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別夢寒傷感美文

把一份承諾浸泡在立冬前的暖陽裏,那一片紅透山巒的楓葉成了冷秋最心醉的輓歌,雁南飛的落葉,風雪夜歸人的積雪,撲簌簌凋零的枯葉被踩碎在喊得生疼的名字裏面,香噴噴的回憶,意綿綿的承諾,此時被拽到了心碎的零界點。

今宵別夢寒傷感美文

是誰給你一個篤定的擁抱?又是誰將你那份沉穩引爆?我不能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意志,也不能承受江河倒流的荒謬,那種海會枯竭石頭開花的心碎隱忍,那種近在咫尺猶似天涯的悲曲,不是一個俗人所能承受的分量,如果我相信了這一連串的荒唐,那麼我就會接受一份日不落帝國的愛情,可是,準備好了嗎?

落葉滿天聲似雨,關卿何時不成眠。貫骨一份相思意,何須屏前字字句。生命中最漫長最不堪的時光也不過是尋常的一頁,輕輕一翻,便落到了身後。有生之年若果能得到一份赤如丹朱,清似秋水的友誼,身處異地,也會是一輩子的溫暖。

誰是誰的至愛?誰是誰的至痛?誰是誰的長相思?誰是誰的長相守?也許只有一個人合乎這些問句的標準,這一個‘度’,就是一份懂得,因其懂得,所以慈悲,所以懷揣一份愛心,即使春夢將醒,惟其是夢,纔等不到花滿南枝,月圓三五。

悠悠長恨幾到岸,綿綿深愁哪是邊?愛如幽蘭,芳情永絕,一去難再,純真年代。憶起那山眉煙黛的繚繞,想起那盈盈秋波的淚眼,追憶起月下凌波微步有人愁的絲絲纏綿,眼前閃現流年時光裏那一款蘭芷幽芳的雅緻,再看看眼前清涼的蜜意,不由讓我在醉意朦朧裏繾綣闌珊。

【滿地紅心草,三層碧玉階,春風無處所,悽恨不勝懷】這是爲西施做的送葬詩,此時此夜,今宵酒醒何處?屏幕前,自顧自的孤單,落落掛懷的潸然,一杯紅酒,心兒迷離,思維混亂,文字在腦海裏輾轉不安,讓我拿什麼來灌醉你,立冬前的暗夜?想起來了,用美人的情懷,用淑女的書卷寫下千古唯美的詩篇:金鑾殿上武媚娘,閉花羞月君王殤。月下明空曌千古,風騷總被秋雲蕩。塞下一曲荻花香,西子湖畔憶君郎。書卷轉軸韻墨香,千古悠悠美女妝. 這說的是四大美女,她們成了塵埃,變成了我們今日裏回憶的經典。

心遠地自偏,心熱寒也暖。至愛情深未必結出滿枝頭的圓滿,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在開滿梔子枝頭的南山你可否爲我添加一件取暖的衣裳?春寒過盡,舞袖戲鴛鴦,蓮步生香,醉臥花紅旁。哈哈,二八女郎躍動在鞦韆架旁,鞦韆隨着心蕩到了紅杏枝頭的隔牆,一春的鬧意,驚醒了我的夢。

是誰說過,凡是帶殼的動物,內部無不異常柔軟,如蝸牛,如河蚌。外殼,根本就是結繭的心,凡是和文字結緣的`女子,誰不或多或少揹負着些‘殼子’。文字傷人,銷魂蝕骨的讓你欲罷不能,茫茫心願,迢迢歸程,只可恨那淺淺的一灣銀漢,竟將人生的幾多花好月圓生硬的隔斷,堅強的外殼怎包裹柔弱的心環?

別說我的文字含殤帶淚,別說我被被酒精麻醉,手心裏的溫柔,藕花深處的驚鷺,都是我喜愛婉約的理由,聲聲慢裏滴不盡的秋愁,紅藕香殘裏枕不夠的風流,到如今,下了眉頭,卻上心頭的優柔,讓蛾眉在回憶地帶緊蹙,向誰傾訴?柳絮已掛滿皇都,只是那舊家燕子銜來的新泥知爲誰築?

夜未央,人不寐,一朵燈花就是一朵美麗的女人花,握一杯清茶,聽一段喜歡的歌曲或者戲曲,都是內心最美的執着,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事,就那麼一忽兒,凜冽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等的是一份電波的牽掛,一封寥寥幾個字的短信,撥了號碼才知道已經是夜深人靜的一份寂寥,算了吧,就這樣吧,忘了吧,只是多了一份期冀,渴望你隨夜與我一同吻盡世間的孤獨,渴望你陪我去一個遙遠的山城,降落一身的山雨棲息在你我的心尖尖,靜靜地坐着,靜靜地,在水一方,在天一方,在夢一方。寧靜的夜晚,紛亂的思緒,還能說點什麼呢?

悄然的臥室裏是否塵埃緊鎖?鎖住我今夜所有的不眠,讓我在一份留戀裏回憶起一幕幕的纏綿,一直耿耿青蔥年少犯下的錯誤,深淺不一的留戀,長短不一的牽念,是否能讀懂今夜燈下溫柔的熒光?我醉了,在今夜,我是蝴蝶,還是蝴蝶是我?去問莊周吧,唉,這個古人,怎麼就把蝴蝶變成了浪漫的傳奇?問我自己,歌詞裏見。一口氣寫完,才發現,題目沒有圈點,可悲又可嘆,醉話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