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顆心,寄放在愛情的那一邊散文

那麼深,那麼深的眷戀,在思念的近處,看到了憂鬱。這是一次傷痛的離別,在那遙遠的天上,掛着一輪明月,緊記在眉睫深處的是不捨的依戀;想,不需要用任何語言,只憑手下的琴鍵高低流淌的音符,傳至深夜的耳畔。親愛的人啊,也許這是個離別的季節,於這個城市等待在同一天遠行,也許這一次也許和以往不同。如今,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有種依依不捨的眷戀?

將一顆心,寄放在愛情的那一邊散文

我是愛着的,一直在愛。當深夜失眠,就好像拜倫筆下那個失眠的太陽,夜晚的憂鬱像斷了線的珍珠,伴着我數起天上的星星,儘管它們在天上投來顫抖的光芒,依舊在幽暗的深處,追憶屬於愛情的歡樂;

啊,那是莫名的一種感動,在心坎中烙下了深深的痕跡;愛,像個孩子似的頑皮,與夜來一場盛宴,與愛來一次靈魂的交流。是愛,早就註定了這份濃情;是愛,早已不設防坍塌的堡壘,無從歸去,無法逃離,在愛憂傷的懷谷中沉睡,將一顆心,寄放在愛情的那一邊。

若有一天,愛好像樹上的葉子,飄落到某一個城市,見到某人,時隔經年,將如何面對?是以激動的`淚,還是要默默的打愛身旁飄過?那麼,希望是怎樣的愛在你的面前?會不會有更深刻的愛情宣言?

愛好似天邊的月兒,無數次暗示過這個比喻,在睡牀的頂端,幻想看到深眸的寄望、守候。夢中醒來,幻想破滅,失去了尋找的方向。有時候總感覺到沒有了平衡的翅膀,又不想黎明這麼早就來到。

心痛、麻木,刺進皮膚的感官,好像靈魂已經死去,是虛幻,還是失去的不安,寧願躲藏在幽暗的空洞,用天邊的月感應白晝,用夢之花裝點山林間也要看着,就好像亦如從前,愛沒有怨訴,只有各種夢想,只有那些濃濃的想念。

是眷戀?假如眼睛還能蓄滿思念的淚水,它會流出來,不想讓糾結的繩索把愛捆綁,可以抑制浮躁的心,抑制衝動的愛,成熟在思想中,深沉在沉默的叢林裏,當心髒爆滿愛的火焰,就讓它引燃整個深林,給以自己最痛的一擊,聽最後的歌唱。

重生,希望爲了愛而改變自己,或許這種蛻變不會很完整,但是很想試着平衡愛的溫度,讓下一個季節不要如此灼人。愛是灌注在純潔靈魂之上,沒有肉體般那麼複雜,它停留在光明的藍天,恰似太陽放下的低調,儘管金色的頭髮依舊耀眼,但是深色的眼睛已經把她望穿,投擲在頭頂感受到全身的溫熱。

當聆聽心曲,愛這光芒如此燦爛,像是在太陽海里閃爍着波光粼粼的桃心,在微風盪漾的柳梢上含情脈脈,於嘴脣相挨,與愛接了一個吻,一個悠長、激盪、青春的吻。

當上帝賜予愛情相遇,當愛傾力於美好的陽光,集中在瞳孔一點點的焦距這吻似乎更彰顯着靈魂的高尚,和感官產生共鳴,血液迸發出脈搏的力量,每一個愛撫的震盪都來自心靈,每一次偶感快意的瞬間,都是來自愛的呼吸。彼此相依,彼此交纏。醞釀生命的真諦,在寂寞中繁衍愛之花,釀出甜蜜。

當愛沒有憂慮,並不要我們盟誓,誰也不需要口語上的發誓,一個忠於愛,忠於靈魂的人,必須讓所有的諾言結合一體。在純情的天浴裏變得忠貞不渝,愛着,被愛着;崇拜着,被崇拜着;傾注炙熱的靈魂,讓感情復燃,沉迷貼近靈魂。柏拉圖說那一切都是最唯美的感受,是感官無微不至的擴散,是純屬於精神博大而神奇的天地,沒有敢愛的力量,怎能鑄就今天的世界?又怎能產生靈魂最深處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