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九點鐘的醉酒樓散文

時間大概駐足在夜裏九點鐘。

夜裏九點鐘的醉酒樓散文

醉酒樓,是這小小石油礦區唯一的一座夜總會。燈光,紅黃綠藍地搖曳着夜色,又極輕極輕薄紗輕霧般地向曠野瀰漫,音樂旋轉起來,如迷醉的酒味倒在馬路,輕疊着血紅色的眼睛。霓虹,象注入這九點鐘最後的狂想,狂想後的一隻猛獸的妄想。

一間高檔豪華房間。

也是浸泡在這九點鐘。房間正中間,有一個圓盤的玩牌桌子,桌子赤身着,透紅淋血,象喝足了血的容器,旁邊坐着毒蛇的盤節的推手。音樂從大廳裏,變換踩在腳下迷影的虛幻;陣陣笑聲,可以是法國白蘭地的夜巴黎。

不過,房間燈光正對面,坐着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他專心致志地推牌。

那枚手指上南非滴血鑽石白金戒指,在向桌子周圍的人表示,他可是有身份閱歷的大人物。自從,收購接管了這個國營破產的'酒樓,他是這裏的主人的主人,是這片土地主人的主人。今天,坐在桌邊的都是原有共同閱歷的好友,服裝外衣左上口袋有畫着飾龍幫會的記號。

九點鐘,一隻猛獸妄想的九點鐘。

他漫不經心地攤開牌。

啊哈,還是有千慮一失的。他擺擺手,周圍的二名大漢上前,附耳神祕地說:“老闆,外面的事已經安排好了。”“兄弟們正在錄音那位寫詩稿病人屋內的聲音。”

他接過發出錄音的電子儀器。

聽到衝馬桶的聲音。跟着,是沖洗衛生間的水聲。他很不滿意地說:“要看有影像的,懂嗎?…….我不是剛通過關係給你們弄了幾臺麼?用上沒有?”

“用上了,老闆,在這盒子裏。”又低沉着聲音說道。

他看了看盒子裏裝着的屏幕。興奮地抽出一疊疊人民幣,這可不是筆小數字。桌前每個人,足以都可以買走一輛外國人的豪華轎車。今天,這桌牌就有桌子說話了,你們諸位都先拿好。

哈哈,呵呵………!

一個眯着眼的小眼睛,笑在那疊疊的人民幣裏。說道:“給共 產 黨幹工作,這麼多年,這一輩子,還是黑老爹最疼我們的。”

霓虹燈,食血的誓言,搖擺起笑容裏承諾。

時間,大概九點鐘過去了。醉酒樓,也搖搖晃晃起來,燈光流出黑色教會盛讚禮拜音樂,也變成吃人竭斯底裏的聲音,塗抹在夜色最深最深的黑道。

一個罪孽黑勢集團,擁有幽靈般的鬼手,造亂麼?殺人麼?黑金麼?黑王麼?金幣的價值在申訴:金幣,不是生產科學的人們的過失,而是,陰暗的食血動物,偷竊了法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