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韻味散文(精選10篇)

無論在學習、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分爲敘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想要學習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初秋的韻味散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初秋的韻味散文(精選10篇)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1

初秋是酷暑與秋涼交替的季節。乍涼還熱的氣候使人感到初秋的溫馨。雖然中午有時還熱,但早晚兩頭涼爽了許多,夜晚不開空調也能睡個安穩覺。 隨着天氣逐漸變涼,你會感到初秋的韻味越來越濃。

初秋的韻味藏在牆角旮旯,沉默了一個夏天的蟋蟀們,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趁着夜色,放聲歌唱,優美的歌喉會召喚心愛的戀人來到身邊,爲新一輪的繁衍做準備。

初秋的韻味展現在草叢中,“寸草皆秀”,野草嗅到了秋涼的信息,知道不久就會天冷冬至,便抓緊時間,秀穗結子,準備過冬,爲來年的輝煌繁衍後代。

初秋的韻味裹挾在陣陣秋風裏。 一縷微涼的秋風,拂去了夏日的燥熱,吹來了秋季的涼爽,秋天的風,涼而不寒,多情而不瘋狂。 秋風輕撫你的肌膚,撩撥你的髮絲,一下子安撫了你躁動的心,似乎在悄悄提醒我們:秋天來了。

初秋的韻味掛在天空。空中明淨如洗,湛藍無比,那是一種新鮮卻不張揚,柔和又不失明快的色彩,它又是那樣高曠悠遠。 七月八月看巧雲,秋天的晚霞變化萬千,絢麗多彩,有時紅的像一團火,有時美的像一幅畫,有時萌動得像一部水幕電影,有時朵朵白雲像羊羣追逐,像駿馬奔跑……使人目不暇接,充滿幻想。

初秋的韻味藏在花叢中。 南方的桂花花香正濃, 北方的秋菊含苞待放。“秋來誰爲韶華主,總領羣芳是菊花”。菊花濃縮着秋天的精華,將在百花凋零的季節,迎着風霜,攜一身淡雅花香而至,給蕭索的的大地帶來勃勃生機。

初秋的韻味出現在樹林中。秋天的樹,在南國,路邊,山坡上,房前屋後多是榕樹和青松等常綠植物,即便是秋,放眼望去,一派生機勃勃的蔥蘢! 在北方,樹下鋪陳一片金黃色的落葉。拾起一片來,細細端詳,那清晰的脈絡,那溫暖的色調,使人不由驚歎 ,這是樹葉對大地的眷戀,對根的依戀,對樹的回報? 而有一些樹木,每到秋天霜打之後,樹葉便變得火紅一片,成了一道道靚麗的風景線,更是秋天旅遊的景點。

初秋的韻味展現在果園、田野裏。 瓜果飄香,是對冬春夏的回報,秋糧豐收,金黃滿坡,是對農者辛勤勞作的頒獎。秋收冬藏是世人生生不息的保障。

初 秋的韻味還掛在人們的臉上。面對果實累累的秋天,人們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讚歎太平盛世的衣食無憂,感嘆祖國日新月異的發展,展望中國夢的穩步實現。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2

大大的日頭再一次漲紅着臉由山的那端慢慢下滑,伴着秋蟲的呢噥,夜幕緩緩降落,趕車歸來的農人帶着一身的清爽,看着即將收穫的果實心裏的那種愜意早已寫在臉上,吆喝牲口的聲音充滿着變調,好像夾雜着地方戲小調的味道。幾個人搭夥割了滿滿的一車草,遠遠地讓村子裏的人聽到了車聲和人的嬉笑聲。蜿蜒的小路被飄起的炊煙拉近,媳婦們忙碌的身影和飄香的飯菜充實着漢子們的心,甜甜的喜悅化作悠揚的口哨聲。

晚飯後,一輪圓月鑲嵌在不遠處的山巒樹梢,透過樹枝把一束銀色的光暖暖瀉下,整個村子就這樣被籠罩其中,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祥和,幾隻鴨子嘎嘎的擺動着身子躲着農人的轟趕,門前的刺槐樹看着心也癢癢起來,不安分的藉着秋風起舞,那舞動的樹枝,就如同一位婀娜的小姑娘邁着輕柔的舞步,那翠綠的葉子恰如女孩的彩裙在風中飄逸。不遠處即將成熟的玉米,漲鼓着身子筆直的站立着,彷彿是正待凱旋的士兵。

