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國讀書筆記

柏拉圖的《理想國》寫作於古希臘的時代,那麼在讀這本書時我們有什麼感悟呢?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爲你整理的理想國讀書筆記,希望對您有用。

理想國讀書筆記

  理想國讀書筆記1

學哲學導論之餘,我認真的淺讀了一遍《理想國》,內心被蘇格拉底嚴密的思辨能力和對現實上升到理性的思考所折服,不時會產生共鳴與驚歎。其作者是一個古希臘哲學家,也是西方哲學乃至整個西方文化最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之一—柏拉圖。通過蘇格拉底與他人豐富多彩、環環相扣的對話,展現了一個完美優越的城邦:“烏托邦”的開山鼻祖。《理想國》中主要講的國家政治學說和理念論哲學:前者主要論證了正義及其定義,理想國家中統治階層的選擇,在理想國中什麼樣的形式纔是好的形式。在理念論中論證了哲學家應該爲王,什麼是哲學家以及用太陽論證真理與認識,用線段來論證知識的層次,用洞穴來論證認識的過程,用工匠來喻理念關於什麼是正義與美。

由於對幾個點有些共鳴和思考,在此簡單分別做個論述。

一、正義與美

關於什麼是正義與美,柏拉圖在書中說到:“關於什麼是正義與美,我們已經有了固定的意見,是吧?我們從出生之日起就在這種意見中薰陶……他用從立法者那兒學來的知識做答。但是辯論證明他是錯的。這種情況在各個方面一再發生,直到他不再相信,原來所尊重的東西並不比被蔑視的東西更讓人尊重,而且他對於正義與善以及他最尊崇的東西都有了與此相同的看法。”問題出來了,到底要尊重的是什麼?是正義與美本身,還是我們對我們的靈魂所說的順耳的話。我們是要早日去追尋真善美,還是在費力攀登到一定高度後突然有種沉重的失落感而深陷迷茫。沒有拜託桎梏的勇氣,即使一雙明亮的雙眸也只能看到虛設的美好。

二、詩人與哲學

哲學是什麼,這個話題從古一直持續到現在。在我看來,哲學就是對理性的追逐。而追逐理性的人被稱爲哲學家。哲學家就是“愛智者”——智慧的愛好者:他不是僅愛智慧的一部分,而是愛它的全部。縱然生活在一個變化的世界,似乎事物都是不確定的,是時刻變化的,但哲學家們就是盡力用熱情去探索真知,纔有了印歐古文明遺留下的處於潛意識形態的觀念羣,正是這種觀念羣對民族意識的持久影響使得某些東西看起來確實處於一種絕對的狀態。

在執着的追逐中,難免會有痛苦。讓我們反覆回憶痛苦,沒完沒了地唉聲嘆氣的,該是我們靈魂中沒有理性毫無用處和懦弱的那一部分了。書中寫道:“當我們遭受不幸時,我們的靈魂中生來需要哭泣嘆息以宣泄痛苦、被強行抑制的那個部分,就是詩人所喜愛並取悅的那一部分。”這個觀點或許正確,但我卻不這樣認爲。詩人所喜愛的,是對現實的一種反應,也許只是情感上的宣泄和抒發,但就是現實強制了他們的身體,難道通過唯一能動的靈魂來自娛來承受都不行嗎?觀看別人的不幸來警示自己有什麼不對?

三、洞穴喻認識過程

在柏拉圖筆下,蘇格拉底用洞穴來描述受過教育的人與沒有受過教育的人的本質。把地穴囚室比喻可見世界,把火光比喻太陽的能力。在可知世界中最後看見的東西是善的理念。凡能在私人生活或公共生活中行事合乎理性的,必定是看見了善的理念的。靈魂其他所謂的美德似乎近於身體的優點,是後天形成的。而心靈的優點是一種永遠不會喪失能力的東西;因所取方向不同,它可以變得有用而有益耶可以變得無用而有害。擁有“小”靈魂的人假設重負已釋,這同一些人的靈魂的同一部分被扭向了真理,它們看真理就會有同樣敏銳的視力,像現在看它們面向的事物時那樣。沒受過教育的人不能把自己的活動都集中於一個生活目標;而知識分子又不能自願地做,任何實際的事情,所以缺其一點都不能勝任治理國家的。

《理想國》的理念深厚博大,給後世帶來深刻影響。如果真能做到人人都做他該做的工作,我們的國家就會成爲正義的國家,也會是一個和諧的國家。理想畢竟不是現實,讓我們的理想國繼續戰鬥下去,直到無辜者的苦難迫使有罪者行使正義!

