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帖隨筆散文

今晚我本自想起昨日家族會餐時的一幕,其中有一位是外來的賓客,聽說了我的詩作和所在的學校後,無不客氣地稱讚道:“未來的詩人啊,學習又好。”可惜作爲應試教育下的一位奴才,我並不是出類拔萃的“學習又好”一夥;我也不妄想成爲“未來的詩人”,畢竟我曾經自敘過我並沒有這天賦,只不過是死賴上漢語文字而洋洋灑灑了,或許都算是有些淪落於前人的。

雜帖隨筆散文

在這位無不客氣的賓客稱讚後,我和我的父母都沒有作何表示。我仨本都是心知肚明的人,都明白我在應試教育下沒什麼成績。只可惜沒有人說道:“哪呀,楚子要不是好好學習,就該會更‘學習好’了。”而我仨也並不需要解圍:我的父母似乎是“睜一隻耳、閉一隻耳”了,顧自吃得有些深沉;我倒是有些體諒起他二來,只可惜我另有一番說辭——

便正依了那位無不客氣的賓客的稱讚,我很是同意。爲什麼呢?因爲我學習的確很好。倘若沒有劃分學習的界限,那麼我們的學習便是自然;倘若是自然的學習,那麼但凡正立在世上堅強地活便是從生下來伊始的漫長學習。可惜我介意提及這事,於是更以自由的'學習作爲了學習;如今應試教育下的學生,無不淪落成了奴才。我在魯羣的一位魯友說,現代的青少年無謂乎都是拜金主義,倘使不拜金,那也不至於把學習當作賺取功名利祿和未來前途的工具。

誠然如這位魯友所說,可悲的是,周身的衆人都在這般做法,我們又有什麼可以變改的?如今,既能夠博得偉大的平臺去放飛挽救國民的理想,又能夠安逸在這應試教育的“奴才式管教”,(我更喜名之爲“鐵籠教育”)苟非是什麼有些才華能力,或者最重要的是那“明眼”,想來也有求無應。在此,我就偏偏想起來韓寒先生,和我市最著名的應試教育學府(但聽說這學府是我市最不“鐵籠教育”的學府了)一直以爲榮耀的八月長安女士了。我想出來這麼一句話來作爲評價:“我想,高爾基如能可以,或許會嚮往結識韓寒先生;而至於八月長安女士,我原以爲是由普希金去與之交流,但後來才發見這甚是一種恥辱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