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的隨筆(通用21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看到過不少讓自己印象深刻的隨筆吧?隨筆是散文的一個分支,是議論文的一個變體,兼具議論和抒情兩種特性。那麼,怎樣才能寫出好的隨筆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關於貓的隨筆,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關於貓的隨筆(通用21篇)

貓的隨筆 篇1

我家最近來了一個“新成員”——小貓。它可漂亮了!雪白的毛,摸起來毛茸茸的,想一個棉花糖。圓圓的腦袋,像個小皮球,三角形的耳朵靈活地轉動,像警長時刻聆聽着周圍的動靜,神氣極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綠寶石似的眼睛,可真迷人!

我家的貓不僅長的漂亮,抓老鼠的本領也是一絕。小貓一旦發現狡猾的老鼠,周身的毛立刻豎起來了,前身隆起,貓着腰,尾巴貼地,後腿蹬在地上,兩眼逼視着老鼠。突然,這隻老鼠竄出來,貓一下子猛地撲到老鼠身上去,用它那尖銳的爪子,把老鼠抓得傷痕累累。老鼠終於奄奄一息。小貓抓住着“戰利品”對我喵喵教兩聲好像對我趾高氣揚地說:“小主人,我厲害吧,我有能飽餐一頓了!”接着小貓就得意洋洋地叼着老鼠,會到它的小窩,好好地飽餐一頓。

我家的小貓還十分調皮哩!一個果凍殼也能玩半天。瞧,小貓一見院中的果凍殼,就猛地打了一下果凍殼,有飛快後退一步,警惕注視果凍殼。見果凍殼被打得滾來滾去,更來勁了。更用勁猛地一躥,在那裏瘋打果凍殼,果凍殼被打得滿身創傷啊!小貓喵喵地在叫,好像在神氣十足地說:“怎麼樣,我的功夫李害吧!果凍殼都被我征服了。”我見了哭笑不得。

聽完我的介紹,你喜歡上我家的小貓咪了嗎?

貓的隨筆 篇2

姥姥家有一隻可愛的小貓,每次去姥姥家,我都要看看那隻小貓。

那隻小貓的眼睛像珍珠一樣圓,小貓的耳朵尖尖的,只要聽見老鼠的一點響動,它就會豎起耳朵,憑住呼吸,用心的去聽這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它的牙齒尖尖的,特別是前面那四顆大尖牙,使獵物在嘴裏掙扎的時候,給獵物致命一擊。它全身毛茸茸的,我一摸到它,就覺得舒服極了。它的爪子很尖,如果你惹它生氣,它就會在你的手上或臉上抓一道很深的傷痕。

它的性格很古怪。當它高興的時候,就會在我身上到處爬,或是在我寫作的時候,跳上桌來,在旁邊蹲着靜靜的看,看它那個樣子,就像有人守在我身邊一樣。它若是不高興呀,你無論怎麼跟它說話,它都一聲不出。它要是遇到老鼠,又是多麼盡職,守在洞口一連就是幾個鐘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

最重要的是,它超級淘氣。有一天晚上,我睡在姥姥家的牀上,牀邊的桌子上正放着我的作業,我看着小貓在盯着我的作業,我並不知道小貓要做什麼,後來,我睡着了,小貓等我睡熟了,就爬上桌來,把我的書本都弄到地上。第二天,我起牀的時候,看見地上到處都是我的書,真讓我又生氣又好笑。

這就是姥姥家的小貓,一隻活潑可愛的小貓。

貓的隨筆 篇3

我家以前養了一隻活潑可愛的貓,它的身子主要要是黑色的毛,背部有一些白色的毛,白色和黑色相互搭配,顯得很鮮明、漂亮。小貓小巧玲瓏的面孔上長着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它的三角嘴兩邊分別長着又長又硬的鬍鬚,細長的尾巴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很是威風,它的四個爪子特別鋒利,是專門用來捉老鼠的。

小貓白天喜歡在沙發上睡覺,眼睛咪成一條縫。到了晚上,它的精神就來了,一聽到有老鼠的動靜,它就馬上衝過去將老鼠抓獲;有時守着老鼠洞口,一直等到老鼠出來。家裏有了它以後,老鼠就沒有了。小貓無所事事,一天悶悶不樂。小貓後來也很挑食,只吃魚和捉到的老鼠。再由於在家養貓不是很衛生,媽媽就把貓送給了外公。

小貓到了外公家以後,我放假的時候就要去看它。外公家住在鄉下,老鼠很多,小貓就成了一個捉老鼠的高手,聽外公說:“小貓三拳兩腳就把老鼠弄死,然後飽餐一頓”。難怪我看到小貓的時候,發覺它長大了,長胖了。每當去外公家,小貓就會跑到我跟前,對我喵喵地叫,好象在和我打招呼;晚上,我睡在牀上,小貓也守在我牀邊,好象怕老鼠來打擾我,又好象在陪我,怕我孤單。

每次去外公家看小貓,小貓過得比在城裏自由開心,我也就放心了。

貓的隨筆 篇4

我們家住土房子時,家裏被耗子弄得烏煙瘴氣。儘管糧食緊張,養只貓的成本遠遠小於一羣耗子破壞和浪費的成本。貓來到我們家,一直受到貴賓級的待遇。就連年幼寶貝的弟弟,也像寵物一樣照顧它。

貓吃東西十分講究,飯前便後一定要洗臉。而且吃東西的樣子和神情也是斯文優雅,我們姐弟幾個總是把饃饃在嘴裏嚼好,放在手心裏餵給它。它吃完東西后,總是不會忘記用小毛刷一樣的舌頭在我們手心裏溫潤地添上幾下,弄得人心裏癢癢。它喝水的樣子也是優雅迷人,用舌頭蜻蜓點水一般,小口微飲。就像淡淡的水墨畫,在清風裏抖動。吃飽喝足後,它就會找一塊溫暖的地方。或者蜷起身子,尾巴和頭部在繞一圈後自然拼接在一起,把臉朝下埋在前腿裏,就像一團毛線;或者膩歪在主人腳下,先用柔軟的身體使勁蹭着主人的腿和腳,如果主人故意不理它,它就會知趣地躺在主人的腳邊呼呼大睡;如果你不是在讀書寫字,恰好在織毛衣,那貓貓就會和它長相接近的毛線團較上勁,除非主人強行收起,你的毛線團一定會被貓貓滾到千里之外而決不罷休。

困難年代的貓貓,雖然禮爲上賓。但是,還是要做事才能被收養,否則只能散養在荒郊野外靠風餐露宿而生。這種貓一般被人稱爲野貓,雖然活動能力很強,但是被人類嚴防死守。不做事的人,在那個年代都分不到口糧,就更別說一隻貓了。我們關中人在家裏,兩口之間一般不稱呼對方的名字,說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萬不得已,就稱呼大孩子的名字。貓在那個年代就像嫁過來的媳婦,一般是沒有名字的。我們用嘴巴做吃東西的樣子,發出喵喵或者咪咪之類的貓語,貓就會乖乖出現在主人的眼前。又一次證明了言語的蒼白,愛的偉大。當有老鼠出沒,貓的第一反應就是靜靜地蹲下來,放低姿態。然後眼睛從驚恐狀微微閉合做聚焦狀,耳朵慢慢地豎起來,伏下身來,悄悄地靠目標處移動,準備百米衝刺。當然了,有幾次我發現貓逮到老鼠以後,並不着急咬死它,而是用前爪撥弄。我那時候以爲,貓一定是在逗老鼠玩,演繹“七擒孟獲”的軍事軼事。後來發生的事,讓我緩緩意識到是不是貓在仔細觀察:這隻老鼠是否吃了鼠藥?我不是貓,真實意圖自然不得而知。

貓逮到老鼠後,一般會叼着戰利品在主人面前邀功請賞般走幾圈。就像球場上得分的隊員,一般都要揚起胳膊或者在場上跑幾下給觀衆示意。晚上,貓好多次都把老鼠逮到牀上,觸手可及的老鼠腦袋讓我幾次毛骨悚然。以至於現在都害怕老鼠,那種噁心的場面讓人避之不及。最讓我心疼的還是貓吃了帶有鼠藥的老鼠,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慘烈。那個年代村裏沒有獸醫,也沒有合適的藥品給貓醫治。看着心愛的貓承受着劇痛,我們只能給它灌肥皂水清洗腸子,有幾次都沒有救治過來。我心裏暗暗下決心,以後絕不養貓了。既然要痛苦結束,就算再怎麼樣能帶來歡欣,我也不要開始了。看着心愛的貓貓離世,有一種失去親人般的切膚之痛。我怎麼能忍心這樣的慘劇不斷上演呢?!

