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鄉村中心國小，去年暑假有三位教師通過市教育局選招進城裏學校的招聘考試，考進了市區城裏的學校。因此該校就缺少了語文教師，中心學校的負責人叫該校的袁校長自己在全鎮下面的十所國小裏挑選人選，然後告訴他，中心學校就把選中的人調到該校來。袁校長看了當年全鎮期末統考的成績統計冊，其中全鎮六年級畢業班（語文考試）統計冊中獲得第一名成績的任課老師的名字映入了他的眼簾————凌醒夢。他是大秀國小的教師，袁校長對這個教師非常熟悉，凌醒夢18年前在（河灣國小）就和自己搭檔過，自己任校長凌老師任教導主任。該同志工作認真、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不怕吃苦，從不馬虎，在一起五年的共事期間，他每學期所教的班級學生，在全鎮期末統考中都是前三名，大都是第一名。但是這個人有點自己的個性，那就是凡事太較真，任何事情總要分出個對錯，講究個是非公正，只要他認爲自己是對的有理由，他敢於與上級頂牛，從不顧及上級的面子甚至讓領導下不了臺。也看不慣部分教師偷懶行爲，工作拖拉不負責任，尤其是對待體罰學生的教師他總是直接批評，不怕得罪人。有句話叫做無欲則剛吧？雖然這個人爲人大氣，茶飯比較鬆與人相處總是自己寧願吃虧也不虧待別人。但是校長和上級教委的領導大多數人都不喜歡他，少數教師心裏恨他，（都像他這樣工作有多累呀？）背地裏也就經常有人議論他。說他話多，說話沒個把門的，喜歡張揚自己瞧不起別人，目無領導等。其實這個凌醒夢心腸不錯，也尊重別人，他尊重那些德高望重作風正派、工作嚴謹的人。他就是瞧不起那些不學無術工作不認真油嘴滑舌的人，還有那些陽奉陰違心術不正的人，包括一些欺世盜名的僞君子。
後來袁校長調離了這個學校，不久凌醒夢不知什麼原因，教委也不要他任教導主任，過後又聽說他到遠處邊遠地區學校任教，輾轉又到了大秀國小，一晃就是十幾年過去了，今天袁校長忽然想起了十幾年以前的往事。也讓他決定想把凌醒夢老師調到自己的學校來，也是做一次講情講義的機會，於是並向中心學校領導彙報，中心學校的王校長說等研究一下就下調令把他調過來。可是第二天王校長通知袁校長說調凌醒夢老師工作的事不行，昨天開會大家意見很大，最後決定不能調他來。有人說他品行有問題就是一匹任性的烈馬，有的說他膽子太大什麼話都敢說，沒有人能管得住他，連市教育局局長他都敢頂。有人說他愛管閒事，鎮裏的幹部見到他頭都疼，連村裏的環境衛生、文物古樹、鄉村道路、環境污染他都管，時常寫信給市長反映情況等。他就是出風頭想自己出名，這樣的人要是到了我們眼更前還不是個禍害，他會盯着我們的行爲，我們還要受他的監督，堅決不能讓他到中心學校的`跟前。
接到王校長的電話，袁校長只是嘆了口氣，心想怎麼都把他往大處想，也太高看他了有那麼大的能量嗎？怎麼沒有人想他的工作態度和工作幹勁以及認真負責的精神。一個快六十歲的人，還和年輕人一樣工作，還取得了出色的教學成績，聽說他近幾年不僅取得了自考大學本科學歷，還寫了大量的文章發表在多家省內外刊物上。參加了作家協會、文化研究會等社會團體，這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事，他這是靠着一種精神才這樣忘我的工作，應該要多給與鼓勵。
從袁校長的印象裏很少有人關心過凌老師，只是聽到責怪聲音，不講他的成績專挑他的毛病，聽說他利用親戚關係給大秀國小爭取了一個伍拾萬元興建了一棟希望國小教學樓，可是各級領導從來沒人表揚過他，一旦他有進步的機會，就有人百般的阻擾，提出一些不可思議的理由，讓人感到鬱悶，凌老師你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