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給我的是一地的憂傷抒情散文

六月,我沒有過分地去紀念。我們習慣做同一件事,於是我便習慣地撥通某人地號碼,只是爲了練習那幾個熟練的數字。那條被我走遍了地街,穿過了地巷,殘留在地面上地斑駁身影被陽光剪碎,於是回憶如青春若隱若現。

你留給我的是一地的憂傷抒情散文

七月,第一晚,我安靜地睡不着覺。窗外的樹葉依舊習慣地搖曳,窗內的人影習慣地搖晃,於是它們成了一幅記憶中的'畫。

一直在尋找青春的鏡頭,卻發現它永遠藏匿在人羣地尾巴後面,只能讓你去追趕,可永遠地抓不住。當你追趕別人的時間時候,同樣的人在後面追趕你。於是,我們就一個一個走向世界末端。

那天,我看見一個老人,在超市垃圾簍裏找到一些菜葉子。她欣喜若狂。第二天,我看見一條狗崽超市門口低頭尋覓,結果只有一攤臭水,它失望徘徊,卻不肯放棄。這個硝煙瀰漫地城市每時每刻都是戰場,靜音地槍聲在剝奪每個不前進的人與狗。

有人爲了生活,橫穿馬路前後一秒小車呼嘯而過,只爲了爭取自己多活下去的時間。電視劇上人行道永遠是忙忙碌碌,永遠是不斷穿梭地畫面,王家衛的電影永遠會在十字路口把紅綠燈凸顯地特別明顯,更及模糊地配角。

那些人,把狗狗抱在懷裏,囂張卻又稚嫩地表情只能令我禁不住發笑。那些永遠不要爲生活發愁的人,永遠缺少生命中最活躍地一部分,因爲她們都沒有努力的心,她們或者沒意義。

你看,酒吧地燈紅酒綠,我能看到是不同聲色的人羣,臺上地舞者賣力地扭動着,眼神卻不似在歌聲中。只是爲了賺錢,臺下是瘋狂了的人們,香港人,外國人,但是都有一顆寂寞地心,在酒吧努力地表現着自己,像似在尋找自己的獵物。其實,我並不討厭這種氛圍,我如醉清醒着般,看着這些要生要死的人們。如何表現不一樣地垂死掙扎,滿心期待。

無意中,一個小小地動作,被我發現,他和她並不熟悉,他的笑很純真,好像和這裏的任何東西都格格不入,他穿梭在每一羣人中,然後抿掉一小口,之後竟然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向着她微笑。燈光一閃一閃,很模糊卻也似跟她禮貌地在打招呼。然後,女人會意地笑了笑,妖嬈地舉起酒杯用嘴脣觸碰了一下。或許沒有喝下去。但是,動作很優雅。看上去是習慣於這樣生活的人,但是她是做什麼的,沒有人去猜測,在這樣的燈光下,只是想在喧鬧中尋求寧靜,而不是在白天壓抑的生活下假裝自己的冷靜。酒吧,大城市,這是一種現象,這是一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