男人們吃過晚飯聚在一起坐在小院門口,藉着月光甩着撲克,你玩賴,不許把J拿回去打J的,我還能把大牌打出去啊,那不虎了嗎,呵呵呵你就賴皮在大家的說笑中月光變得朦朧起來,農人們收起撲克,點燃旱菸,在吧嗒吧嗒的吞吐中談論着今年的收成。孩子們在月亮地裏相互追逐着,快看,月亮總跑在我的身後,我還能蹬着我家的長梯子摘星星呵呵小孩的話說的好可愛,但也是個小無賴,摘了星星還想要月亮。

夜幕繼續低垂,周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此時的時間概念已被忽略,偶爾的一聲幾點了,還不回家啊,再這樣明天就不讓你玩了的吆喝聲才又被重新重視起來。男人們收起菸袋,鬨笑着朝自家走去,孩子們也停止了喧鬧,一切彷彿都將進入了寧靜,就在家家亮燈的同時,秋蟬和各種昆蟲的叫聲驟然響起,那聲音此伏彼起傳的很遠,就在此時,一片葉子碰到我的頭然後滑落到地上,藉着月光我尋找着拾起,彷彿拾起一片金色的秋......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3

三伏天,哪吒太子不小心腳下打滑,一隻風火輪呼啦啦滾向人間,掀起的熱浪連續出場,一曲未了,下一曲早已等候多時。

水火相尅。白天的熱度無縫連接,把人們渾身的汗水榨乾後,進入夢想時刻,窗外不知何時響起噼裏啪啦雨點聲,天公竟然抹起了眼淚,至黎明時方纔停歇。早上出門,走在山間羊腸道上,水汽蒸騰,依然有些悶熱。

也許是一場秋雨在暑氣裏瀟灑走一回的原因,把這些日子苦熬的蔫蔫一片,立馬扶正了脖頸,喜滋滋的淚珠充盈滿面,千酬萬謝上蒼廣施雨露。看來那梁山第一把交椅徒有虛名,還是黑旋風實惠點。這場雨已不再是單純的雨,超出了內涵和外延的範疇,搜盡形容詞語,枯竭成江郎。乾脆,另闢蹊徑,組一種新稱謂,叫爽歪歪吧。

且聽枝頭燕鶯,相互竊竊耳語,一聲聲鳴囀似醉吟,一曲唱罷,約好了,對着池塘來一次俯衝,尖尖嘴喙犁開一道道水面,似一艘艘疾駛快艇;最抑制不住興奮的,是花花公子喜鵲,自認爲經了沐浴,可媲美越鳥了,對空“喳喳”吼上幾嗓子,姿得連連三級跳,撲棱着黑白花翅膀,相約東南飛;知了雖說習慣了桑拿,偶爾洗罷一次溫泉澡,抑制不住興奮心情,音階從C調高亢上揚到G調。

捂在空調室內有些時日了,因外邊的熱浪襲人,多少天來無要緊事不願多邁出門檻半步,縱使辦公室樓道走廊裏,也匆匆而來,匆匆而過,不願多停留分分鐘,稍有遺憾的是,戶外的景緻已經許久沒有收入眼簾,不知它們酷暑裏是怎麼一天天熬過來的。

雨後,趁溫度計汞柱下降幾格的時光,站在廊道間,隔窗望向水塘,多日不見的幾隻小不點水鴨,按照亙古不變的規定動作在練習潛泳,眼睛盯着它們下潛的地方,不知道它們會從什麼地方探出頭來,攪動的水紋一波波四散;原本塘中的那幾叢睡蓮,春日已經布在水面,經夏更是妖嬈;記得前些日子,塘中稀稀落落類似浮萍的一種蓮,幾乎長滿了水面,沒想到它們有如此快速地繁殖力,葉連葉幾乎侵佔了塘水的多半。驚訝稍停,拔下手機充電器,下樓徑直來到塘邊,從不同角度拍照,把它們的靚影儲存進相冊。

平日裏天南海北見過的蓮荷,幾乎都是孿生姊妹,俗的雅的稱呼多異,萬變不離其宗。葉片呈盾狀圓形,表面深綠,邊緣是波浪狀;葉柄直立密生倒刺;花梗頂端高託水面之上,花色有白紅紫色不等;倒圓錐狀蓮蓬花托,蜂窩狀孔洞內,住着一粒粒肥肥胖胖蓮子。

