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花的經典情感美文

窒息是什麼樣的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但自己的心跳卻愈發清晰。花,有心跳麼。你真是一朵有趣的花,身旁的花花草草吵吵嚷嚷,分不清是玩笑還是譏諷。總之,我羞紅了臉,把臉深深地埋進懷裏。這下,就連周邊的人都吵鬧了起來。好笑的是,我這麼微微一頷首,竟成就了世間的一段佳話。於是莫名其妙的,花草界也多了一段奇談。作爲主角的我只希望下次那個胖胖的姑娘不要再掐我的脖子了。花,也是有傲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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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她的憂傷,兒時那麼努力地往嘴裏塞着一切可以吃的東西,長大後卻仍然逃脫不了皇帝的口味。那時還小,不曉得這個世界原來以胖爲美。有些東西,得到容易,想扔掉就很難了。後來,聽說她死了,被勒死的。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或許來生我也可以做個人玩玩。挺有趣的,不是麼。最好是貴族,有錢有勢的那種,每天枕邊的人都不一樣,想想都開心。最起碼,不會被勒死。

巧了,今生還真是個人。但和我想的少了點東西,有些沮喪,但萬幸的是,我枕邊的人並非如我前世所想那樣。仔細想想,估計也沒有人願意出現在我的枕邊。

出世後聽到的第一個聲音是我父親的。惶恐,赤裸裸的惶恐,這是我親生的麼。一個虛弱的女聲,想必是我的母親,這回真的是你的孩子。看來,我父親長得一般。

我叫孟光,從小我母親就安慰父親,說我將來必非凡人。果然,三十出頭我都沒嫁出去。自我識得銅鏡爲何物起,就再也沒有照過鏡子,眼不見心不煩。有點後悔了,上輩子我講的是什麼鬼話。

我未嫁,君未娶。這方圓百里的光棍就剩我倆了。他叫梁鴻,一個書生。難懂他爲何屢屢拒絕他人的做媒。眼看彼此都一把年紀了,我自作主張拎起媒人來。去,問問那個書生要不要娶我。梁鴻看着衣衫凌亂的媒人,想了想,又想了想,算了,湊乎過吧。

又一段奇談,簡直喪心病狂。無論如何,我們總算是在一起了,也大概明白了他爲何對婚事避而不談。男人嘛,總有些難言之隱。面子,還是得給的,畢竟是我的`夫君,還是那句話,眼不見心不煩。他也是這麼想的。

在世人眼中本該破碎的婚姻,卻出乎意料的和諧。有時候做兄弟比做夫妻,要輕鬆好多,只可惜那個年代沒有上下鋪,否則我們的情誼會發展到海枯石爛的地步。我有的是力氣,能力舉石臼,他才華絕代,吟詩彈琴,夫婦唱和。史書如此愚鈍,男耕女織,他那消瘦的身板如何耕得了田,我那粗硬的手指又怎能捻起繡花針,換一下還是極好的。說實話,他不僅寫的一手好詩,刺繡技術也是一絕,我身上的衣物無不出自他的巧手。

這纔是佳話。

只嘆那四大美人生對了容貌,卻生錯了年代。

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

只因爲,書上是這麼寫的,誰寫的,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