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些花兒散文

二十載春秋,二十載冬夏,二十載春夏秋冬恍然一瞬已浩浩蕩蕩的輪迴。

關於那些花兒散文

轉過身,再一回頭,鏡子裏面是個面目全非的熟悉的陌生人,熟悉的陌生人,一個我認爲對邁克爾傑克遜詮釋最恰當的詞。

而恍然一瞬間、再一回頭那刻,我已踩在青春的尾巴上。站在青春的尾巴上,無法抑制的會胡思亂想些東西,曾經的,現在的,未來的,而關於曾經的那些印象裏,總有那麼一些日子,一個時代,時不時的在思緒的褶皺上跳躍。

高中,那些平淡得沒有絲毫波瀾的日子,那個橫跨了我現有生命五分之一長度的時代,那個我比常人多發一年時間來留戀的無奈,我想,如果我要將其遺忘,期限,將會是我的一生。

那時的我們,年輕,懵懂,卻有一個執著的`夢想。那時的我們,單純,幼稚,卻有一顆完美的心。

那時的我們,因爲年輕,我們會肆無忌憚的勇敢往前衝。那時的我們,因爲懵懂,我們沒有現在憂傷與煩惱,那時的我們,因爲單純,我們無需涉及社會的複雜,那時的我們,因爲幼稚,我們放肆也不會有異樣的目光。

而穿越那些記憶,回到現實, 生活蒼白得無奈,未來遙遠得近在咫尺。一切都被慵懶取代,希望,夢想,目標,追求,信仰,在大學的陽光下淪落到被蒸發。

忽然思緒觸及一句話,那句我高三接觸至今已銘記了四年的話:“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那時的我,我無法解釋爲何會死心塌地地迷上它,現在來看,或許就是一種定數。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等待就是一種孤獨,百年的孤獨。

我苦思不解爲何那時的我和現在的我會有如夢想與現實般巨大的落差;我苦思不解那個曾唱着《那些花兒》被認爲長不大孩子,爲何會開始不那麼拒絕長大;我苦思不解··· ···這一切的一切困惑,也許,只有我牴觸的時間能給我回答。

那時的我們,像些花兒,迎着初升的太陽,放肆的開着。如今,那些花兒,花開不敗,只是散了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