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的背影散文

想起這漫長的雨季,消失的面容,還有裏面的回憶,一切都朦朧。城市的燈光,泛黃的街道,我提起的酒瓶落了滿地。

轉身,離開的背影散文

認識她三年,只知道她的名字叫曼林,我的名字叫林雨。她要把我推銷出去嗎?這我不知道,好像我還要叫她姐姐。但她並不告訴我年齡,只是她看起來比我大,我明白的告訴她,我只有十六歲,她不相信我。她五官很好,細長的眉毛裏眼睛很巧,鼻子玲瓏剔透,嘴巴甜小。這人和古代的比,真的差太多了,根本就沒法比。

我和她認識在夏天裏,夏天有雨,我一般都不帶傘。簡稱“無傘人氏”,一散是人緣散盡,二散是家財散盡,三散是親人散盡,四散是名聲散盡,五散是安全散盡。一到雨天,我就要被雨淋,因爲我沒帶傘。她遇到下雨就把傘撐起,從不被雨淋,還告訴我要保護好自己。我沒聽過她一句話,經常往雨裏跑,被人常說是“飲彈自樂”。

“又有人沒帶傘。”周圍傳來了一陣笑聲,我只好站在教室的門口無聊。心裏想,爲什麼夏天老有雨,比春季裏的次數都多,天氣預報都成了廢物,我還躲着用手機查。看着同班同學一個又一個撐着傘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去了街道的另一邊,我從此知道了冷暖。別人不會白給你錢,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自己靠自己,我從小就沒多要求什麼。姐姐每天過得很好,要什麼都有。還經常誇耀自己的成績,我從來都只覺得她只注重情商的培養,她的成績大概是靠別人取得的吧!我接着往雨裏衝刺,雨水從頭到腳把我淋透了,直接成了“落湯雞”。這詞是她的發明,是她的知識產權,未經許可不得任何人使用,她在別人面前都是這樣介紹我。

“回來了,去洗個熱水澡,湯在那裏要喝。”姐姐開心的玩着電腦,把音樂開很大聲,歌詞是這樣唱的:夢迴來了,起了又落,是風中搖擺綠葉。失去依靠,靜靜的安眠,在爲你思念。不要白的白天,要在黑色沉睡,不要月光,不要星光,靜靜的沉睡~~。

我拿好了衣服,進入浴室,聽到歌。心裏也沒什麼,這是姐姐的習慣。她享有人生自由權,沒人可以約束她,沒人可以威脅她。她告訴我,她什麼都不怕,除了一個人。她總是希望可以控制他,但她又不認識她,她稱他爲“眼中釘”,嚴重妨礙她的生活。她好不容易控制了一個,結果“眼中刺”越來越多,她把他們升級爲“眼中釘”。她和其她的姐妹結盟,成立了黑色會,宗旨是懲惡。她引進“黨員”,還大力發展分部。實際上她的.目地只是把監控我們的人“殺掉”,甚至想把本地的老大廢掉。

“是什麼歌,特別好聽。”我和她的愛好接近相同,是水火不同,吵鬧都是我大敗而歸,甚至發展到大膽動手。每次都是我大敗而歸,我是對她的恐怖嗎?因該是因爲她是我姐,別人看到都會笑,認爲我們是仇人。

“等一會兒,要我教你唱歌好嗎?”她把電腦關了,發傻的念着歌詞,她說歌詞要記在心裏,一個字都不可以唱錯。我接着玩,錯了就錯,好聽就好了。要是接着錯,不唱回原路,我認爲也許可以發展成新歌。這新歌好不好聽又是一個謎。

“好不好聽,我唱得好聽嗎?”她得意的問,十分在意的看着我,要把我嚇傻。我看她唱着歌,是不會完全閉嘴,都是牙齒的磨擦。我告訴過她,她沒說什麼。

“不知道,不知道可不可以。”我搖着頭,不知道是無聊,還是在那裏繼續看她。只是在心裏興奮得有些過頭,也許這是好聽的感覺。

我們以後的日子,一有空就唱歌。我也去模仿她唱歌,到學校也是這麼唱。學校裏的人表面沒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