塘中的這種蓮有點特別,芳名叫啥自己不知道,度娘也含混不清。說它類似浮萍,只是據其形態的杜撰。葉片近乎圓形,每一片葉子緊貼水面,若不是遇到“多少綠荷相倚恨,一時回首背西風”,稍微翹起半片,風住即恢復原狀,悠悠然全部都呈仰泳姿勢;花兒比常見的蓮花略顯單薄,只是微微高出水面而已;蓮蓬欲語還羞,怯怯地低着腦殼,像做了錯事的孩子。與那些大姐大哥們比起來,這種蓮有“仰視山巔,肅何芊芊”的感覺,又堪比飛燕玉環,不在一個重量級別。

這時,雨已收斂餘威停了半天,日光穿透淡淡雲衫,徑直鋪了一塘。葉面上的水珠晶瑩剔透,一動不動依附在葉懷裏,葉子也不肯捨得珠子溜之大吉。細細品味,滿塘平靜水面,是專爲書畫之人設的桌案,那直立水中的菡萏,可是達芬奇手握的畫筆,葉子是刻意準備好的畫布,慢慢一點一點,隱隱映出一幅蒙娜麗莎面孔,整個水塘變成一座盧浮宮博物館。

有人曾分析形容,蒙娜麗莎真品畫像沒有眉毛和睫毛,面龐看起來十分和諧。她的嘴巴沒怎麼笑,眼睛和臉頰的陰影,又會覺得在微笑。在達芬奇筆法下,蒙娜麗莎的微笑,散發着夢幻而神祕氣息。大神們把蒙娜麗莎這位沒有眉毛和睫毛的貴婦人,描繪成了斷臂維納斯的殘缺美。忘記了一點,不知是她還是達芬奇的有意之舉,還是無意疏忽,脖項下竟無半點裝飾物,與其地位不怎麼相稱,最起碼戴上一串莫泊桑項鍊,才與其高貴身份相符,至少如此不會是畫蛇添足吧。

思緒返回塘中。這一塘六月花神,雍容雅潔顰笑於人,至簡至美勝月裏嫦娥,增減一分也爲憾事。大自然比達芬奇們要專業得多,盧浮宮博物館的珍藏,可就相形見絀了。這樣想來,受自然恩賜,自己是飽享眼福,整日可欣賞到滿塘絕世佳品。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4

班車上,同事間調侃,說男人一到四十歲,最好的時光也就到了頭,戲語中隱含淡淡的傷感。想想自己,也已經離四十不遠,已經進入了準四十的時間段,不免有些驚心的詫異。彷彿就在昨天,還感覺沒有長大,如今卻已經奔四疾來。

四十歲的男人,就像這初秋的朝陽,熱火的心有了些許涼意;燦爛的美麗霞光,也多了幾分空遠。不再有那些漫無邊際的遐想,不再有那些瑰麗虛幻的希望。心就像一顆落在水中的石子,沉潛下來,平靜面對激流,淡然面對風浪。聽的歌曲,不知不覺多是懷舊的調子,寫的文字,也多了些人間煙火的俗氣。那些曾經令自己激動的大事小情,在心底也只能起個小小的漣漪,再大的驚險,也學會了從容應對。心不老,身已秋。面對風霜的寒涼,不再抱怨,遇到突兀的挫折,也不再逃避。

靜日裏,學會了一本書一盞茶的消磨時間,養心養神;問題來,也學會了淡定嫺熟的應對,解題釋惑。酒不再玩命的喝,不再把醉當成英雄的樣子。玩也不再無情趣的亂,學會把意趣當成了消遣的歡樂。心的沉靜,氣的安穩,讓四十歲的男人少了英氣勃發的衝勁,多了信手拈來的自信。承擔與責任成了生活的主題,前行中多的是安然的接納和付出,拼搏中多的是無畏的挑戰和努力。

四十歲的生活,風輕雲談。情成了生活的主旨,累中快樂着過,痛中幸福的行。忘記了淚水何時流過,也忘記了激情是否有過。就像一頭犁地的壯牛,犁鏵翻土中一路前行。負重讓生命的質量更加雄渾,艱辛讓頑強的意志更加堅定。偶爾累了坐下,只需一顆煙就積蓄滿再次前行的力量;偶爾受傷了倒下,只需一杯酒就充滿了站起來的能量。把苦看成了幸福的原素,把累看成了歡樂的因子。頂着風的時候當成順風來過,狂風暴雨中也知道陽光就在前頭。