  理想國讀書筆記2

《理想國》整體採取對話的形式,開篇又有着與主題看起來並無多大相關的場景介紹、寒暄和使讀者們略有些不知所云的開場白,這並非毫無意義。對話,尤其是日常的對話,反而更接近智慧的本質和政治學(政治哲學)所關注的政治動物——人的本質。我們每天都活在的這個世界而非智者們臆想的理性人、無知之幕或者其它什麼假設,纔是我們需要關注的問題之所在。

這一篇對話的一開始,蘇格拉底、克法洛斯由對於人生的閒談轉到了對於“正義”的研討上。克法洛斯和其繼任者波勒馬霍斯似乎與蘇氏達成了這樣的默契:講真話不是正義的本質要素(331B——332,克法洛斯開始以爲,“正義”即“講真話”和“歸還所應歸還的債務”,不過馬上不再堅持,波勒馬霍斯則自動放棄了這個觀點)。這一點作爲伏筆,實際上在整個《理想國》中都提及了。甚至可以說,理想的城邦必須由哲學家們採用“講假話”的方式才得以構建。那麼,說謊的手段是否會演化成目的呢?蘇氏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這不在“正義”的考慮範圍之內。克法洛斯的朦朧的正義觀似乎應該得到關注,因爲到後來蘇格拉底恍然大悟般地發現城邦的正義在何處時,所指的“各司其職”正與克法洛斯的說法不謀而合——每個人得到他所應得的,處於他所應處於的。這是否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這種正義觀的正確性?畢竟,某個接近於真理的觀點的提出不可能得不到一個普通人的認同,因爲正是這樣的人構成我們的世界。講真話不是正義的本質要素,這是《理想國》的原則之一。把持正義者有必要利用人們的無知、愚昧,利用假象引導使其走向“好”的生活。實質上,對於這一點的同意基於人類普遍贊同的兩個前提和一個仍有爭議的假設。

前提是:1、絕大部分人類無知,如洞穴中之人,無力認識到真相之所在;2、人類所追求的基本價值之一是幸福。問題在於:幸福究竟是否爲一種終級價值?(邊沁似乎理直氣壯的回答說:“是”,然而這出自像他那樣思想者的本意嗎?幸福有統一標準嗎?)另外,最爲人關注的一點是:幸福是否在於一類超乎常人的存在(神、先知、哲學家)引導常人向其邁進,在途中這些“超人”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甚或改造人性)而不必問其理由如何?《理想國》似乎表明,這不現實。克法洛斯及波勒馬霍斯所主張的正義在於歸還、給予他人所屬於他的一切。但是,在某些情況下將屬於某人的東西給予他是不明智的,並非所有人都善於利用其財產和所有物。蘇格拉底巧妙的反駁似乎隱含了這樣的前提:正義有益。

確實,若正義有益,則我們就被迫要求每個人只應擁有“適度的”(因爲這樣纔是於其有利的)東西。(原文332)這裏所圍繞的仍然是剛纔的問題:人民是否需要統治者的引導來走向“幸福”?實際上,若蘇格拉底的隱含(正義有益)不成立,即正義獨立於“幸福”而存在,這個問題或許會得到某種程度上的解決。這裏實際上隱含了“權”與“利”之爭,古典政治思想很明顯傾向於後一方。色拉敘馬霍斯此時出現在辯論現場並帶來無禮的卻極爲有力的一種觀點:正義是統治者的利益。如此,正義無異於合法的東西,即現代所謂“法的約定主義”。正義的源泉是立法者的意志。蘇格拉底馬上敏銳地抓住一點:統治者會犯錯誤。既然犯錯誤後統治者的意志違反其利益,那麼正義豈不是變做違反統治者利益的事?色拉敘馬霍斯可能是忽略了蘇格拉底對於“意志”和“利益”的偷換(更可能他自己本身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而採取了改變“統治者”的定義的方法,這種定義將“統治”定義爲一種極其嚴格意義上的技術。

