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等誰最後誰也沒有來雜文隨筆

二零一七年的十一月二十六日,收到了他寄給我的第一封信。

我沒有在等誰最後誰也沒有來雜文隨筆

上面沒有提到他近期的生活,只是簡簡單單說了想念故鄉。他也認爲在勒哈佛爾自己似乎成了無家的漂游者。但他又說像是遠遊客也像是雄鷹。我不理解他指的是什麼,一直認爲這種漫無邊際的思想是浪漫主義者纔會說出的話並不適合他。

也有說到落葉歸根,他終究會回來,信中還會問到我,「我親愛的裴小姐,你想去看挪威的極光還是特卡波小鎮的星空?如果你現在在勒哈弗爾可能我們會一起度過很多美好的時光,我可以帶你去世界各地遊玩,看到的'事物也不止單單的極光和星空,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看海,我記得你喜歡海風拂過髮絲的感覺...」我一字一句的讀完這封信的時候,像是影片一般回放到他走的那天。收音機又播放樊那一支老歌了,再次想起他臨走時候的樣子。

像是想到什麼,大概是該去沒有翻新的閣樓看看了,記得那裏鋪的還是木質地板,踩上去都會發出吱吱的聲音。壁櫃裏放着的是一個胡桃木匣子,裏面放着的是他往日裏寄給我的書信,還有一朵玫瑰,花瓣的邊緣已經有些枯萎蜷縮。

一切像是周而復始,源源不斷地重複。我在黃昏中拿起桌子上的白蘭地爲自己倒了一杯酒。認真的來說,我是想他了,還會幻想着一起去塞納河和他在遊船上像其他情侶一樣親吻,或是去看日出時的大海,和日落的黃昏,和他說一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