四十歲的男人頂起了一片天。父母、妻兒在天的中間,事業就是托起天的柱子,邁着有節奏的步伐,心裏喊着韻律一致的號子,支撐着那片蔚藍。使不完的勁兒是情,操不完的心是愛。親人的笑臉是最大的獎賞,歡樂的生活是最大的慰藉。懂得了站也要成爲一顆遮天避雨的大樹,懂得了執着的收穫是爲了無私的愛。失意的時候,學會了沉默,一個人承擔起所有的難題;疲憊的時候,學會了微笑,一個人收納起所有的負累。嚴寒中,青松是心底的榜樣,酷暑下,再熱也要頂起一片蔭涼。

四十歲的男人就像一壺茶,清香中有苦澀。四十歲的男人就像一杯酒,辛辣裏有甘醇。鬢角的幾絲白髮預告着歲月的漸老,眼角的幾尾皺紋,述說着滄桑的變化。生活就像苦辣酸甜調成的雞尾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滋味悠長,蘊含複雜。

人生四十歲正秋,崢嶸歲月慰己酬。萬樹翠碧風景麗,沐風浴寒等閒憂。一路風塵而來,歲月時空變幻,變的是對人生的感悟,不變的是努力生活的真情。幸福着親人的幸福,歡樂着拼搏收穫的歡樂。一路前行一路歌,歲月何曾有蹉跎。就這樣往前走,跟着風,隨着雨,歷經寒,享受暖,四十歲的初秋,也要毫不猶豫的闖進前路的風雨,追尋寧靜歲月的幸福。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5

眼看,夏天已經過完,蔥鬱的葉子也紛紛凋零、落下,宣示着秋天已經踏入大地的步伐,而大地該在這個秋天凋零的生機,總是無可避免。

無可避免的秋天,要帶走夏天的太多美麗,就連那些蜂蝶癡愛的花兒,也無一能倖免。秋天的手掌,傷人於無形,於是,又會有幾個人捻起古老的詩句,談論着也曾在那個年代傷秋感懷的情結。

無從領略別人眼中的秋天是怎樣的,自己倒是漫步閒亭,輕拾落花,風中吹過幾縷暗香,隱約着幾聲微弱的嘆息,在不經意間,被耳朵從別人的嘴裏撿起。因爲秋而的情緒卻不能輕輕地放下,總要在午夜夢迴時擦出聲響!

蛐蛐似乎已耐不住大地的,還未等到天暗,便迫不及待地爬出來呼天喚地。夜色漸漸地入深,它們便蜂擁着歌聲,似乎這個院子寂靜的歷史,在這個夜晚就將被改寫。然而孤獨的人依舊逃不掉孤獨的命運,歲月滴在時間的流裏無聲無息。

這個秋天,適合想起一些事,數着梧桐葉從春天到秋天,從生機一片到滿眼凋敝,時間轉了幾個輪迴,而我們,能夠抓住的,或許只有那麼幾個瞬間。想起村裏那個老樹下蕩過的鞦韆,想起最初的愛戀,我們好不容易相逢,卻又轉眼分散,各自天涯兩端。也許,是留給秋天滿眼希望的破滅,然後憧憬着遠方!

或許遠方的人也在悽惶眼前凋敝的景象,我們只好各自在心裏企盼,來年的生機能將所有的遺憾補償。

地裏,收完了莊稼便只剩東倒西歪的秸稈,像一個個生病的士兵。的戰場,最後的勝利並不是它們,回家的人,一臉笑意,滿載而歸。

秋,是描上黃昏的一道晚霞,卻不再發燙。火燒雲也曇花一現似的,懸掛在天邊,讓人覺得愛上它是很容易的事,親近它,卻很難!