貓和人一樣,也會有青春期的煩惱,如果主人能及時給於幫助和照顧,貓就會保持純真快樂的心性。如果生病,也要到正規醫院去就診。如果是隻流浪貓,最好能選擇丁克家族模式,或者在幸運土貓救治之類的部落中,和愛貓的人士們一起幸福到終。因爲貓從來不需要放羊遛狗一般,需要主人隨時關照。深得孩子們喜愛的動畫片《貓和老鼠》、《加菲貓》中的主人公把貓性中的萌態呆狀乖乖樣子展示得淋漓盡致,讓人們對貓咪的愛慾罷不能。

細想想,貓來到世上就像一朵會動的花,把天真爛漫展示給世人,把孤獨寂寞悲傷深深掩藏在心底,隨風消逝在泥土深處。貓是一種獨立性很強的動物,很有靈性。它總是溫情脈脈地行走在牆角院邊,不動聲色地捕鼠逮雀。有時會在花影樹叢裏靜看蝶戀花,蜂戲蕊香。甚至有時候會後爪矗立前爪嬉戲,惹着蜻蜓慌張逃竄,螳螂緊張。更多時候,貓總在陽光下安靜地打盹睡覺,就算旁邊有人高聲細語,它也會眯着眼睛無心驚擾。如果說三毛的來世想做一棵樹,安詳地靜等在愛人出現的路邊,我就想做一隻獨立特行的懶貓,靜靜地臥在愛人的腳下發呆賣萌。如果我困了,喵喵幾聲,他就能把腳伸過來讓我靠;如果我餓了,喵喵幾聲,他就能把小魚兒端上來,那該有多美啊!!

貓的隨筆 篇5

貓,似乎一直都是一種安靜的存在。

晴天,它們會選擇一個撒滿陽光的安靜地方,以最舒適的方式睡個整整一天;陰雨時,它們也會找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的發呆,思考着貓生真諦。

卻不想,貓也會瘋狂。

“轟隆隆……”晚上放學,下起了雷陣雨,我連忙撐起傘,逃過了這場劫難,還未等我緩過神,就聽到一種聲音:“喵……”像是野貓,卻比野貓的叫聲還令人膽寒,淒厲又瘋狂。我的好奇心終是戰勝了恐懼,忙向發聲地跑去。

馬路邊,我清晰地看見一位身穿橙色衣服的環衛工人拿着掃把正要掃起路邊的什麼東西,而一直白貓,則死死地趴在那掃帚上。

待我走近一看,當下愣住,甚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好幾步。原來,那環衛工人要掃去的是一隻小貓的屍體。

注意到了一旁的我,那工人無奈道:“今天不是下雨嘛,這貓應該是闖到路上被車子撞到了。”看着紅色的液體從那小小的身體上不斷流出,因爲雨水的緣故,紅色幾乎遍佈了一大塊兒地面,我飛速看了那隻死貓一眼,立馬轉移了視線,心裏卻泛起一股無言的酸澀。這到底是被撞到了,還是活生生地被車輪碾壓了?當我幾乎要逃走時,又是一聲貓叫傳來:“喵……”我這纔看向掃把上的那隻貓,噢,原來就是它。

環衛工人正想將貓從掃帚上扒拉下來,發現無果,幾乎是惱羞成怒道:“那貓都死了!你還拉着幹嘛?”白貓迷茫地叫了一聲,看着工人慢慢地放下了爪子,轉身走向地上躺着的小貓。冰冷的雨水狠狠打在它那小小的身軀上,它每走一步,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或許是雨水令它感受到了寒冷,又或許是同伴的消逝令它感受到了恐懼與悲傷。

工人沉默了一下,再次拿起掃帚,我以爲她要繼續進行清除工作,誰知她卻是將掃把放到了一邊,嘆了口氣。許是白貓的樣子太過可憐,讓她狠不下心了吧。

雨,漸漸停了。

我久久地站在路邊,不說一句話。慢慢轉過身,我從身邊的雜草叢中採了朵尚未凋零的花放在身前,以表我對一個小小生命的無盡憐惜。

“喵……”它的聲音較爲嘶啞,不顧身體被雨水打溼,它依然久久地站在同伴身旁,靜靜地看着自己朝夕相處的夥伴。

“喵……"不同於之前的絕望,現在的聲音多了一份輕柔。白貓繞着同伴的身體慢慢走了一圈,眼睛直直地望着它,似在做最後的告別。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貓兒的安靜不是冷漠,它們和人一樣是有感情的,它們也會悲傷。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雨天,一隻貓兒放棄了去安靜之地的歇息,而是選擇在暴雨中默默祭奠自己的同伴;就在這樣的一個下雨天,一位環衛工人暫時放下了她那繁忙的工作,只爲一個小生命的逝去與另一個小生命的陪伴而在一旁默默守候;就在這樣的一個下雨天,一位功課繁重的學生暫停腳步,只爲聽從內心的召喚而目睹了一場生死離別,同時也經歷了成長蛻變。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雨天,兩人一貓彼此靜默着,進行着這場屬於心靈的洗禮。

就這樣,這個雨天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貓的隨筆 篇6

今年回家,聽說去年買回的那隻貓生了五隻小貓咪出來。可我一點欣喜的感覺也沒有。

記得小時候,我們幾兄妹都很喜歡跟貓玩,也喜歡跟狗玩,去到哪抱到哪,跟它們玩遊戲摸它們,觀察它們,有時還抱著小貓咪一起睡牀上。

後來啊,長大一點兒了,媽也不讓它上我們的牀,怕臟。它就在牀下活動,而我們也可以跟它玩。用一根線頭綁住一隻沒有線了的線桶,趴在牀沿像釣魚似的釣貓。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有時候,貓咪用它的小爪子抓到了線桶,以為德勝了,我們就用力一拉,線桶又逃離了魔抓,然後又繼續引誘它......直到我們趴得累了,笑得肚子疼了,纔不跟它玩,遊戲此日暫時結束。現在想想,也許那隻曾經陪我們度過美好童年的小貓咪意識裏是知道我們在跟它玩遊戲的。畢竟抓住了“獵物”,卻又不能吃,也吃不了,還繼續故意放生,跟我們玩。因為我曾經見過我家的貓咪抓住一隻老鼠後,放它跑一段再抓回來 一次往復的關於貓和老鼠的遊戲。而我們,以線桶為工具,進行了不知多少次貓和人的遊戲!如果現在給我一隻貓,也許我還會跟它玩著同樣的遊戲,不過必須有一個小孩一起,作為我幼稚的掩護著,讓我可以放心地沉浸在貓和人之間的遊戲的快樂裏而不被人恥笑。

其實貓和狗都很可愛,它們都是人類的好朋友。只是人長大了之後有時會嫌棄它們罷。比如我,這個忘恩負義的人類,因為心裡覺得它們不衛生,而且自己很懶,再也不想和它們親近了。然而,我在想,難道人的情感喜好都是有階級性的嗎?因為,我記得,我小時候超級討厭吃蘋果,而長大了卻愛上這東西了。但是,為什麼又有許多的大人或老人卻仍是很喜歡它們呢?貓和狗是人類寵物之中最受歡迎的動物了。這實在讓人無法理解。我時常懷念那隻從小學三年級一直陪伴我到大學三年級的大黃狗。因為它老了,牙齒掉光了,耳朵聾了,眼睛也不靈光了身上的皮毛不知換了多少遍,因為這樣,我狠心的爸爸就把它賣掉了。而我的心,是常痛的。如果是我,我會像童話故事一樣,讓它在家裡老死,然後給它一座墳。

總之,時間是回不去了的。再難有兒時那般清純的釣貓的樂趣了。

清明回家時,我想家裡的那隻剛當媽媽不久的貓咪,肯定把他的五個幼小的孩兒帶出來滿世界晃悠了。

貓的隨筆 篇7

它,只是個過客,穿梭在城市燈紅酒綠中的過客。

“喵”的一聲嘶鳴劃破天空,金絲飄飄,流雲渺渺,光芒萬丈驅逐着陰暗。昏暗的小巷裏,貓高傲地邁着優雅的步伐,在影子層疊間,一雙利爪“刺啦”在人間大地上留下深深印痕。

乞行者·遊走繁塵

遇見的第一隻貓,是在銀杏遍地的金色的秋,它就慵懶地躺在銀杏葉鋪成的金毯上。因爲封路,沒有車輛通過,它就霸道地縮成一團,佔着道中間,活像個長着絨毛的小山。從它身邊走過,它則輕鬆地搖個尾巴,用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你,知道你會給它食物,只需跟着你,討好幾聲便可。你在它眼中或許只是個提供食物的機器,而它呢,則低三下四般博你歡笑,你卻似認爲善良同情般地給予美食。

金秋的陽光不是灼熱的,在層疊的葉片遮擋下,留下的是幾點斑駁,幾絲溫熱。望着一路路的人滿帶笑意地爲它留下數量不一的食物,我反倒覺得天有絲絲涼,實屬對這樣的乞行者毫無感覺可言。

人間的商業應酬桌上,一杯又一杯,清脆碰撞,液體飛濺,玻璃杯反射絢麗彩燈留下的光暈涌在正在暢飲者的眼睛上,融入談笑風生的空氣裏,他們臉上因笑意而呈現的一條條褶皺,掩埋着虛情假意。難道,唯有利益纔是永恆?靜身酒桌的角落,耳畔無聲,一個身影從門前閃過,傳出一聲低低的貓鳴。

屈服者·躊躇城坊

家旁的幾個舊院落,仍用植物藤蔓遮擋出一片嫺靜的空間。綠葉裹藏起枝幹,形成大網,把最清新的空氣收集起來,而那流動的綠意輕掩了土壤間昆蟲的喃語。它就靜靜地坐在那裏,不同於第一隻貓,那是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地把你盯住,帶着兇惡,好像你一走近,它便會撕碎你般。貓,虎,從前的那些道道,我是不信的,如今倒覺得有份相似。腦海中浮現的是“野貓”兩字,我想它是經過種族間的廝殺,忍受飢餓與寒冷,離散與創傷的。這份敵意我是不在意的,只是擔心於它以後的去與留。

