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柔和的村莊,熱一般的月亮我們蒙着頭,母親在噩夢姐姐,我們蒙着頭我們感覺槐樹與稻子感覺她們在竊語這一季的風割傷母親的肩頭姐姐,是長笛,還是玉碎?所有的孩子都是你的弟弟妹妹所有的夜晚我們都想念哪怕是母親的噩夢是燃燒的月亮老牛的情人通天的軌道想念,甚是想念你的'冰冷的手你一夜安慰的嘴脣姐姐,這些都是你的所有的疼痛與癡癡用我們換吧,姐姐紅頭繩也好,綠皮火車也好唱歌,把我們哄睡我們是母親河水裏的鵝卵石鋪成的鐵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