一種叫“百草枯”的農藥倒讓路邊的野草死了不少,它們死了,夜裏行走的人,就算摸黑,也不會被絆倒。泥土袒胸露背地沉默,連老天也看到傻眼。小鳥兒唧唧喳喳,又算是歡樂地渡過了一天。

不只我們,還有大地上的所有,悄悄地被時間改變着。誰也不敢保證,三十年後的自己,還是那個懵懂無知的模樣。我們長大了,在時間一去不回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不得不接受一個漸漸老得連走路都成問題的自己。

秋天,如果是植物凋敝的時節,那麼,就請給我們一次重生吧!我們要爲自己的生找一個漂亮的理由,活成自己眼中最愜意的姿勢。

細雨滋潤土壤,已經不能夠讓那些死去的生機再活過來。唯有秋天,對這綿綿細雨毫無動情之色,也無可念及每一番善意的苦心。秋,當真是倔着性子來世間走一回,觀一程山水,丟一片田地,沒有絲毫護株的慈悲!

秋若深了,便開始感懷每一株青蔥的。夜若靜了,這思念便會帶人走得很遠,很遠……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6

涼爽的風透過紗窗輕輕地撫摸煩躁的心,腦海瞬間掠過一幅幅景象:小溪沉澱了狂野洪水的混濁,還原了她輕柔纏綿的本色,楓林即將爲山巒披上新裝,似紅雲鑲嵌在天邊。田地也在漸漸泛黃,彰顯出成熟的氣象——秋天來了。

漫長的`夏季,炎熱如一條僵硬的粗麻繩捆綁在心頭,掙脫不掉喧囂帶來的煩腦。像陶瓷在高溫下燒製時的煎熬,卻沒能將自己如瓷器般涅槃出完美的靈魂,這不能不說是自我的悲哀了。

跳出自己固鎖的小圈子,讓靈魂也接受一次吐故納新的洗禮,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隨着思緒的活躍,我信步向郊外的田野走去。

不知清風伴我走了多久,心緒只沉浸在田野上那一片片紅紅的高粱,沉甸甸的穀穗,綠油油的韭菜,高傲張揚的白蘿蔔,收斂內心的圓白菜,還有綴滿藤架紫裏透紅的串串葡萄似紫色的祥雲浮綠油油的韭菜,高傲張揚的白蘿蔔,收斂內心的圓白菜,還有綴滿藤架紫裏透紅的串串葡萄似紫色的在田間。一幅幅美麗的景色像潺潺溪水流淌在心頭,洗滌着本不該有的煩惱。

一羣孩童從身邊嬉鬧着跑過,他們一邊說笑一邊採摘路邊的小野花,一束束小野花映紅了孩子們的笑臉,也映出我幾分童趣。自己在他們這個年齡不是爲了獲得拾金不昧小紅旗,滿大街尋找他人丟失的物品嗎?時過境遷,雖然,尋找的目的不同,歡樂的童年依舊。

一陣涼爽的風吹過,我嗅着風中攜帶的田野清香,信步已經被初秋迷人的景色變得刻意了。邁出了輕鬆的節拍,田間小路是那麼柔軟,那麼舒適,那種輕柔。彷彿滲人了靈魂深處。我情不自禁的哼起家鄉小曲:秋日裏哥哥依然在等你,我的小妹......。

路旁一位姑娘把頭埋在白楊樹樹幹旁,手在不停的擦着雙眼,清秀的肩頭不停抽動,她身邊一位小夥子雙手來回搓還一直在跺腳,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又說不出來,顯現出十分尷尬的樣子。看情形是一對戀人在鬧小別扭,本想上前告訴那個小夥子;不要慌了陣腳,戀人之間的事不需要解釋,因爲,愛是沒有理由的。又一想,還是由他們去吧,自己不是也經歷過年青時侯的青澀,當時的煩惱卻給以後留下許多美好的記憶嗎!

我有意不去看他們,將目光轉向路邊田埂上的蒲公英,強勁的生命力使它們度過炎熱的夏季,已經頂出銀白色柔軟的絨毛,在靜靜等待緊緊秋風把自己的種子飄灑在希望的田野上。

忽然,前面不遠處響起了鞭炮聲。在田野中放鞭炮爲哪樁?我好奇的快步上前,只見一位古銅面色的老頭,{其實也就五十歲左右,這裏的人們都習慣這樣叫}雙手舉着懸掛鞭炮的木杆,低着頭,緊閉眼,彷彿要用那頂趙本山式的折沿帽抵擋四濺的火花似的,神情很惹人喜愛。等響完鞭炮我問身旁一位中年婦女: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在田地裏放鞭炮呢?

