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雪落下的時候抒情散文

當雪落下的時候,我被包圍在一個水晶球裏看着外面的人的臉上那種虛僞而又醜陋的人皮,然後獨自享受着血帶給我的冰冷與血帶給我的孤獨。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會傷人傷地這麼恨,一遍有一遍的給予我那種愚蠢的幻想,然後在我最瘋狂的時候,用那最鋒利的銀針刺破我的防線。一層一層的包圍使我已經聞不到外界的空氣,看到的東西遠而近,真而虛,上帝制造靈魂的時候,難道給人們考驗的就是這個悲劇嗎?

當雪落下的時候抒情散文

二月的雪像是一場默默的告別,眼前的白色*好像一個個沉睡了好久的虛魂,淡淡地憂傷瀰漫在空氣中,好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受傷的時候也不能說,只能在自己的空間裏轉來轉去,看着外面的人上的笑臉,然後心裏暗暗地說道:二月的雪是漫長的,世界的感情是虛僞的。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沒有人理他,每個人的內心都是充滿着幸福的喜悅,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男孩的孤獨。天上落下來的雪,無情地打落在他的頭上,被凍的通紅的臉頰上隱約顯示出一種難以琢磨的情感

到流星劃過二月的黑夜,許多人都在心裏許着那些本該不可實現的物質願望。當他們沉浸在這種快樂的時候,又有誰知道這背後的憂傷呢?當一個人獨自站在山崗上的那種絕望,擡頭仰望着那本來就不屬於他的.寧靜、安祥,看着那皎潔月光後面的種種令人心酸的故事,臉上浮現出小孩子沒有的冷靜與冷酷。也許,這個世界帶給他的,並不是他想要的憧憬,美好的夢想,溫暖的家庭而是無情地丟給他同齡人受不了的空哭,讓他在環境中練就自己的僞裝與冰封自己的心靈。

許久,風緩緩地吹過,空氣中還是帶着那一絲絲不合適的悲傷。一個人站在最高的塔上面,雙手放在胸口上,低着頭,懷着誠懇的心靈對這那沒有星星點綴,沒有一絲生動的天空許着一個任何人都認爲非常愚蠢的願望——想要一個溫暖的空間,歸宿。有誰會知道這裏的背景,沒有人知道。在水晶球外面的人,看到的只是被水晶球放大隻有的喜悅,絲毫沒有看清楚那些細節中的悲哀。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一句:“喜劇是把那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撕一破給別人看;悲劇是把那些最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別人看。”第一次聽到這個句話的時候,思考了好久,還是沒有走出夢境,可是現在似乎是時光的迴轉,想讓我想起某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片段。黑色*的天空充滿着死亡的寂靜,白色*的山頭充滿的凋零的味道。一個人的例外,讓別人看起來很反感。殊不知,這纔是真正的面容,每個人的思想都是單純,爲什麼一定要帶上面具,遠離那些真實的事物,與虛僞混在一起。

一個個矛盾,爲什麼不能再頃刻之間化爲烏有。斤斤計較的事情,總是讓人有着深刻的影響。傲慢與清高,也許是人的天性*,可是爲什麼就沒有理解這些,認爲這是一個人的僞裝。讓真實的面貌慢慢地埋藏在地底下,永遠不見天日,然後地面上的那些虛僞就可以暢所欲爲了?好吧,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藏在心靈的深處不願意說出來。可是爲什麼還要擁有那麼多的答案來傷害自己,受到別人的輕視最終人了自己的習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在記憶加上“恐懼”與“等待”這兩個詞。

恐懼等待,在恐懼黑暗、一個人之後回到自己的空間,慢慢地一舔一舐一着這自己的傷口,不被任何人發現,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向任何人哭泣,只能對自己說出儘可能無情的話來麻木自己。等待恐懼,在等待之中產生的種種幻想,甚至忘記了等待的目標,只是認爲這是一個習慣,殊不知他的真正意義,沒有都活在猜想與回憶之中,而猜想出來的答案有時候卻那麼的讓人恐懼。

幻想般的神祕感充斥着我的世界,時刻告訴我這個世界是假的,於是在那頃刻之間破壞了我美好的空間,讓我徹底絕望。可是過了一段時間,我似乎忘記了疼痛,慢慢地在把自己的空間修復好,然後在來破壞它。你覺不覺得很好笑?一個人不停地破壞自己的房子,然後在不停的來不好它。大概沒有人想我這般愚昧了吧。想想就好笑,自己在這是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不在乎外表了?每當我找到答案,上帝似乎很不滿的又給我安排也一場悲劇,讓我繼續演下去。慢慢地,我才明白:原來,我不是變得大度了,而是世界變得窄小了,一顆沙子都容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