突然,耳邊響起小孩模仿貓叫的聲音,呵,這蠢貓傻乎乎地放鬆了警惕,從我身旁走過的小孩,便輕輕放下貓糧,摸了摸它倔強的頭,那頭,低下了。我心中涌過悲涼,這貓定是少了對人的防備。可笑的施捨者啊,若不能保護一隻貓,爲何讓它少了對這薄情世間的警戒?那些虐待動物的人,不正尋覓這些被欺騙的屈服者嗎?它的命運我不知道,但那個愜意地午後,是永遠消失罷。

時間未必能給你答案,人也未必總能堅持自己追逐的遠方。爲了生存,向生活低頭,將年少的舊夢任歲月吞噬,成爲無聲的屈服者,在城坊躊躇,待到歷史的皺紋爬上額頭,最後留下一具空洞的軀殼。生活總會帶着荊棘,可我仍相信有不甘者。秋葉褪去的是季節,新芽綠的是生命,我看見了老一輩漸漸消逝的背影,可活力的少年正啓程遠航。

流浪者·徘徊街巷

放學路上的冷清,讓我不自覺地加上的外套,在燈光微弱的小巷,我這樣的一個夜行之人顯得格外特別。偶爾有的幾輛被人永遠遺棄的舊車,正寂寞地停留在這很少有人注意到的冰涼的路上。我“踱踱”的腳步聲似這夜晚中唯一的聲響。那色彩呢?月光撒下的一攤水痕是唯一的點綴。

“喵”一聲輕響,我蹲下身四處尋找,看見那車下有一隻貓,似睡着後剛醒般打個盹,看着我這個陌生的傢伙,反倒有些害怕。它頭頂的黑箱子,給它遮蓋了大半個身子,只能依稀辯出它的雙眼,那糅雜了哀傷的雙眼。它,就這樣沉默着,卻怎樣也不願意離開這個連它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黑箱子。這黑夜更冷了,蕭颯的寒風冷冷的劃在我的臉上,吹動了它亂竄的絨毛。我苦笑,這就是它的家嗎?又或者說是被人類丟棄的玩具呢?爲何這偌大的城市,也容不下僅供一隻貓安家的地方呢?

總會在電視裏看見羸弱的孩子粗糙的雙手,在路邊瞥見瑟瑟發抖的流浪者,在新聞裏聽說戰爭硝煙下的逃亡者。那些跌入世塵的流浪者,在雨裏奔波,在秋風裏蕭瑟,在黑暗中顫抖,他們活在繁華喧囂裏,卻楚楚盼望着黑夜暮色來臨時的靜默,沒有冷眼,沒有惡語,沒有落寂的靜默。而我不能改變什麼,只是相信着,後方的陰影疊疊,是因爲前方陽光絢爛,哪裏都是歸路,哪裏都有歸客。

天地茫茫,窗外燈火燦爛,金碧輝煌。亮光涌上貓的眸子,貓靜靜地凝視着緩緩沒入地平線的紅暈,而深夜間有一人默坐窗前,注目凝望,篤定夜與晝,光與暗重疊相伴,人向陽,影向暗。

貓以它的方式生存在人間,而我以它的視界觀察這人間。貓,它只是一個過客,對我而言,它是我最難忘的路人。

貓的隨筆 篇8

《隔壁的貓》隨筆散文

莫里覺着這兩天她在走衰運,今天又得到消息說一個她跟了很久的訂單被別家公司搶去了,讓她心火直冒,恨不能吐血三升。下班回家倒在沙發上聽到隔壁傳來的貓叫聲更是讓她無形煩躁百爪撓心。

兩個月前莫里過了24歲生日迎來了她的本命年,聽人說本命年對人的運勢有極大影響,要麼特別火,要麼特別衰,她想到自己去年的確不是那麼如意,雖然本人不迷信,但是以防萬一總是沒錯的,總不能把去年的晦氣帶到今年來吧。於是她花了大幾千買了條手鍊,幾粒黃金的珠子用一根大紅繩子串起來時尚又喜慶,去廟裏開了光之後她一直都帶着,感覺這倆月來運氣似乎真有好轉,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前天就把手鍊弄丟了。

那天剛洗完澡,因爲平時都是順手摘下來放桌上的,所以很自然的到桌上去拿,卻意外的沒有,只看到桌上新買的仙人球歪在那裏,粗長的刺都有些凌亂。看着桌邊的窗臺,玻璃窗開着,窗戶下面掛着空調機箱,一米開外就是隔壁家的陽臺了,平時都會趴着打盹的那隻老貓今天卻不在那兒,只是隔壁屋裏偶爾傳來顫顫的貓叫和老人低聲的咕噥。莫不是被那隻貓叼走了?

這個城市的夏天蒸籠般悶熱,只在下午的時候太陽照不到這個拐角,於是房間的這個方向會涼快一些,老貓便很喜歡從那邊的陽臺上跳到這邊的機箱上乘涼,它也不怕生,有時候玻璃窗開着,它也會摸進來到書桌上玩,直到它的飼主——那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喊它吃晚餐。仙人球那副被蹂躪的樣子可以肯定它剛纔還造訪過,然而這時候並未到晚飯時間,老貓便躲了回去,哼,難不成是給它主人獻寶去了?

深吸一口氣,莫里強作淡定地敲牆了隔壁家的大門。老大爺開了門見到莫里有點驚訝,連忙請她進屋,莫里有些不自在,忙說:“不用不用,您別客氣,我就是想看看您家貓兒。我屋裏新養了盆刺兒球,剛纔見着好像它來玩兒呢,怕是傷着了它。”大爺呵呵笑着說:“沒事兒,它就是皮,跟我在鄉下呆久了,來大城市還呆不慣,鬧得慌,扎幾下沒事兒。我給它挑完刺歇會就好啦!”莫里心裏翻了個白眼,說:“額,這就好。除了被刺兒紮了它沒別的什麼嗎?”大爺擺手:“沒別的沒別的,好着呢!”莫里失望極了,但也沒多說便告辭了。心裏卻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怎麼就那麼不對勁呢,這麼高的樓,光天白日的除了你家貓還能有誰飛進來偷東西不成?老人家不會是覺着鏈子成色不錯不想還吧?都說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老頭子看着和氣坦蕩,可誰又能知道他肚子裏藏着什麼樣的心思?

所以說,疑心病很可怕,只要有一個點大的猜疑加一點想象便能瞬間自成一個宇宙,前因後果都能自圓其說,越想越覺得這真真是事實了,可偏偏又沒證據,人家也不承認,如此莫里頓時覺得憋屈壞了。

“咚”地一聲輕響,莫里看到老貓又跳上了自家窗臺。這貓可真是沒臉沒皮,我家的窗臺你老來幹嘛,難不成還覺着佔便宜沒夠麼?真是該給點教訓!氣呼呼的,莫里來到窗前,想也沒想的推開窗戶,“喵!”一聲慘叫,老貓便從窗臺上摔了下去。莫里一驚,立馬清醒了,心跳如鼓,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關起窗戶,安慰自己,只是五樓而已,貓都有九條命的,死不了,這算給它個教訓罷了。支起耳朵聽到隔壁的開門聲,老大爺聽到了那聲貓叫正奔下樓去。樓下一陣嘈雜,莫里悄悄觀望,看見老大爺顫巍巍的託着貓喊着“老伴兒”泣不成聲,幾個圍觀的人在旁勸慰着。莫里覺着自己似乎過分了,轉念安慰自己,就算是兩清了吧,手鍊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莫里家洗手間下水道堵了,請人來疏通,半晌撈上來一串紅繩,纏着一堆頭髮,上面綴着幾顆金閃閃的珠子。莫里頓時呆住。

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豈不知往往都只是自導自演的獨角戲罷了。

貓的隨筆 篇9

話說,一年前,家裏來了一隻流浪貓,那時,因爲它的到來,簡直是熱鬧非凡。

它個頭不大。圓溜溜的瞳孔總是睜得大大的,酷似一位愛崗盡職的軍人,警惕性倍兒高。灰色的絨毛。絨毛上,一條條西瓜般的條紋分佈在全身,可愛級了。如果腳短或沒有把身體支撐起來的話,就活像一隻刺蝟了。但它又懶又膽小。

當你吃東西時,它會在你不經意間“飄”到你的旁邊,用炯炯的圓眼珠悲傷的看着你,它會盯你盯得脊背一涼,雞皮疙瘩全身起,直到你心軟,餵給它食物爲止。而且,這隻貓還特別挑食,你餵它蔬菜它不吃,那你爲它肥肉總行了吧!不,不是這樣的,它只吃瘦肉。人類還吃肥肉呢!它要享受高等待遇嗎?我偏不讓它這樣!哼!

時光如梭,轉眼幾個月過去了,10月1日國慶節,我回到了老家。第一眼便先看到了這隻貓。

呀,咋乍一看,咦,醜死了。肥嘟嘟的身體,高翹着的尾巴,我嚇了它一次,哎!動作笨拙,真是老態龍鍾。它肥胖的身體就像一位打了勝仗的將軍,尾巴再高高一翹,看它那傲慢滿不在乎的得意樣。剛嚇唬了它一跳,就對我改了態度,想以前,它可不敢這樣。

吃早飯時,這隻貓站在我旁邊又用悲傷地眼神看着我,我也滿不在乎,二郎腿一蹬,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心想:太爽了。

“喵、喵、喵、喵……”貓的叫聲接二連三的傳來,一波又一波,這些叫聲打擾了我享用大餐的心情,我無能爲力,只得“熬!”這還不算什麼。

還有一次,我在寫作業。突然,竄出了兩隻小貓,一隻動作迅速,猛地跳到了水罐上,差點兒把水罐打翻了,另一隻則躲到了桌子下面,“出去。”媽媽的聲音如同打雷。頓時,小貓們四處逃竄,邊跑還邊往回看,好像嘴裏在說:“主人‘升雷’了,快跑、快跑呀!”然而,媽媽是死死的盯着它們它們害怕的不敢擡頭了。

奶奶說,這是那隻大貓生的兩隻小貓,一直住在我們家。都在這裏定居了,MYGOD!還能安寧嗎?

