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散文:寄雪思傷撕傷了殤

上個雪絲於發,着個雪色於衣,那雙雪色長靴輕掂,如此的,行雪思你可好?——題記

優美的散文:寄雪思傷撕傷了殤

怪,怪的精彩,輪到了我,傷似簡單的就將燦爛甩開,卻,只緊握雪來撕殤,滿天狂雪一片一片落在心上,而心在雪地裏暗默的思緒隱藏了萬縷結晶旋律飄然到那裏去了呀?發燙倔強的醉意究竟傷了誰呢?冷薄的空氣如此之清晰究竟是爲了誰呢?

雪膚輕嘆兮

寒雅醉夢憂

雪絲萬縷兮

候夢千里幽

奇怪的習慣就是一個人偷偷的望窗倚雪,灰色交叉着透明的失落只想要順吸那不小心下凡的暖意,淡淡溫和冷冷清清,緊緊貼連着別再問候中的清醒,胸口已鑽進那撕碎在荒野白白素素的那首孤釣肖邦曲,流露着早已斷了也散了亦還走了的淺淺的朦柔雨夢,獨自想要擦掉富足的冰天雪地裏那滿眼憂鬱,認認真真的劃出個安詳且平坦些的永久星空,自認。

冰雪的界限承認着完整的新鮮,無法取代勾出的冷眼現實,請不要陪我懂我也還等我,放開值得歲月昇華的代價,堅定的去看時空裏那暗霞景逸撫琴的模樣,孤單早已飛到點曲也無聲的流動寂寞慢慢掉落飄曳的逆流裏。未來裏的憐惜可否來自千里的問候?明日中任性的愛哭能否被千里外按撫?如今再也找不回那早已失落的驕傲,失聲。

大地一片白茫茫的,遠處,似一白色精靈孤單着怎麼也詮釋不了這飄逸的美,就把我的寂寞還給我吧,願隨滿蒼素銀去,想換換蒼涼的誓言;掉落的眼淚提醒着那躲在記憶漩渦怎麼也躲不開的冰冷溫柔,現如此的難受該怎麼做:要穿越悲涼渴望遇到唯美流星雨?還是要倦戀猛烈的孤靜自作自受的忘記曾經溫柔?聞着假裝的縱然狂想追回前方拾撿的悲傷,那只是來到不了的寬廣靜美而已,浪費。

難爲思你,在候雪寒雪中自認不該浪費如此唯美景影而失聲痛哭,惜優有憂兮。

坐雪握冰兮

哆嗦寒梅優

掂雪傷碎兮

寒落珠抖傷

靜候冰天雪地裏那完美,雙眼致命的揉碎了星移亂墜的水晶。輕輕的慢動作吧別讓泣血的暮光染紅了它啊,不要夜色變換了這唯一的愛情之花,發如雪身如霜,毫無所覺的萬千思緒似一劑猛藥窒息着無盡畫面舞動的遍地陶醉那冰涼憂姿。

我是唯一否?白雪的溶解點亮了敏感混響的暈眩瘦夢,動一動耳朵憂傷就不假思索的憶飄如雪,這無關過去不止的難熬吹起的是誰的悽婉而淡淡想起的又是誰的傷?念:憑寄那月色思念唯蕭優冷幽清憶寒;思:任迷戀舞冷飲寒的雪飄忽不知;撕:讓肆意眨眼也還無法雕琢那凝固髮梢的青淚憂魂;碎:想要奢望個歲月來靜守那悽美的放縱,踏眸。

那不同顏色的音律讓冷清灑了一季,細細品味,顆顆冰珠兒串起的只是隨心所欲掉下去的虛度煎熬的勇氣而已,彷彿是沉醉修煉的堅決不放的刻意悽美,高懸;也似是艱辛的迷宮裏保持誠實的喧鬧,精彩;更是開始認可花落是天長地久的天堂外的憔悴,短暫;或也只是單純的.表達感謝這不知是誰送來的解了乾渴的落雪,用心,卸下身影上害怕的沉重只喚起輕盈冷舞彙集的旅程,就夠。

翻騰的嚴寒棲寄在哭傷的雙眼裏,而尋覓到的色彩只剩下黑漢白,那值得羨慕去拼湊的幸福卻只抓住了單調編織的避靜浸雪圍繞的蒼空,讀啊:我最愛的雪,怎麼感覺你並沒走遠呀,淚:打溼了孤聽的悽美蕭瑟;聽啊:我最愛的雨,淚:染了寂寞蒼空掂碎的冰;冷藏相遇的曾經吧,那是熙攘人間裏沉醉的暖流擊靜呀,釋熄了獨自浸雪中找淚到底掉在了那裏的嗚咽,從清晨至日落你是否原陪撿淚呢?

刻畫個驚醒時塵緣中那易碎的燈籠,遮住哀傷的眼神泛淚着沉陷在來遲的塵緣裏不想要丟開的偏偏餘出的似懂非懂的心靈感應,飛過天蒼茫大雪落下時綻放的惜花輕步,那遼闊且多雪的冬天只飄灑了滿滿的悲傷。獨特的行雪印跡只因你而多彩,欣賞緊隨無眠而淚流不止雪夜裏種下的默唸來憶。

生命是順境也美滿也還無惆亦還無憂,那爲何如此憂傷?難只爲你不?所以仰望才無法配合也還無法佩戴淡徉的欣然是嗎?寒中的嘆息盡是如此之痛啊,誒。不得不珍惜婉而代訴之:輕輕鬆鬆的凝望這恆久的想象精心裝扮的一素銀裝不好嗎?明明白白忘記無法穿梭時空的海誓山盟不行嗎?

何必,這樣的哭瘦這麼一個綴滿唯美絨花的冬季呢?別停留在那誰可以陪伴誰一生的鏡子前好嗎?不要把誰可以守護誰一世寫進歌裏可以嗎?可否用裝滿雙眼的顏色來化解距離間鮮明的遺忘?這樣,會心疼吧,那麼,會心疼嗎?

這爲思你,在握寒也傷珠的冰雪中心疼個因踏雪傷雪的淚眸就夠?優惜傷傷撕殤呀。

行雪,就怕傷雪

愛雪,所以賞雪

呡雪,就怕傷雪

挨雪,所以嘗雪

抱雪,就怕傷雪

貼雪,所以入雪

臥雪,就怕傷雪

聆雪,所以愛雪

毫無退路,你只留那灰影暗色難只爲辛苦這一地的純潔?分明早已猜中,卻毫無戒備,依然無法清醒在這個冷的無法呼吸的冬裏,還是不捨的直播着那曲愛傷,入傷,嘗傷,賞傷的冷幽清曲靜繞於這唏噓冷瘦的冰裏,寒了雪憂了心涼了思凍了血,讓思你念你的雪花飄寒了那些些的溫言暖語傷了這深深的寒絲思傷了雪撕傷了殤。

那,該如何寄雪來賞思?而,這,早已是寄雪思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