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愛走天涯之愛情花正豔散文

如煙是我三十年前的老同學,這三十年來她在外漂泊從未謀面。也只是一年前聽到她一點點的消息。今年年初,我們有幸相聚,一見如故。其間,如煙的小老公淡漠對如煙真是恩愛有加,一口一個老婆,親愛的,讓人好生羨慕。吃完自助餐等人的間隙,她老公從包裏拿出一包女士煙,給她點燃遞到手上,那架勢怎一個“愛”字了得。他倆的愛情,可有一段美麗的故事。

爲愛走天涯之愛情花正豔散文

那是十年前的一次網上邂逅,她大他十歲,他叫她姐。她寫心情,寫情感故事。他寫玄幻,寫人間之外的另一個世界。那時候她在西寧,他在廣東。但若有緣,天涯也會是咫尺。

她出生在北方一個緊挨隴海鐵路線的村莊。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末,農村土地大改革,都說是幾十年地不變。在我們這裏,由大人做主,媒婆安排,把女孩的戶口先過戶到已定了娃娃親的婆家,以方便分地。跟着這個風,早婚現象比較嚴重,如煙就是那時候結婚的。那年,她只有十七歲。爲了生活,她與前夫在西寧做小生意餬口。然而,前夫齷齪,斤斤計較。日子在吵鬧,打架中過着。後來,不甘於命運擺佈的她報了計算機學習的夜班,白天工作,晚上聽課。前夫嘲笑她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結果刻苦的她以最優秀的成績畢業。她和前夫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忍無可忍的她還是選擇了逃離,逃離了將近二十年的婚姻;逃離了苟苟且且,齷齷齪齪,蠅頭小利,雞毛蒜皮;逃離了一場又一場的`煙花燦爛,卻沒逃過他的癡迷,他的執着,他的爲愛走天涯!

他出生在遙遠的沿海城市廣州。也許前世的約定,也許命運的安排,一根看不見的線,將兩顆不可能相守的心卻牽在一起,那麼緊,那麼緊,從相聚的第一眼就滋生出不捨與眼淚。

初次相見是在三門峽,她從西寧趕來,他從廣州趕來。在熙熙攘攘的車站,她看見了他那麼年輕、帥氣便背過身不敢相認。就在轉身的剎那,聽見他驚呼:“姐姐!姐姐!”他跑過來抓住她的手,彷彿前世的知己,眼睛已經模糊。作爲姐姐,一個不夠漂亮,有孩子的她是不忍心自己的愛意流淌,尤其面對帥帥的沒有感情經歷的小自己十歲的大男孩。可愛情是個奇怪的東西,它來的時候排山倒海,無法阻擋;愛情是個奇怪的東西,只要有愛,就會有無窮的力量,就會有無窮的智慧!如今,他們的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下午的陽光燦爛得有些熱烈,我和閨密在如煙的心情山莊玩。我們站在她花花草草的世界,品着她自家種植晾曬的雪菊茶,聽她說那些可愛的花事。她三歲的寶貝女小晴晴在那邊喊:“阿姨,快來看我的草莓!”我說看過了,它們開白色的小花。草莓只有不到十株,是爲女兒種的。

紅櫻桃的花真豔啊。香蜂草透着奇香。我喜歡丁香花的味道,丁香樹一定會記得我美麗的臉。如煙忽然彎腰拔下一棵緊挨七里香的野草,淡漠看見了說:“親愛的,你就別幹活了,好好陪着你的老同學閨密吧。”

讓我們祝福吧,祝福他們的日子越過越好!天天甜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