貓的隨筆 篇10

我是隻貓,一隻年老的流浪貓。

但我年輕時不是這樣的。 年輕時,我在農村的一戶農家裏。我這一戶的戶主是一個老頭,他與他的老婆子有一個兒子,我出生那年,他已經17歲了。 他經常與我玩,餵我東西吃,偶爾有一些牛奶自己捨不得喝,都給了我,我十分感激他。

那對老夫婦對我也很好,中午,我經常在他們的膝上睡一覺。我感到我好幸福。

在我5歲那年,老夫婦的兒子結婚了。他帶來一個女的,看起來那個女的家裏也很窮,頭髮打着,卷還亂蓬蓬的,上衣又短又瘦,露着肚臍,牛仔褲上有許多的洞。她可能也有些精神病,大夏天的繫着圍脖,小夥子進了屋後先找到了我,把我抱了起來,對着他的女友說:“這是我們家的貓。”

不料那個女的大叫一聲說:“我怕貓… …你要不要我了……我與貓中你選一個……我不可能與貓在一起。”

我擡起頭瞪了那個女的一眼。我又看了看抱着我的小夥子,他的臉上顯現出進退兩難的表情。我知道,我農夫的兒子很愛那個女的,同時,他也很愛我。他不知該選擇誰。還是老父親打破了沉靜:“姑娘呀,這樣吧,我們把這隻貓關在後院,不讓你看見它就好了,”那個女的咬牙同意了。

從此,我的囚禁生活開始了,後院並不大,我不能放開了奔跑,每日三餐老夫婦與他們的兒子輪流爲我送來,我很愛這戶人家,儘管柵欄很愛,我也從來沒想過跳出去溜走。雖然柵欄對於一隻5歲——正是年輕、淘氣的`小貓來說並不礙事。

5歲時,我就學會了包容,我包容了那個女的剝奪了我與她丈夫一起玩的權利,剝奪了我中午在那對老夫婦膝上睡覺的權利。

八年的囚禁生活。八年後的一天——也就是我13歲那年的一天,沒有任何人給我送來吃的,我餓極了,就翻過柵欄,偷偷地溜進前門。

來到屋門口時,我聽見屋裏的4個人在談論我。老頭說:“那貓已經跟我們一起生活十三年了,怎麼能把他扔掉呢?”

一個年輕的女聲說:“可是我們現在養不起它了。再說,它天天晚上叫,叫的滲得慌,我害怕。”那聲調中明顯的有一股傲氣。一種“我作主”的傲氣。噢,這就是那個女的。

“媽媽,留着貓吧……”這應是那對年輕夫婦的孩子了。

我什麼也沒說。又是那個女的,她要把我趕出大門!我忍了又忍。但最終沒有忍住,從開着的窗戶跳了進去。

所有的人都感到驚訝。那個女的順手拿起一根棍子就來打我,邊打邊說:“我打死你個死貓、死貓……”

“喵”我叫了一聲躲開了。從此,我離開了那戶人家,開始流浪。

想到這兒,我嘆了口氣,轉過身去,又翻了一遍那個已被我翻了好幾十遍的垃圾堆。

今年我17歲了。

擡起頭,驀然看到一個女子,打扮是那麼眼熟……噢,這不是我的老主人的兒媳嗎?我雖沒有見過她幾面,但由於仇恨,她的肖像我記得分外清楚 ,她來這幹什麼?

我跟蹤了她,想要看看她要去哪。但我的願望沒有實現,因爲半路上,她被車撞了。

12年間,我從未詛咒過她。這是報應。

我想,應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四年間,那條路我走了許多遍,所以我沒有忘記。回家時,我沒有忘記帶上那個女的的皮包。

街上的人都驚奇的看着我,看着一隻貓拖着一支與它一樣大的皮包奔跑。驚奇,竟沒有人來搶這隻包。

終於,我來到了家門前,屋子裏也沒了笑聲 ,我在猶豫,要不要進去。他們還會認出我嗎?

正當我猶豫時,走出來一個男人,我認得他,他就是那對老夫婦的兒子。我撲進他的懷裏。他驚訝的看着我,顯然他不認得我了,但他還是把我抱進屋。

“爸、媽,這是哪來的貓?”他問。老太太說:“不知道啊。”我看見那對老夫婦了,她們還是那麼精神,不過臉上有些愁雲。

老頭子說:“是不是以前走的那隻貓啊?那隻貓的後退上有塊疤。”我聽了,趕緊跳過去,把後腿申過去。那裏確實有塊疤。

他們看到後顯得十分高興,抱我,撫摸我,給我奶喝。我跑出去,拖過來那個包,在包的邊上躺下,作出裝死的樣子。

他們明白了,誰也沒有顯得留戀她,反之,卻有些高興。年輕人說:“當時就不應該把那個敗家的帶回家,他只吸毒就吸去了好多錢。”我打開皮包,裏面有一封信。我拖到他們腳下,他們拆開一看,大驚道:“果然是取毒品去了!”老夫婦把我安頓下來,他們的兒子則進城去把他那不爭氣的妻子的屍體收了,隨便找了個坑埋了。

現在,我趴在門口,快活的喝着奶,感到幸福就在我的身邊。

作爲一隻貓,能在主人家安享晚年,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吧。

貓的隨筆 篇11

家裏養了多年的貓死了,我也是今天才得知的消息,老媽說死了一個月了,沒敢告訴我,知道我最喜歡那隻貓了,怕我傷心,現在又養了一隻貓,雖然可愛,但終究是敵不過我對那隻貓的情。

老媽說那天晚上它就什麼都沒吃,好想知道自己就要走了,只是一個勁的哀鳴,請了醫生,打了藥,可是還是沒能挽留得住,它走了,在爸媽的眼皮底下。

本來老爸對動物不是很喜歡,可唯獨這隻貓,他卻喜歡的不行,經常給它拍照,錄視頻,陪它玩,這隻貓也好像很喜歡老爸,對於一直餵它的老媽,總是不怎麼理睬,除了在吃飯的時候。

11點多了,老爸看着眼前那隻安靜的貓,一支又一支的吸着煙,好像在回想着那些曾經,雖然我不在家,但從老媽的講述中我可以想象得到,一個重感情的大男人,對一隻貓的感情。

我喜歡貓,不知覺我的綽號也變成了貓貓,誰然這其中的故事很多,但這可能就叫做緣分,我喜歡貓,我就是貓。

老媽說那天晚上12點多的時候老爸就一個人抱着那隻貓出去了,說要給他找個安靜的,沒人打擾的地方,叫它安歇,他可能很累了。

不知不覺,淚水已經留下了,看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總是行色匆匆,總是鞍旅羈絆。泥濘裏掙扎的歌早已黯啞,只有悱惻的心事擱淺在無人的野渡……南來北往的鴻雁依舊行行復行行,沉甸甸的行囊依然擺佈匆匆劃拉的步履。慾望瘋長在有圓月的夜晚,孤獨的清淚,總浸透枕畔……歲月的浪潮泛起多少塵滓,飄浮的人生跌碎無數夢幻…復活的巍巍青山巔又蕩過七月的風雲,梔子花開的季節我們卻未能採擷失之交臂!恍惚的日子畢竟已成恍惚,惋惜的字典擠不下惋惜。

再次崛起的生命又播一片火紅的相思耔了,南國也罷北土也罷哪裏有那麼多的域界可分?

