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的世紀,哪怕錯開了時空,我也要遇見你。
逆風而動的思念,跳躍性的奔出我極難控制的思維區間,用最不常規的方式撥弄我的紙硯,墨灑愛的箴言。
青春,這個永恆不敗的字眼,像戀人一樣,步步逃離我的視線,夢幻與離殤,不過人間四月天。
也許,無悔愛過。
也許,愛過無悔。
夜,用那輕紗似的的筆觸爲你我續寫。
緣,何嘗不是一種漸變。
愛過了,又何必糾結誰是誰的春天。良人,無外乎借名而代言。夢裏的揮手,其實就是一種預見。
最初的願望,已沉落谷底。
寒潭千尺,淹沒了我的呼吸,連痛,都如此的'身不由己。
你走了,是那樣毫無聲息的,只剩下鏡框裏的容顏,水晶相冊,終究不是水晶之戀。塵封這段刻骨銘心的季節,愛戀,終將褪變。
霓虹燈漫灑的長街,夜,寂靜無聲,對着燈影,我想說,謝謝,謝謝你給過我如此悲傷卻刻骨的回憶。
孑影月下,註定只有一個人的悲涼。
小酌的酒杯,斟滿了一遍又一遍,一個人飲酒,未嘗不可醉。只是,這個夜裏,我還得清醒,至少,讓我看着你離開。
一眼萬年,不痛,又怎能永記?
始於你的驚鴻一瞥,結束在這無言的夜。
那壺酒,飲盡了所有的離合與悲歡。
如江河奔涌的淚水,將我愛情的扁舟,停泊在這荒涼的渡口,城市的夜色雖已燈火通明。而我,漂泊於燈火璀璨中孤獨。
與你相別,迴歸各自的旅途,正如那時的你和現在的我不曾有過任何交集。
然而,有過了際遇,卻錯成了距離,隔着夜色,你我終究無法靠近。
左手清晨,右手黃昏,時差的遠近,隔着一顆近乎冷卻的心。
生活在不同的軌跡,再多的言語也顯得蒼白無力。誰的依然,能夠成就永恆和死心塌地,真想壘下過往的記憶來改寫此刻的結局。
纏綿剝離了身體,距離似星月般遊弋,你的愛情廳堂,已不再有我的席位。
靠着窗,看着每一片葉劃過天幕,夜色的筆端,漸漸塗滿了彩色的天空,我的身邊,也已成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