“不知道吧,人家今天剛得了大孫子,有傳宗接代的種了。”她的話語中有幾分酸意。

“爲什麼要在田間放?有什麼講究嗎?”我有些刨根問底。

“這也不懂?”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又說:城裏來的吧,這不是怕驚嚇着剛出生的孫子嗎?再者說了,他在村裏放咱也不讓,那可是咱的大外孫哩!

“哦!你們是親家,看你怎麼不太高興啊!”我話以出口就後悔了。

“不和你這個城裏人說了,說了你也不懂,走了,回去抱外孫子去了。”她轉身向村莊的方向走去,走了沒有幾步回過頭衝我喊道:咱只有當姥姥的命,懂了嗎?

我向她擺擺手,又搖了搖頭,大外孫和大孫子不都一樣嗎?

“痛快”放鞭炮的老頭一把將折沿的帽子扯下來,一邊拍打身上的紙屑一邊喲喝着:回家抱大孫子去了。他後面還尾隨着像長長尾巴的圍觀人羣。

我目送他和她還有那些圍觀的人們漸漸遠去,心裏猛然一動,生出幾分對他們的羨慕,他和她那種恪守人生規律,享受人生歡樂,把朝花夕拾,春華秋實的人生飾演的如此淋漓盡致,不能不爲之讚歎!

夕暉映紅了整個原野,也映紅了我的心房。

是啊!在流逝的歲月裏,播撒種子也就播種了希望。初秋不正是等待收穫希望的季節嗎?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7

當清晨的陽光,灑落在迎接一次新的開始,那拉開窗簾的時候,眼睛在漸漸的剌痛中感受生命的賜予,陽光的照耀選擇了我,輪迴的故事或許正在等待我去填充,我不能放棄生命的開始,在陽光給予我呼吸的瞬間。

突然發現生活原來不是一般的美麗,充滿了奮鬥、希望與溫馨。從家旁的長河邊發現‐‐不管生活的境況如何,只要懷着那份信念,堅韌地走上自己的路,總能沐浴到那份屬於自己的不鏽陽光!然而陽光,生命的動詞從心臟開始,順着血管奔騰而出、光芒四射。又以一柄利劍的思想,吐露歲月的鋒芒,刨開歷史的面具。在歷史的天空下,詩句如花,開放的燦爛。起風,從歷史的河岸開始,一直向上,抵達生活的廣場,讓廣場上生活的味道四處瀰漫,讓時代之樹上的綠葉,飄搖出激昂的詩語。

感受太陽生起的那一瞬間,感悟那蘊含了希望與磨滅的深邃一刻。我沒有理由不用心地銘記這一刻,我珍惜它,因爲這一刻給了面對現實的勇氣。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着陽光四射的奇妙的瞬間。或者走到河邊,只見那緩緩沒入河水的泥土間,奇蹟般的冒出幾棵小小的,嫩嫩的蘆筍。河水很清很清,清晰顯現,去年未被割走的、泛着金黃的、蒼老的幾根蘆葦的,插入河水底下的河泥中的根部。靜靜地屹立在河水中,她身上沒有了茂密的葦葉,沿着略向北傾斜的葦杆向上看,可以看到幾許蘆花在風中搖曳。那是一撮茸茸的、有些灰白的、蘆葦竭盡一生而開出的果實!

沿着河邊的這條小徑向遠處看去,三三兩兩,四五一羣,點綴着。這條小徑因爲這些小生命愈發顯出生機。雖然,這些蘆筍,哪怕他們長成青青、纖纖蘆葦,仍不及水邊的樹兒一半高,但他們依舊無聲地、燦爛地奮鬥着,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中,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然而到了傍晚,陽光也就柔和多了,卻漫過高樓的縫隙來到我的身邊。那陽光像一羣孩子,或者其他有生命的物種,在我背後晃動,空氣恬靜,如凝結的水晶一樣的澄清,令人沉思,令人徘徊,一種獨醒的感覺,讓我很樂意注視這眼下所有的一切。

灰暗的色彩越來越濃,漸漸不能辨識遠方的人。淡薄如霧的意境自始至終不曾被人打破。我靜靜地佇立,有着無限的留戀,還有感激,感激上蒼給予的一片朦朧,可供我短暫的逃遁。日落的氛圍更與回憶有關,我享受着心思從過往到現在馳騁的自由。