貓的隨筆 篇12

與我居住的小區一牆之隔的,是一家大型超市,超市裏製冷機的巨大散熱器,落在我所在的小區內。散熱器現在的作用可廣泛了,不僅可以散熱,還成了幾隻貓咪的家。散熱器安放在一個水泥製作的結實的框架上,架空起來離地面約半米高的距離,底層下面寬大而隱祕,背面靠牆,兩側面綠樹遮掩,正面是四季長青的草坪,很適合貓居住。

每個小區,幾乎都會有一家方便小區居民生活的小賣部,我所在的小區也不列外。

小舒是這家小賣部的小老闆,一位從某鄉村來的年輕漢子,當初拖家帶口到來時,做的是收廢品的工作。這位鄉下男子做事不僅麻利與強悍,而且爲人實誠厚道,這點贏得了小區居民的喜愛,平時有報紙或瓶瓶罐罐啥的,總會和他打聲招呼,約個時間,到時小舒就會準時上門收購。每次結完帳,離開時,勤快的小舒會掃清工作的場地,細心的他,還會隨手帶走人家門口準備扔掉的垃圾。雖然,離小區不遠的地方也有一家廢品收購站,收購的價格還稍高一些,但居民們仍然喜歡喊小舒。

慢慢的,小舒有了些積蓄,爲了孩子有一個安寧的學習環境,他轉換了行當,盤下小區內的這家門面,開了家小賣部。門面前部分做賣場,後面居家。平時他負責進貨,老婆看店子,兩夫妻老實本分,勤快周到,誰家需要食品如果不方便下樓來拿,或者是成件的物品,小舒兩口子定會送到樓上人家手中。兩口子配合默契,勤儉樸實,持家有方,小店不僅維持着日常生活,還供兩個小孩子讀書。

可能是防止店裏跑來老鼠,他收養了一隻大白貓,不久這隻白貓生了一對雪白的小貓崽,這下小舒的小店擠不下了,他把貓移居到離他家很近的這個散熱器下,以便打理貓們的飲食起居。

今年初,小區的物業收回了小舒的門店,要用這個門店做辦公室,小舒一家搬離了這個小區,不知去了哪裏,相信他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受歡迎的。他留下的不僅是大家對他一家人的好印象,也留下了一大兩小三隻白白的貓咪。

大約小貓咪們斷奶後不久,大白貓媽媽與大雙相繼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了小雙小白。從此,可愛的小白,成了小區裏的貓,成了大家的貓,也成了我家的貓。

小雙小白性情溫順,長相秀氣,從它的行爲舉止,我判斷它是一位小姐,它極愛乾淨講衛生,總把自己打理的乾淨整潔,雪白的毛髮,一絲兒不亂,即使現在暫居散熱器下,也不允許自己有潦倒邋遢之態。

小白算是這裏的元老,絕對的大姐大,但它並不以老大自居,高貴的血統,令它不怒自威。它舉止有度,行爲得體,面對食物的到來,它從容邁着小碎步,從不去爭搶,對食物,細嚼慢嚥,不現聲響,很有大家閨秀之風範。

它含蓄優雅,知恩感德,每次遇到它,即使沒有食物與它,它也會熱情相向,“喵嗚……喵嗚……”打着招呼,亦步亦趨的,跟出好遠,然後目送。

小黃貓的到來也許是天意,爲了不讓小白太過孤單吧。

小黃活潑,懂禮貌,頗懂長幼尊卑之道,直到現在,有食物了,也是讓給小白先,雖然自己也是餓的猴急,小白不動嘴,它是不會近前搶食的。就算後來兩個小傢伙廝混的熟了,小白也並不計較先後尊卑,小黃仍然禮貌相讓。

小黃的膽子要大些,是個急性子,每次等食,最是急不可耐,兩隻眼睛亮閃閃直勾勾的盯着人手中的膠袋,只巴望着那隻手快些掏出食物,好大快朵頤。有時等不及,還會伸出毛茸茸的前爪兒,試圖來幫下忙。一旦食物到嘴,那份愜意勁兒哦,嗷嗷滴,絕不去掩飾。

這兩隻貓咪,得到小區居民的關注,越來越多的居民加入了喂貓行列。

一天,正在喂貓,看貓們美滋滋的吃狀,心頭溫情盪漾。這時,只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穿着時尚的姑娘,笑吟吟的,快步走了過來,手裏端着一個一次性的塑料碗,碗裏裝着大半碗貓糧。來到近前一聲不吭,蹲下,放下碗。小白髮現她後,丟下嘴邊的食物,輕快的跑向那碗美食,或者是跑向那位姑娘,敢情是老相識了,難怪這麼的有默契。

喂貓的次數多了,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有些給貓食物的人們,往往是匆匆放下食物,就去忙別的事情去了,那這些裝食物的用具並沒有堆積如山呀?那這些用具呢?因爲貓咪的居所前,總是乾淨的,是誰在清掃貓居前的場地呢?這個謎底很快解開了。

那天我經過貓居,碰到一位女士拿着大掃把正在打掃清理那些雜物。這位女士大約六十歲左右,穿着樸素,戴付眼睛,斯斯文文的。我隨即站住,和她聊了起來。原來她是一所國小校的老師,退休在家,家中事情也不多,看到遺留在小區的貓咪,動了惻隱之心,經常過來喂貓咪,後來發現貓咪不缺吃的,貓居前的衛生纔是最重要的。所以沒事就過來幫忙打掃。她說:“不能讓喂貓造成的垃圾,影響了小區衛生。”還說,不能讓好事變成了壞事,不能讓這些可憐的貓咪再惹人嫌棄。

簡單的幾句話,實在中肯。我向這位老師伸出大拇指,她淡淡的笑笑,說:“不光是我在打掃呀,小區的保潔員也是不厭其煩的在打掃呢!”老師的話說到了關鍵處,如果不是衆多的好心人合力爲之,這兩隻貓咪的命運,真是堪憂啊!

麻貓的到來,擴大了貓咪的隊伍,慕名而來的,麻貓不算第一隻,前段時間,來了一隻小花貓,剛斷奶的模樣,不懼人,一派天真爛漫,活潑可愛,也不懂什麼江湖規矩,有食物了,定搶不誤,小白小黃拿出前輩的高姿態,也不去和它計較。好東西總是招人喜愛的,小花在貓居呆了短短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了去向。大家說被人抱走了,相信愛它的人,一定會善待它。

麻貓是隻半成年的貓,混跡江湖多時了,已經懂了不少規矩,也生了不少畏懼心,食物來了,遠遠的張望着,不敢近前,哪怕呼喚它過來,它也是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樣子。今天在餵它們時,發現小麻的脖頸上居然還戴着一個項圈,想必是從家中掙脫出來的。不知是迷了回家的路?還是喜歡這種自由的生活?

我喜歡用一種煎炸過的小魚喂貓,我心底下以爲,這樣的魚喂貓,一定耐餓。

儘管小區裏的人們對貓咪夠熱心與愛心,但沒法做到食物的均衡分配。貓咪在這樣的環境裏生活,飲食自然少了一些規律,有時食物多得堆了起來,幾天吃不完,有時食物偏少,不夠吃一天的分量。

所以,我總在貓咪食物少的時候,餵它們這種煎炸小魚。可以讓它們在下次食物到來前,不至於餓肚子。

每次下樓辦事,經過貓咪居所前,大多時候,貓咪都在它寬大的家中睡大覺。這時候,我要是沒帶食物,我是不敢呼喚它們的,因爲,它們熱情的迎候,會令我很過意不去。

老公對此不以爲然,他說:“食物對貓咪固然重要,但人類的呼喚與關注,是撫慰它們心靈的最好食物,同樣必不可少,同樣很重要。”

貓的隨筆 篇13

自從我們推出作品徵集活動以來,小夥伴們都熱情高漲,踊躍參加。這天我們帶來的是網友NIB的作品——蛋殼龍貓。

這個作品看起來超級可愛,完全是小女生心頭之好有木有?但是作者是個男生喲,一個男生如此心靈手巧,畫風這麼卡哇伊,是不是有些出乎意料?其實呢這還是一位“有故事的男同學”。作者是一位名叫魯貴森的男生,1999年出生,此刻烏當中學讀高一,平時愛好畫畫。他說,“做的這個蛋殼龍貓是爲了感謝一個人,陪伴了我四年,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她說喜愛龍貓,因此打算了好久,最後做出來了!”小編想說,這樣的龍貓一送,她肯定感受到了你滿滿的情誼。

接下來我們一齊來欣賞這位同學的作品吧:

首先準備好雞蛋,此刻畫紙上試筆,再在雞蛋上畫出大體輪廓:

然後上色:

萌物就這樣誕生啦:

最後再給他們安個家,完美:

如果你也有這樣的作品,也有這樣的故事,那就快來參加我們的活動吧!讓我們一齊欣賞你的佳作,一齊感受你的故事!

貓的隨筆 篇14

老天爺痛痛快快的哭過以後,天終於放晴了。一抹斜陽慵懶的鑽過建築物的縫隙,是橘色的。

我走出屋子去,也不具體做了些什麼,可就在一回頭的時候,我看到一隻貓,它坐在建築物的陰影裏,背對着斜陽。

這是一隻長着灰黑道子的貓,不過,下半張臉和肚皮上的毛都是白色的,它坐在那裏,安靜得很,尾巴擺在身後。我順着它的眼神看過去,那眼神竟然沒有一個確切的落點,我仔細找尋了一下,仍然無法確定這隻貓到底在看什麼,它也許快睡着了吧,或許正在做一個瑰麗無比的白日夢。

真是一隻寂寞的貓啊!我沒有動,也沒有弄出聲響,它也仍然安靜的坐着,沐浴着斜陽,連“喵喵”叫一聲都很懶的。

我知道這是鄰居“老白大媽”的貓。老白大媽是個孤老太太,因爲皮膚生的白吧,大家都喚她老白,不過年輕時也許大家也叫她小白。

我們叫她大媽也就算了,可是背地裏也把她的雅號加上,大家都習以爲常了的,沒有不尊敬的意思。

先前有好幾年,我們周圍的人都時興養貓,花花黑黑的,很熱鬧,我養的那隻老貓叫阿懶,脾氣一點也不溫順,誰惹了它的話,就目露兇光,還撓傷過我的兒子。後來,有一陣子,一到晚上,我們就到另一處去住,它嫌受了冷落,就離家出走了,那是個不忠誠的貓。

