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靈魂有香味的女人散文

據說,Helmut Lang在紐約的新香水店,幾乎空蕩蕩的店內空間裏只有一個櫃檯,裏面放着寥寥幾瓶科隆香水。還有,一首不斷在牆上翻滾着的詩:

做個靈魂有香味的女人散文

“我走進來。

我看見你。

我注視着你。

我等待着你。

我呼吸着你。

你的味道留在我的皮膚上。”

什麼時候喜歡上了香水?是夢露那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我只穿Chanel No.5睡覺”還是安妮寶貝的一向做派:“漂泊在外我一定要帶一件酒紅色的毛衣和一瓶自己喜歡的香水才能入睡”,或是曾經有個很重要的人贈送過一瓶難忘的香水,再或是那熟悉的滋味代表着一個久遠的故事?……

愛上香水,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其實,也不重要。這好像,在追究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女人一樣可笑。記得將每天運用香水變成生活中的一部分還是在早幾年,一次偶然的機會開始用香水後來無論春夏或秋冬,不論是上班、列席宴會、朋友聚會還是在外旅行我都愛灑淡淡的香水於衣服上、耳際、脖間、手腕,喜歡香水散發出來的絲絲縷縷的清新淡雅的香味。對香水可以說是情有獨鍾,可以允許自己整天素面朝天的出門,但卻不能允許沒有抹上香水。

因爲在我看來,總覺得世上無形往往比有形更有力量,和有形的飾物相比,香水就是如此。因此對於一個疼愛自己,追求個人生活品質、注重個人魅力的女人來說,香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物品,它是濃縮的精華,它就像香氣的液化,一隻小小的瓶裏,魔法一般盛裝了可以擴散萬千倍香飄萬千裏的香氣。女人的一切服飾、妝容、佩飾皆有形,唯有香水無形地、幽幽地縈繞於身;它無形卻極有內涵——襯托着女人的風雅,昭示着女人的品味;它的美麗只能意會,只要那麼隨意地撲灑那麼一點兒,馬上能夠完成對一個女人的點化,但它也只需點到爲止,便異香撲鼻,經久而揮之不去。在我的`心中,帶點兒香水味的女人是高雅的,軟玉溫香,花一樣,可近而不可侵;善於使用香水的女人,也總是獨具一格的,她把一樣的香水,轉化爲只宜於自己的體香,與別人區別開來。

世間萬千的女子,都有自己的嫵媚和香味,正如大自然千姿百態的花卉,無論身置何地,無論花開何季,無論清新濃淡,無論高貴卑賤,都以自己獨特的方式散發着幽香。使女人將自身的嬌羞、畏懼、驕傲、嚮往、自信、堅強、野性全都鎖在或清淡或濃豔或嫵媚或妖冶的芬芳之中,正是有了她們的存在,空氣裏總是瀰漫着迷人的女人香味。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女人有香,香自天成,但女人對香水的擁有和使用更能代表女人修煉和成長的程度,對香水的需求更能表明女人的完美和成熟。

有人把香水形容成“液體鑽石”是有道理的,在我而言,善用香水的女人是智慧和優雅的。爲別人的賞心悅目,爲愛人的心曠神怡,更爲自己是女人的優雅和婉韻。我想,和一個散發着“若有似無、清新雅緻”香味的女人擦身而過,人們一定會忍不住回眸瞧個究竟。因爲香水是菩薩的寶瓶淨水,有化腐朽爲神奇的功效,再平淡的一個女人,哪怕只撲灑了一點兒,馬上香氣襲人,風情萬種;因爲香水,女人更像女人,藉助香水,女人的格調一下子提高。如果說女人是天生尤物,那麼香水就是上帝的禮品,它使女人更迷人。

然而,香水又是個很勢利的東西,如同烈馬,駕御得了它如虎添翼,駕御不了則馬翻人仰,它可以助長美麗女人和品位女人的欣賞價值,但對形象不容恭維的庸俗女人而言,最好敬而遠之。一樣的引人注目,對美麗的女人是增加可譽度,對不美的女人則正好相反,除非孤芳自賞。我身邊的女同事,也偶有使用香水的,活色生香,走過去,餘香飄渺,讓人回味無窮,那是因爲她們中大多腹有詩書,而非世俗平庸的女流,平淡樸素的裝束中還透着書香。

但,我卻不喜歡男人灑香水。如果有哪個男人想學女人一樣用香水點化自己一下,結果往往會適得其反,香水可以使女人更像女人,但它使男人更不像男人。在我看來,用了香水的男人,總有點不倫不類,街頭偶爾走過撲灑着濃郁香水的外國女人和男人,女人的異域之香可親,男人則是香得噁心,除非男人中的極品。在我的生活中,我還真的很少碰到能夠灑上香水的極品男人,記憶中,只有多年前的一個男人,很修長的手指,潔白乾淨,說話溫柔到觸目驚心(那種溫柔的口吻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居然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你沒有任何抗拒的理由),記得當時他是給人打電話,時間、地點、內容全忘了,只有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似有似無的飄進我鼻子的雅緻,和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桌子的聲音所釋放出來的沁人的魅力,是那樣記憶猶新!不過,一個男人有點臭味就挺好,酒味煙味汗臭味混雜在一起,是一個很立體很本色的男人。

再回到女人,聞香識女人,愛自己,做個羣袂飄然,暗香縈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