抑或,晚霞如印象派畫家手中隨性卻充滿美感的油彩,塗抹了半張天空,而夕陽就躲藏在那片晚霞之後,慢慢收攏它泄出的光芒。回望那片火燒雲籠罩了西邊的天際,似一幅絢麗繽紛的水彩畫。像是一片鵝黃色打底,一層淡淡的橙紅;橙紅中加一條淡藍色的綵帶;綵帶的一端滿滿的展開,一面寬大的血色絲巾,漸行漸遠一直扯到天邊。

暮色中的遠山,灰暗如岱樣的壯麗。蒼茫裏,我看見那兩棵屹立在山巔之上的白楊和青松。微風搖曳着它們的枝葉,在晚霞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的蒼勁,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葉透着一抹斜陽的餘暉,我看見斑駁的斜陽就掛樹梢上,一點點地墜落。

天邊的光彩早暗淡下去了,剩下的就是一張黑色的幕布,準備收起天空所有的光彩。當夜完全來臨了,黑而沉。美麗的斜陽是那麼的壯觀,卻是曇花一現的瞬間。白晝更替日月輪迴,物是人非總對年輕人說的,老人總會連着歲月遠去。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8

走進梅園的時候,天氣有點陰沉沉的,似乎天空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即將流下淚來。我感慨着今天大約又要看雨中的波斯菊了,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啊!

走進七彩花田的剎那,我頓時愣了。眼前並不是紅粉相間的波斯菊花海,滿目的金黃豔麗,讓我的心跳頓時停頓了零點五秒。那是硫華菊嗎?莫怪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硫華菊,實在是因爲上次在拈花灣與它失之交臂,所以不免有點掛懷。

在腳步頓了頓以後,我立刻加快速度,帶着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奔向花海。隔湖相望,我立刻就確認了這片花海,確實是屬於硫花菊的。

硫華菊,又名黃秋英、黃波斯菊,一年生草本植物,原產地是大洋彼岸的墨西哥。因爲植株長得並不整齊,所以更適宜培植成大片的花海。

如果單朵而論,憑良心說,硫華菊並不算大,結構也不算複雜,與波斯菊一樣的舌狀花也稱不上多麼精緻和華麗。但是,它們一旦漫成了花海,卻彷彿能夠在瞬間把鮮血都會點燃了似的,一下子就感染了它們那片華麗而耀眼的光芒。

但凡能夠大片栽種的花,都有着強韌的生命力。只要播下種子,就能夠自然而茁壯地生長。硫華菊也具有這些優點,即使放任自流,也能開得漫山遍野。這種花的生長期很短,只要不是氣溫偏低的冬天,隨手灑下一把種,五十來天就能夠回報你一片馨香花舞。

能夠摧殘硫華菊的,或許就是狂風。因爲它的枝莖很單薄瘦弱,根系也不那麼發達,偏偏向往着自由和陽光,所以拼了命地往上長。細細的枝莖,能夠長到兩米,然後讓那朵明黃黃的花盛開在莖端。大風初起,它就會東倒西歪。幸好,本來預定會吹到無錫的颱風半途“落跑”,這片花海一點都沒有影響。除了偶爾的一兩株外,並沒有出現成片“趴倒”的慘狀。

今天的風是輕柔的,彷彿是慈愛的母親,輕輕地拂過硫華菊的花瓣,讓它輕輕地顫動一下,卻只是驚擾了棲息在花心裏的蝴蝶和蜜蜂。它們翩然飛起,在空中盤旋了只一小會兒,就很快再度找到了自己的棲息地——另一朵硫華菊。

硫華菊絕對不是羞澀的花,它的花語是“野性的美”。所以,它帶着野性的熱情,搖枝分瓣地歡迎着外來的訪客。

花語很實在,真正道出了硫華菊骨子裏最美的部分。它的植株絕對不會長得整齊如接受檢閱的衛兵,而是彷彿沒有規律似地凌亂着,像是不修邊幅的野丫頭,從睜開眼就可以不理妝不梳髮地衝出家門,投入大自然的懷抱去瘋去野。