等到大家都把貓養夠了的時候,老白大媽又要了個小貓仔兒,我就碰到過她把小貓崽兒握在手裏精心的喂,就是這隻神情慵懶,坐姿優美,會利用斜陽的餘暉給自己擺個POS的貓。

大媽七十多歲了,五子一女,大兒子得了肺癌,早死了。老頭兒癱瘓了好幾年,去年也鄭重的跟她說了拜拜,其他的子女都過着自己的生活,大媽跟着二兒子過。

這個二兒子是個有病的兒子,一輩子沒有娶過媳婦兒。他的這個病說不上是精神病,但是他基本上不懂得正常人的生活方式。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夜裏出去溜達,並且嘴裏說着不着邊際的話,任憑你仔細聽,還是聽不懂的,實在不知道他的思維裏都是什麼東西。

不過有一點可以聽得懂,那就是管他的母親叫老妖婆,他還有一個嗜好是喝酒,只要一喝多了酒,大媽就遭殃了,那個寶貝二兒子有好幾次要捏死他。

我猜想,這個二兒子似乎十分憎恨他的母親,這想必也是有緣由的吧。

不過,他清醒些的時候,一些家務事也是會做的,比如他媽媽要是出了門兒,他也會煮一大鍋的飯,能吃一天或者是兩天也不定。

這個二兒子還會盜墓,他一整天穿着奇裝異服,戴着個隨便什麼樣的破帽子到處溜達,有時好幾天不回家。有一次就碰到他手裏拿着一張照片,鑲在一個精緻的框框裏,照片上的人是個帥小夥,穿着棉的長袍馬褂,照片是黑白的,把我嚇得好幾天沒睡着覺,我猜,他那個照片一定是在一座墳裏扒出來的。

大媽就過着這樣恐怖的生活,可是她的生活裏也有許多樂趣,也不單單是這隻寵物貓。

大媽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自言自語,不過就是比他的二兒子有條理一些。而且,有什麼事情不順利她的心,她就放大聲線自言自語,然後又呵呵的笑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大媽的心腸還好,一到寒暑假,孫子們來了,都變着花樣的做好吃的,把孩子們打理乾淨。接觸她的人誰有個趕着着急的事,都是二話沒有的幫着。

我剛剛結婚那會兒,跟着明老是吵架,而且不管是戰勝還是戰敗,我的強項就是哭。有一次我正坐在那裏嚶嚶的哭,恰巧被老白大媽撞見了,她就死乞白咧的勸,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氣勢,那潛臺詞是,傻孩子哭壞了怎麼辦啊,簡直比親媽還親着呢。我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哭得更厲害了。

如今,老太太身體明顯的變差了,頭髮眼見着花白,也還惦記着戴個老花眼鏡幫着兒媳婦做個針線活什麼的,那佝僂着的背影看着很淒涼很滄桑,也藏滿了一個女人一生寫不完的故事,就跟那隻眼神悽迷的老貓一樣,坐在斜陽裏,目光沒有着落點。

貓的隨筆 篇15

不知道到是在哪一天,我們學校跑來一隻斷了尾巴的貓。

這是一隻成年老貓,眉間透露着哀愁。遠遠地站在那裏,眼睛盯着過往的行人,你看她的時候,她也盯着你,靜靜地站在那裏,彷彿在是在審視你,目光裏流露出巨大的疑團,警惕異常。

我曾經與她對視了好幾分鐘,她仔細的打量着我,把我從上到下看了一個遍,然後她扭過頭,迅捷的跑走了。我心想,這是誰家的貓呢?怎麼跑到學校裏來了?難道她沒有家嗎?我這樣想着,也沒太在意,而後就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誰知道,這隻貓整天都在學校裏跑來跑去,不時與我撞見,我這才仔細的端詳起這隻貓。她長得膘肥體壯,披着一身淡黃色的毛,間雜着一些灰黑色的斑點,看起來很威武。兩耳直豎,髭鬚微翹,然而翹得極有力。中間鼻樑微凸,鼻翼微聳,鼻孔圓圓的,真是一隻威武的小老虎!可是,她的尾巴真像阿Q的癩頭瘡,低低的耷拉着。尾巴上紅紅的,骨頭露出寸許,上面還凝結着黑紅色的血跡,看上去夠寒磣的!

我不禁憐憫同情起這隻貓來,怎麼她的主人不管她?她是不是流離失所了?雖說身體健壯,但那眉間的悽苦神色似乎在訴說着她的不幸。可是沒有人願意收留她,要不她怎麼整日在學校裏流浪呢?見到她的人都說:“這隻貓太噁心了!”我不知怎麼地,也附和着衆人的觀點,投她以鄙夷的目光。兒子上國小四年級,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小少年,像我小時候一樣,非常喜歡貓。兒子對我說:“爸爸,咱們養着這隻貓吧!”我沒好氣地對兒子說道:“小傢伙,你知道啥呀!你看人家誰養她?回家好好做作業!”兒子一向怕我,只吐了一下舌頭:“嗯……”雖說我口頭上這樣說着,行動上這樣做着,可我始終放心不下這隻貓。然而,礙於大家的看法和做法,我還是沒有收養這隻貓,再說了,妻子是個極講究衛生的人,肯定不會答應的。

一日,我與同事閒聊。外面寒氣逼人,屋內爐火正旺。在寒冷的冬天,在繁重的教學間隙,與同事共飲香茶,同品珍茗,甚爲愜意!火爐裏燃着灼人的火苗,電視裏也在播放着溫馨的節目,我和同事一邊香菸繚繞,吞雲吐霧,一邊欣賞着溫情款款的電視節目。

突然同事像是被蜂蟄了似的:“哎呀!這遭瘟的貓怎麼跑到我房裏來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夫妻就搬開沙發,在沙發背後尋找。可是他們沒有看見貓的蹤影,同事的妻子說:“鑽到牀底下去了,就在夾縫裏,快快快!”聽同事妻子的語氣,大有一棒子打死的惱恨。我這時候方纔從木然中醒了過來,原來是那隻“太噁心的貓”鑽到人家屋子來取暖了。我沒有參與戰鬥,只是在一旁看着,附和着。貓鑽在牀的夾縫裏,就是不出來,我的同事很是惱火,一邊用笤帚向牀裏面搗着,一邊罵罵咧咧地大喊着:“你個遭瘟的貓,快出來!”聲音越大,貓越是不出來。夫妻倆一看這樣上硬的不行,就改換了一個溫和的方式。妻子急忙拿來一塊饃:“給你,用饃哄哄,然後驅逐出境,快呀!臭死人了,是不是拉在牀底下了?”同事急忙接過饃塊兒,又一面哄一面用笤帚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貓哄出來了,剛說用笤帚打貓,誰知道貓敏捷的一回頭,又鑽了進去。第一回合就這樣以他們夫妻的失敗而告終。

我在一旁觀戰,又在一面想:“這隻貓真是可憐,冷冬寒天的,把她趕出去了她到哪兒去棲身呢?可是同事把她趕出去,我又不敢也不能收留她,唉——實實的可憐哪!”我正在爲她痛苦着,難熬着呢,同事的聲音響在我耳旁:“老王,快幫忙,把沙發擡出來一些,你聞聞臭的很呢。快快快!你還愣在那兒幹啥?”我明白過來了,趕緊與同事擡起沙發,往外挪了挪。這次,貓鑽在牀裏面,怎麼哄也哄不出來。同事生氣地用笤帚一通亂搗,還一面嘟嘟囔囔:“我就不信你熊不出來!”結果他這一怒不要緊,貓經受不住笤帚的威力,“喵嗚——”一聲,滿含悲慼地從牀底下鑽了出來。可是她站在沙發旁邊不肯出去,看那樣子是在哀求,她留戀這溫馨的環境!同事一看貓還愣在那兒,氣不打一處來,揚起笤帚就是狠狠地一下,貓終於夾起尾巴逃了出去。就這樣,第二回合以貓的失敗而告終。

貓逃出去了,我的心卻久久難以平靜。然而,我終歸還是沒有收養這隻貓,我只是在心裏收留了她。時間依舊流過,日子照樣過活。這隻斷尾貓還在人們的白眼和厭惡裏不停地流浪,她漂泊在這個巨大而又拘囿的校園裏,食人之剩食,吃人之遺屎。所幸的是她逃離了毒藥的危險,可以安靜的活下去,可以照樣的健壯。

我想,幸而她不是人!

貓的隨筆 篇16

那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我偶遇了一隻白色的小奶貓。

在昏黃的路燈下,我差點錯過了這樣的偶遇,它是那麼的小。那天,我在馬路邊走着,“喵”,一聲微弱的叫聲從遠處輕輕地傳來,我在馬路邊的一棵樹下,發現了它小小的身影。我蹲下身,它警惕地朝後躲了一下,我撫摸着它。正在這時,路邊走過了幾個散步回家的人,我邊走邊留意着路邊的它,不一會,就找不見它了……我快步朝前走,穿過斑馬線,前面散步的幾個人走得好快。待我走到馬路對面,我終於又找到了它,它也着急地追着那幾個散步的人。原來,可憐的小奶貓在找收留它的人啊!它一定是餓壞了,不知怎麼會和媽媽走散的,現在,獨自在馬路上流浪,它該有多恐慌啊!正想着,只見眼前的幾個散步的人快步進入小區大門。可憐的小奶貓,就在我的邊上走着,我呼喚了它一下,它就在我身後跟着我。我進入小區大門,發現它沒有跟來,便在門口叫它,不一會,它就進來了,小奶貓還是蠻聰明的。它走走停停,估計心中的恐慌感還沒消失吧!我朝後看看它,它又警惕地停了下來,於是,我蹲下身,把它抱起,它就在我的懷裏,只見它睜大着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看着。“帶你回家噢!”小奶貓看着我,彷彿聽懂我話似的。我邊摸它邊說着,“回家帶你吃好吃的啊!”小奶貓也沒掙脫,就乖乖的在我懷裏,它小小的身軀這一刻是感到安全的吧!

