐月夜中。生有何歡,死亦何苦,願來世化作石塊,不爲人間煩憂。

清晨雨露,忽聞山間溪水,整理服飾,奔走山林。花香四溢,春色惹人,豁然開朗,頓時神采奕奕。再行三五步,卻略感酷暑,蟬鳴不息,心間不免煩亂。想盡早離去,可來時無路,只剩參天大樹。實屬無奈,跌跌撞撞間,入山間溪水。

遠處雷聲震耳,片刻之間,暴風驟雨。若問我何意,洗滌心靈,換輕快一身。嘗得苦果,方知人間美味,見彩虹亦是風雨之後,強求無果。閉眼緩和,好似其他地界,火紅樹葉沙沙,瑟瑟秋風微撫。踏枯葉嘎吱,沉浸其中,不願離去。

不知何時,剩枯樹枝幹,亦是飄雪。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光陰似箭,卻也不至如此之快,轉瞬之間,竟不知身在何處。仰天大笑,盤坐天地間,待雪去春來,又可再度感慨。或是於雪飛之中,化作孤魂野鬼,遊蕩山野。

夢醒時分,虛實真假,亦是不知,卻應心之所想。整日悲苦,無歡笑時,無寧靜處,無你我事。倒不如離去,暢快淋漓,不必煩憂世間之事,苦澀。待有一日,比將遠離凡塵,不再歸來。

淺秋細雨,孕夏末餘溫,不語芬芳,明清水奔流。心蓮朵朵,開於池中,成美景一道,霎時驚豔。拂面微風,避炎熱酷暑,坐於桃樹下,融於自然中。染天邊彩雲,翩翩起舞,活如異類,只顧苦悶。裝瘋賣傻,不聞天下事,關閉心房,與世隔絕。

秋意悲涼,勾勒潺潺流水,任思念飛絮。如故人相逢,少許寒暄後,便安放於心。湛藍天空,映襯四季,風吹草動,又爲一季秋。靜坐微風處,感閒適安詳,無事煩擾,喜好甘甜。淺笑間,聽燕雀鳴啼,哼唱悠遠情綿。

墨色褪卻,留枯黃點綴,丟棄山林間,成葉片凋零。落盡繁華千萬,豈在乎一二滄桑。挎包前行,明知無落腳處,卻依是咬緊牙關,我行我素。望穿秋水,靜坐樓臺,詩畫山河,如泡沫幻影般,轉瞬即逝。遠離故鄉,無傾訴之人,便處處皆爲遠方。

夜幕垂沉,漫浸燭火,又是閒過一日。不知何時歸,駕仙鶴西去,留得空皮囊,算做來過人。孤寂深邃,如腳下未完之路,再遇迷霧風雪,只有感嘆。生是萬物起源,可滅怎得稱爲消亡,那精神文章又有何說辭。雖石沉大海,卻亦有可尋之處,於我而言,尋出終是不見。

詩詞歌賦,蘊藏古今之意,皆爲不公之舉,鮮有歡喜。思念遠方佳人,抱怨塵世糜爛,身於尋常人家,未行卻已終了。若真無憂無慮,恐這詩文,寫出不得,不知藏匿何處。片刻安寧,果真如此,片面略微清淺,獨坐月夜中。生有何歡,死亦何苦,願來世化作石塊,不爲人間煩憂。

聽蟬鳴狗吠,方知心臟跳動,未了卻殘生,留有遺憾。希望依存,怎敢草率決定,可若命該如此,生的大病一場,亦是徘徊鬼門關。再無留念,該尋之人,散於紅塵;該嘆之景,皆爲書寫;該念之物,又停何處;該悲之事,斷腸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