它的顏色也帶着那麼一絲兒的野性,說是明黃其實也不算太準確,或者說明黃只是它的主打顏色,其實它還能黃得更加深邃,也能更加親和,但無一例外都豔得耀眼而奔放。

看着眼前的這片花海,只要微風拂過,硫華菊便會枝動花搖,彷彿熱情的吉卜賽女郎,在音樂的鼓點裏狂野而舞。

野性美,實至名歸。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9

清爽的風,緩緩拂過。久別的雨,如期而至。四季在天地間千迴百轉,盛夏時分的陽光漸漸褪去,大地上飄來初秋的味道。

今年的夏天迎着時節來,趕着時節去,兩個多月的炙烤,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早已熱得受不了,從早到晚屋裏的空調從沒停息,外出避暑遊玩的旅客從不間斷。清晨,我早早醒來,這是一天中最涼快的時刻,竹竿上掛着的衣服已經乾透,出了門圍着小道跑了一圈,額頭上滲出顆顆汗珠,我停下來,微微喘氣,默默開始希望一場大雨能帶去這份熱度,換來一絲清涼。

剛過八月,出人意料的是天竟真的下起綿綿細雨,隨後的幾天,也下了幾場。我想秋天真的快來了,而去年,到了十月,天都還很熱,那種滋味也實在不好受。園子裏中的花草,在經歷了漫長的盛夏,終於可以舒展枝葉,呼喊迎接秋的到來,也不知誰剛好經過,巧遇了一路的花香,品味了一世的惆悵。

時光有去無回,轉眼已到金秋九月,這一夜很輕,秋裏的夢很長,每夜的細雨把那股清涼透過窗戶,帶到房中,帶入呼吸,帶進夢裏,一覺醒來,才恍然覺得夏天已經沒有了,夜裏的悶熱和嘈雜也不會聽到了。

街道兩旁多了些早出的路人,附近商鋪的生意人也匆匆忙忙,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收拾好之後,我也出了門,背上包,提上剛買的早點,奔進陌生又熟悉的人羣,走向遠方。

初秋的韻味散文 篇10

陣雨過後,田裏的蛐蛐又唱起來,遠處近處,近處遠處,此起彼伏,像演奏大型交響樂,它們將自己藏起來,只聞其聲,不見其形,明明到了舞臺,卻看不見一個演員,它們是在爲美景配製背景音樂吧?

那真正的演員是誰呢?我問蛐蛐。它們不回答,仍是自顧自地唱歌。

遠處是一座又一座山峯,連綿不斷,那是秦嶺,雨後碧藍碧藍,似乎更近了。這該是舞臺背景吧?

近處,小路南面是玉米田,北面是露天葡萄園。小路盡頭連接大路,大路邊是一排花椒樹。我面朝南站在玉米田邊,看玉米樹表演節目,我想,它們是演員應該沒錯了。玉米樹真是演員那,樹頂端的絮兒,五六枝或者七八枝,成倒傘形,隨風擺動,和着碧綠的葉子,伴着蛐蛐的歌聲,輕輕搖動。玉米棒還小,被一層層皮兒厚厚地包着,像十一二歲的少年,穿着厚厚的冬衣,關在屋子裏,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給自己做了鬍鬚,學着古代的英雄,舞槍弄棒,那稚嫩的玉米鬚,甚是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去摸摸,腳下是泥,摸着的感覺只能去想象了。

轉身看葡萄樹,綠綠的一大片,頂上泛着白光,近看,原來是被一張很大很大的白色網罩着,網眼是菱形。風來了,整個葡萄園晃動起來,若坐在飛機上看,這片葡萄園該像微波盪漾的海面了。

時不時有一輛輛車緩緩開過,顯然車主是這片地或者那片地的主人,要不然,他們爲什麼不走大路呢?他們是來證實自己的願望吧?

有自行車吱吱近了,我沒有轉身,低頭去看草葉上滾動的水珠,長髮也隨之垂下來,遮住我的臉,只聽騎車的婦女自言自語道:“這兩個娃,這麼早出來拍照。”我心裏暗爽,竟然被當做“娃”,跟女兒同齡了。

女兒還在專注地攝影,或許那位騎車的婦女,已經進入了單反的鏡頭,可在那位婦女的眼裏,我們不也是這美景的一部分嗎?

山也罷,樹也罷,田裏的莊稼也罷,莊稼地裏的蛐蛐也罷,路也罷,車也罷,路上的行人也罷,開車騎車的人也罷,就不分什麼背景什麼演員了吧,大家都是彼此眼中的風景,那麼美,那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