回到家,爸媽都反對收留它,媽媽說白貓不好的。哎!都不能養它。“總要給它吃點東西吧!”我說道。於是,我拿了水和食物給它。媽媽不讓它進家門,我只能讓它在門外了。可憐的小東西,渴得喝起水來……那天夜晚,雷聲轟鳴,下起了大雨,很慶幸,我把它帶回來了。

第二天清晨,媽媽說昨晚給小奶貓吃的東西和水都沒有了,盤子裏光光的了。待會,我要把它帶走了,真是捨不得它啊!小奶貓圍着我轉圈圈,邊叫邊轉,它是知道我要把它帶走嗎?它的叫聲里正訴說着對昨晚食物的感激之情,好像還有不要把它帶走的依依惜別之情!可憐的小東西,我也不想送你走啊!可是……哎!也許,我和你的緣分就只有這麼些時候吧!

可憐的毛孩子,它也不想成爲流浪兒啊!它的媽媽怎麼不來找它呀?它又要獨自去流浪了,也不知道那天帶它走後,它去了哪裏?這幾天,我每天下班經過那條馬路的時候,腦海中還會掠過那天小白貓的弱弱小小的身影。它現在在何處了?遇到收留它的人了嗎?還是已找到了媽媽?還是生死未卜?……種種的猜測只是未知,無論如何,我還是會思念你,可憐的毛孩子,那晚的故事已定格在了我的記憶裏。想想,這個世界上,每天有多少個這樣的毛孩子啊?命運多舛,它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它只有選擇堅強、勇敢,靠自己的力量存活。

惟願,思念裏的流浪小奶貓再也不流浪,它還好好的活着呢!

貓的隨筆 篇17

每天傍晚,垃圾堆旁,總有一個弱小的身影,那就是我:一隻流浪貓。

我原本有着一個屬於與自己的家,爸爸,媽媽······可是有一天,一戶人家抱走了我。他們誇我雪白的毛髮既漂亮又柔軟,他們誇我身材嬌小而靈敏,他們誇我棕色的大眼睛有光澤。於是,我每天就沉浸在這虛僞的甜言蜜語中。

直到有一天,我漸漸的老去。我再也沒有柔軟的毛髮;再也沒有靈敏的身體;就連我的大眼睛,也變得暗淡無色。接着,我就被無情的棄之於門外。從此我就成了一隻真正的流浪貓。

他們毀壞了我原有的幸福的家庭,在我容顏嬌媚時,對我百般呵護;在我容顏消退時,把我拒之於千里。

從那時起,爲了維持我的生活,我不得不在垃圾堆裏尋找食物。可我只在人們熟睡的夜晚中尋找。這不是因爲我的自尊心,而是因爲我看透了人類的心,一顆黑暗的心。

貓的隨筆 篇18

秋天的一個黃昏,店裏來了一隻貓。

貓是同學送的。他說這是一隻流浪貓。看到她的時候,她餓的喵喵叫,靠着牆不會動,只是身子因爲冷一顫一顫的。他看着怪可憐的就抱了進來。他說經過幾天的細心照料他發現這貓愛吃魚,爲此這兩天他特意買了兩條魚。

我低頭看了這隻貓,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褐黃色的毛和這個季節很配。身體很瘦,骨頭很顯。我想她肯定是哪個女孩子養的,不然怎麼如此苗條呢。這時,她喵喵的叫了兩聲,聲音甜美而乾淨。順着聲音我再一次注視了她的眼睛,原來我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在琢磨着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把她寵的跟公主似的,然後又一不小心把她給弄丟了,我嘆了口氣哎了一下說那就讓她在這待幾天吧,幫我們捉捉老鼠。

剛來的時候,她還喵喵的叫幾聲,跺着碎步在店裏裝模做樣的走幾圈。路過我身旁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憐愛摸摸她瘦弱的身體,感受一下那毛茸茸的暖。這時,她會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我,然後我就會給她找好吃的,雞爪或者火腿。雖然這些我都不曾享受過,但看着她的樣子我就認了。她吃飽了喝足了就躲到冰箱旁的排氣扇旁邊睡覺去了,那裏暖和。在那裏就不動也不叫了。有人買東西,她理都不理。有時還把顧客嚇一跳。有一會兒,我上貨,看見她熟睡的樣子忍不住就用腳尖輕輕的踢了幾下她,她也只是擡了下睡眼懵忪的眼皮。或是左眼,或是右眼。

晚上下班了,我們要休息了。從早上九十點忙到晚上一兩點,睡覺對我們來說是最幸福的事了。可她卻休息好開始工作了,伸直了身子走着貓步,走花了我剛拖乾淨的地我就不說了,還夾雜着淒涼的哀鳴,伊伊呀呀,時遠時近。終於我忍受不了了,把她給關到了門外。任憑她怎樣哀求,我們也沒開門。

那夜,我做夢了。夢見自己也成了一隻貓,自己的習慣卻和她不一樣。我總是以蜷縮的姿勢睡覺,以卑躬屈膝的姿態做事,勤勤墾墾小心翼翼。因爲我怕主人不要我了,然後我會流浪在外,食不裹腹。夢的最後,我吃了一隻死老鼠,主人看見我時,我正在苟延殘喘的痛苦掙扎,我以爲主人會念我的好給我請醫生給我看病。可是我只聽到了一句冷冷話;貓死在屋子裏不太好。然後他提起我順手拋向了窗外,那個動作就像他把一杯隔夜的冷水潑向了窗外,理所當然,不帶感情。因爲身體太輕,我落在了馬路上,然 後成批的車輛從我身上碾過,我如紙如塵。最後留下的唯一的痕跡是那攤被風乾的血跡。主人的屋裏又出現了一隻貓,她比我能幹,比我聰明。

夢中的環境變的太快,花開花落,似水流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唯一不變的是天空很暗,氣候很冷,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沒有溫度的微笑。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就像當年待在媽媽的子宮裏的樣子。陽光穿過薄薄的雲層打在身上,模糊中含着暖意含着曖昧。我又看見那隻貓,她蹲在我的牀前。好友說,早上開門,見她還在門口,全身冷的發着抖,就不忍心放她進來了,我想起了昨晚那個夢,就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我用心對她說,乖的,要守規矩哦。

第二天,她不但沒有改掉昨天的惡習還變本加厲了。叫的時候,我知道她餓了,在叫的時候,我知道她渴了,然後她就去她的安樂窩呼呼大睡了。好友和我都是愛乾淨的人,從小就對貓啊狗啊的興趣不是太濃,這次留下她的原因是店裏有老鼠,更重要的是我們看她可憐發了善心。這還源於我們的老闆信佛,老被平時愛給我們講一些有關佛的故事,雖然說我們是無信仰主義者,但是善心卻得到了薰陶。開始我們還擔心過萬一她把屎啊尿啊的拉到哪個角落怎麼辦,後來看她的可憐樣也就不了了之了。

傍晚的時候,她休息好了,開始喵喵的叫着,我以爲她餓了渴了,可是給她吃的喝的她看都不看,還開始飛檐走壁上竄下跳。我以爲她是想活動活動筋骨了。沒想到她卻在跳過好友的牀的時候,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撒了泡尿在他的牀上。好友的牀單被套都是今天剛洗的,裏面滿是陽光的味道。那會兒他還得意的說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這會兒看見這泡貓尿他氣的臉都綠了。在加上我們一臉的壞笑,他順手把那隻貓從窗外扔了出去。看見這一畫面,我咬了一下嘴脣,只是咬了一下,因爲我想起了夢,我不知道彼此有什麼聯繫。

她出去了,出去了就在也沒有回來過。可是她的樣子卻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了,有時候是貓,有時候變成了一種人;有時閃過我的腦海,有時卻竄進了我的夢裏。

貓的隨筆 篇19

他是一隻鬼貓,喜歡幽靜黑暗的地方,遊走在亡靈之界,身上總是帶着龜氣。

某天,他在人間遊蕩,看見小巷子裏骯髒的角落,一羣野貓正在欺負一隻白貓。白貓身材嬌小,通體雪白,眼睛幽藍,身上還有不少傷痕。

鬼貓饒有興味地笑了,抖抖身子,變成了黑髮綠眸的俊美少年。野貓被他身上刻意散發的鬼氣嚇跑,他微笑的抱起奄奄一息的白貓。

他救了他,也嘲笑他,玩弄他,教他修煉。從此鬼貓身邊多了一位白髮白衣的少年。少年總是冷着一張臉,漂亮的湛藍色眼鏡不帶一絲感情,唯有被鬼貓抱進懷裏時,纔會露出一絲羞澀。

鬼帝失蹤,鬼界大亂,一向不問政事的鬼貓被推上了王位。

登基大典,從四海八荒送來的少年少女,清純的,嫵媚的,可愛的,各個我見猶憐,傾國傾城。

白貓站在屏風後面,呆呆的看着他笑容邪魅,左擁右抱,心口撕裂般的疼痛。

他恍惚的走到御花園裏,任由眼淚無聲的落下。早該知道我於你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玩具,所以我從不說愛你,卻明白自己早已丟了心。

“小貓。”鬼貓不知道何時站在他面前,伸手擡起他佈滿淚痕的臉,似嘆息又似無奈的笑道:“你從不開口,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愛我。”

