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好個秋隨筆散文

流年如詩,過往不驚。倚窗靜坐,沏一盞清茶,思緒猶如沱江水一樣暗流涌動。無奈,意興闌珊中墨浪翻滾竟然無處下筆。

天涼好個秋隨筆散文

套用小年輕們的一句口頭禪“好尷尬”。文字這東西,靈光乍現時如泉水般噴涌而出,反之,絞盡腦汁也擺弄不出幾個像樣的形聲字。一直頂禮膜拜着那些信手拈來、七步成詩的大師們,才思敏捷大抵就是此。偶爾寫寫,方塊字堆砌的世界裏愁腸着有夢的日子,“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那只是一種神話,無非附庸着膚淺的風雅罷了!

聽一首老歌,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挺好的,熟悉的旋律暖了人生,醉了光陰。從蹦蹦跳跳上學的少年到忙於柴米油鹽的大叔,“而立”與“不惑”緊逼着喘氣的人生。風花雪月的詩句裏我們在年年的成長着,青春就這樣漸行漸遠,猶如沱江之水一去向東流。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淺淡的人生支撐不起曾經的理想。幾度輪迴,春去秋來,才發現淡泊的內心難以融入這個城市的燈紅酒綠。

寒露已過,秋意漸濃,季節的更替總是會讓遲鈍的我措手不及。一地落葉,瑟瑟秋風,才發現2017年的秋天早已莫名其妙的到來。“爲賦新詞強說愁,卻道天涼好個秋”,鋼筋水泥的世界難以烘托出“枯藤、老樹、昏鴉,斷腸人在天涯”的意境,蜿蜒旖旎的沱江水也點綴不出秋水共長天一色的詩意,唯有鰲山深處的紅葉漠然的觀望着這個無趣的秋涼。

秋天是個單調無聊的季節,偶爾有氣無力翻滾的落葉折騰着無奈的光陰。問問自己,近來可有所收貨,欲說還休,無力辯解。從沱二橋到正中街每天都重播着一樣的劇情,工作不累,無非打雜、跑腿,敲打敲打冰冷的鍵盤。可現實的生活,不會像文字鋪設的那樣款款而行。芳草無情,更在夕陽外,面朝大海迎來的'不是春暖花開,柳暗花明卻沒有希冀的又一村。理想和現實總是存在巨大的落差,夢想的彼岸遺失了可通的渡輪。厭倦了冰冷的陌生,強顏歡笑的附和,偌大的世界,可曾有采菊東籬的南山?

寫一些無關痛癢的文字,打發着白開水一般的時光,偶爾的腰疼提醒着我人生的滋味兒。五大三粗的形象卻擺弄着毫無平仄韻律的詩句,沒有感動別人,反而先感動了自己。孤芳自賞中嫣然一種“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的意境。總是在別人的世界裏做着一個毫不相干的過客,別人又是些什麼人,我不知道,也許做好當下的自己纔是最重要的吧!

曹孟德曾說:“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是啊,這世界,每天都在演繹着神奇,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想象的那樣。人生,原本就是風塵中的滄海桑田,那一程山水,一抹流年,點綴着歲月中的苦辣酸甜,回眸處,都風乾成了風景。

給生命一個微笑的理由,誰的人生不是風雨兼程,誰的生命又總會風輕雲淡;給自己一個取暖的方式,以風的執念求索,以蓮的姿態恬淡,將歲月打磨成人生枝頭最美的風景。

入夜漸微涼,繁花落地成霜,天涼了,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