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朋友的經典散文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輩子,一句話,一生情,一杯酒……”周華健的《朋友》在我腦中勾畫出一個個相識的身影。這些都是曾經的朋友,有從小玩到大的,有一起打架的,有一起吃喝的,甚至一些只是一見鍾情,便以“朋友”來稱呼……這些真的是朋友嗎?什麼纔算朋友?

描寫朋友的經典散文

老爸告訴我:朋友即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當你沒錢時候,他肯盡力借給你。兒子,記住,要交的就是這種朋友。

老媽告訴我:朋友啊,就想一罈陳年老酒,越久越好。到可以“一條褲子兩人穿,一粒芝麻掰兩瓣”的.才能算朋友。

奶奶說:朋友不需要天天聯繫,就是有什麼大事了,記得那出來說說,大家來共同商量解決。就算那種大勢已去的,說了也是白說(死了老伴什麼的),至少大家抱在一起,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也是舒坦些。

兄弟姐妹們喜歡說:有好玩的,好吃的共同分享,纔夠朋友。

老師語重心長地告戒我:交朋友,要交諍友,交敢於直接指出對方缺點,幫助進步的。

五花八門的答案,沒有一種讓我心服口服。老爸的朋友,是正宗的敗金社會下的犧牲品。難道說錢就是衡量朋友的天平?老師的解釋在政治課本里見過,是科學正確的。真的是正確的嗎?哪一個可以真的無時不刻在做諍友?即使真的做到了,對方也用充滿“正確意識”來交你這個朋友,來聽你批評建議,玩笑話一句不得;聽完心裏雖不是很高興,但一想到能進步,馬上就要“笑從雙臉生”。這何嘗不是一種特別的諷刺?生活有時要難得糊塗,纔會輕鬆快樂,況且人無完人,何必把一切都搞得那麼嚴肅、那麼正式?其他人的說法太膚淺,太感情用事,自然漏洞百出,不攻自破。這樣看來,或者“朋友”的定義確實是不容道清分明的,也許只能是按個人嗜好,把它放在心裏,像白紙一樣,自己在上面塗色吧。

朋友沒有了定義,當然不能胡亂來,一交一大把,一連一大串。有句話說得好,“友不擇多,得一人,可勝百人;友不擇時,得一緣,可益一世”。說到緣,又回到了順其自然,回到糊塗生活了。是啊,“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不相識連陌生人都說不上,還談什麼朋友!

席慕容有首詩《一棵開花的樹》,似乎可以寫出相識相離,合歡散悲的自然交友。順便把它寫上: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請你細聽

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