白貓驚訝的看着他,隨後擦乾眼淚,低着頭,自嘲道:“我愛你。可那又怎樣,你的身邊站在連我的位置都沒有了。”

“傻瓜,我也愛你啊。”鬼貓像往常一樣,將倔強的他拉進懷裏,在他身邊低語:“若是今天不做出那幅樣子,你要到何時纔會承認你愛我。我已經等了幾百年,沒有耐心了。”

貓的隨筆 篇20

我比小夥伴們學會開車的時間都要早一些,也比他們開車的時常更久一些,可惜我沒有自己的小汽車,於是自然不能帶着夥伴自由自在的奔向期待的旅途。

不管是小麪包,小轎車,還是小卡車,其實我都開過,很早以前就獨自一個人開過,同學羨慕我有這樣的機會,長輩們則是驚歎我的大膽和沉穩。其實不然,我很多開車的時候,都會從心底裏竄出無窮的恐懼,例如在五六層樓高的高架橋上,會有騰空而起,無法落地的心慌;在漆黑無人的小道上,會有萬物寂寥,孤影殘存的悲傷;在人流湍急的鬧市裏,會有摩擦相撞,事故突起的緊張……但我好像沒和我所載過得任何一個乘客敘說過這些。在他們的眼裏,或者說他們給予的評價,大概都是“穩如一條老狗”這類的讚譽,嗯,我喜歡這種稱讚,大概是我能給他人爲數不多的安全感吧。

其實這些年,會常常有過恍惚,以前並沒有當回事,現在回想起來,才意識到這是慢慢的“病發”。車子就開的越發少了起來,想買輛自己的汽車的心思也就緩慢的湮滅了。引以爲傲的安全感變成了我再次駕車旅行的阻礙,所以我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天,還是拉上會開車的阿芒陪我度過。

認識阿芒時間很長,但是交流並不多,之前並不喜歡他咋咋呼呼,誇張的性格,所以記憶和提到他的文字從未豐富過。只是臨走的這一天相處,才發現他是一個有趣的,且可以對的上我胃口的人。只是真的可惜,可惜我到離開的這一天才發現,可惜我不會回來,他不會離開,朋友還未開始做,便已經成爲了網友,大概變成列表裏的陌生人也不需要太久。不過也好在,會不斷有懂得他有趣的人在這個城市出現,沒有了解他與我合拍的自己離開後也能夠好好生活。

當然,哪怕他再有趣,最後這一天也在陪我做着諸多無趣的事情。開車繞城,上觀光塔,拍照,捐一些物品,還有,吃飯,看電影和最後的機場離別。他全程歡快的陪同我,僅僅對看電影,尤其是那部叫做《鐵石林》的電影怨念頗深。他並非電影愛好者,但是他倒是第一個問我,爲什麼如此喜歡電影,我其實翻了個白眼,想直接懟他“喜歡爲啥需要理由?”,但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輕聲告訴他,因爲有那麼幾個人通過這種形式,講了我無法體驗到、經過的一羣人的故事和情感,讓我可以去完善憧憬的未來。他好似沒聽見,又好似認可我的想法,點了點頭,卻又在片刻後咕噥了一句“真是一個不切實際務虛的傢伙”。

大概是知道自己把心裏話講出來了,阿芒連忙岔開話題,問我對《鐵石林》主人公命運的看法,我猶豫了好久,還是回答他,大概主人公就是一個被現實摧垮,分辨不清真實自己的悲情傻瓜吧?這倒是讓阿芒很認同,“這些可悲的人吶,大概就是電影,小說看多了,總自以爲是,以爲自己給別人帶來不幸,而遠遠逃離,放棄幸福的機會,傻的可愛傻的可悲”。這次我沒有猶豫,堅定的告訴他,逃離的不全是認爲自己帶來不幸的,還有更多的是認爲自己帶不來幸運的。

阿芒很是詫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便對我沒有那麼熟絡了,我猜想他大概心裏暗暗的想,我的生活是多無聊,纔給人生的劇情加了這麼多的戲,一個戲精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說服的,都快走了就不和我吵嘴了。

於是,阿芒的我登機最後的擁抱時刻,悄悄對我說,就不問你爲啥要走的原因了。你離開這裏後的生活一定也會非常精彩的,加油,相信你喲!此處省略三千字心中對他的吐槽,我堅定回了他一句,也是最後一句可以當面對他說的話,感謝你的相信,再見。

在離開這個城市最後的上空,我回首俯視,心中百味,最後換的一聲長嘆。滿懷期待而來,載着前十八年演化的決心和幹勁,卻用六年燃燒的僅剩一縷青煙,一個小箱的行李就默然離開,似乎什麼都得到過,似乎……

這些年終於還是知道了一些事,也逐漸懂得了自己——始終害怕去承擔自己預期以外的未來。自然而然的像多年前,頭也不回的離開家鄉那樣,離開這座生活六年多的城市,同時下定決心再也不回來。大概只有自己明白,這次的逃離只爲不與曾經的幸福相逢偶遇,在未來逐步失去感覺的日子裏,自己害怕忘記更害怕記起,更會驚恐於哪怕記起也仍然心沉似海,波瀾不驚。

她曾經勸誡我,決定別做太久。而今,既然選擇放棄可以承擔的責任,便不應打擾他人正常正確的生活,離開,離開,離開。再見,這座我永不歸來的城市。

貓的隨筆 篇21

“如果不把那根筷子擺好到碗裏,你就會看到魔鬼。”

我在廚房煮麪,隨便把筷子撂在碗上,一根落在碗裏,一根翹起。我原想就這樣走出廚房,心裏蹦出了這樣的念頭。或說,警告。

折回去擺好筷子,無意瞥見窗外的貓在仰望着天空。

是我們家的貓。

她是很獨特的一隻貓,或許只是在我眼裏。

她吃草——我不知道其他的貓吃不吃草,心下認爲是不吃的,它們不是挑食得很,只要吃肉的麼?也說不定,熊貓,吃竹子的熊貓,不是也吃腐肉的麼?那一向在人們心裏吃肉的貓,也有可能是吃草的吧——我不知道,我情願其他的貓都不吃草,只有我家的貓如此,那樣我便可以說,她真的是一隻很獨特的貓。

她是那一胎貓裏,最大的那隻。吃奶吃得兇勇。在她媽媽在的日子裏,她圓滾滾地。像一隻奶牛。

哦,她就叫“奶牛”,因爲黑白花色,很像。

那段日子裏,她自私得直白,像馬基雅維利的《君主論》,袒露地,很直白。

有段日子眼睛發炎,髒兮兮得像一塊抹布。

她出門過,也許是被人囚禁起來了,她奮力掙扎,瘸了一隻腳,終於是回來了。從此成了三腳貓。

在不長的歲月裏,她也算經歷過磨難,閱歷豐富。

她在看什麼呢,在七級臺階上,她擡頭仰望着。

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天空,別無其他——連飛蟲都不曾有,乾淨得很。

我從沒看過她如此的模樣,有些嚴肅,有些端莊。

她近來懶散,在任何地點都可以圈成一個懶散的圓,或者抻成懶散的直線,無花果樹下,草叢邊,馬紮上……到處有她,懶散的她。

我以爲這就是她了,懶散。

突然看到七級階梯上,她微昂着頭,仰望着,一動不動,像雕像,毛絨絨的溫暖的雕像。

她在找鳥雀嗎?我看了看,並沒有啊,一隻捕雀的貓,應該不會像她這般,眼神澄澈吧,像初生孩童。

她在思考嗎?一直以同一姿勢待在那裏,很像思考者的習慣,但她的眼神,卻又不同,分明是看到了什麼的樣子。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情景,倒是像極了《鐵皮鼓》裏的外祖母,圓睜的眼睛,直盯着被電線杆和磚窯煙囪分割開的地平線。只是外祖母盯着地平線,她盯着天空。

她在思念誰嗎?她的母親去世有一段時間了,失去母親,無以取代。人是如此,貓也一樣吧。她在思念她的妹妹嗎?那隻活潑的“老虎”——和她差不多,花色像老虎。“老虎”也出門過,只是運氣不好,被捕貓的捉去了。是嗎,是思念“老虎”嗎?思念她們一同嬉戲一同爭搶食物一同練習捕鼠的時光嗎?她們是天底下流着同樣的血的存在,這樣的存在可不多,是這樣嗎,她在思念嗎?只是看那晶晶亮的目光,好像也沒有哀傷。

她在練習捕捉老鼠麼,靜心等待的耐心?她會爲了自己瘸的那隻腳難過麼,作爲一隻貓,她已經不能捕老鼠了——她連走路都費力。好像也不是,捕捉老鼠,不用仰望。

她在等待他嗎?可是她最近沒有戀愛啊。

……

葡萄架淺綠墨綠的葡萄葉子垂下來,在右邊,矮處的階梯上,散落了夏日早熟的紫色葡萄,它在第七節臺階上,畫面的中央,坐姿端莊,擡頭仰望。

一動不動地,看天空從魚白成深藍。

妹妹說,她每天傍晚都會這樣。

都會這樣嗎,一動不動地待在第七級階梯上,擡頭仰望?

我竟絲毫不知。

我只知道每晚喂她的時候,呼喚她,她迅速跑來,我不知道她從哪兒來——誰又在意這些呢?

“如果把筷子放好,你就會看到一隻仰望天空的貓。”或許心裏的念頭,原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