而蘇格拉底馬上又反駁:嚴格意義上的技術實際上是關注他人利益的。實際上,蘇格拉底在此已提出了《理想國》中一個重要原則:正義來源於嚴格技術:當每個人各盡其職、各得其所,發揮其所具有的技術時,纔可實現最大公益即正義。色拉敘馬霍斯也立即提出了有力的反駁:有一種技藝,即牧羊人的技藝關注的實際並非技藝服務者的利益,這很好地闡述了統治者與人民的關係。但是,色拉敘馬霍斯是否意識到,還有一個角色即“羊羣所有人”。當牧羊人的角色與所有人的角色分離時會怎麼樣呢?即使這兩者重合,他也必須意識到,牧羊人、統治者和一切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的意志貫徹於一個羣體的人都無法只實現自己的利益——也就是說,他們都必須實行某種程度上的正義。(以上在351— 352C中較明顯)格勞孔的接替似乎使剛纔沒有明確的一個問題明確了:正義是否獨立於,或者說,高於幸福?換句話說,我們選擇正義,是否因爲不是或者不僅是正義有益,而且是因爲它本身值得選擇?當我們如那個悲慘的正義鬥士一樣時,我們還會選擇正義嗎?這種正義有益的觀點與後來的契約正義何等神似!此處我們暫不對此作出討論。阿得曼託斯更前進了一步,他提出正義之利益實際使人追求僞正義。正義本身值得選擇似乎隱含了這一點:它是輕鬆愉快的。

這是否可能?且看蘇格拉底的雄辯。此時真正引入了對於理想城邦的討論。蘇格拉底對此的解釋是:城邦與靈魂對應,而且城邦更大,正義作爲一種美德更易觀察。實際上,這是不是說,正義只有在一個好城邦裏纔可實現呢?所謂“邦有道則智”,“邦無道則愚”,蘇格拉底可能潛意識中想說明,正義與法律在一個好城邦內才能統一。但是,這個邏輯前提,即個人靈魂與城邦是對應的關係,這一點是否爲真?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都沒有說明,而這可能是《理想國》最大的問題之一。蘇格拉底的這個前提假設實際是一種先驗的,正是因爲他和他的聽衆都接受了這個假設,所以在後來所得出的一系列結論,例如:最好的城邦應該是像一個人的城邦(即意見之統一),以及實行共產主義,都看起來是理所當然的了。但是,在格勞孔的論述中已經指出了,即使個人的正義和城邦的正義是可以相對應的,幸福卻並非相對。個人選擇不正義時可能得到幸福,然而作爲城邦的整體卻要遭受“不幸福”。由此所應提出必要的懷疑是:個人的靈魂和城邦,是否根本就具有不同的屬性,以至於在個人身上發現的正義實際上在城邦中不能被稱作正義,反過來也如此呢?整個《理想國》不可能注意到這個問題。下面蘇格拉底對城邦簡單地作了一下分類:健康的(豬的)、純潔的(戰士的)和美的(哲學家的)。

在建設美的城邦中尤爲重要的是音樂教育,即美和節制的教育。這其實是強盜和武士的區別——是否具有對美的.崇敬。同時,這種教育本身有賴於共產主義,因爲共產從根本上消滅慾望。接下來就是正義的發現,作爲重頭戲此段文字有着極爲戲劇性的效果——對於那些智慧並無那樣高級的讀者來說尤其如此。正義是什麼?它一直在我們討論的話題裏面。它就是使勇敢、智慧和節制各自處在各自所應在的地方的那種美德。有其中任何一樣都不是正義,只有三者都具有才可能有正義。這實際上是說,城邦內除了哲學家之外,不論是武士、商人還是政客都不存在具有“正義”的可能性,因爲他們最多隻具有三者中的一種美德,而且因爲如此,他們有着將自己所具有的美德擴大化的那種趨勢——比如說,武士趨於更加勇敢和激情,商人趨於更加精確的算計(節制),政客趨於對於權術更加嫺熟的掌握。因此,這些人骨子裏渴望(甚至不是出於自願)的是暴政的不正義。聯繫到韋伯的“鐵籠”概念,這種不正義的闡發確實發人深思。

誠然,專業化(在此可將其看作把某種美德持續發揚光大)使人類的物質能力前所未有的提高,但是相應的,正義和諸如此類的價值觀,是不是更難達到了,是不是逐漸被極端的工具理性和暴政不正義取代了呢?(聯想到法西斯的種族滅絕和蘇聯的高壓控制)自由主義之所以興起的深層原因,是否該向這個方向追溯呢?讓我們回到問題上來。爲了克服這種不正義,要求每個人在其所應在的位置上,統治者所應做到的包括:在較高階級實現共產主義(克服慾望、不傷害羊羣),保證城邦不過大(夠大且統一),使黃金歸黃金、白銀歸白銀、青銅歸青銅、黑鐵歸黑鐵。接下來是對於兩性平等和共產主義的描述。因爲對平等的概念不甚明確,蘇格拉底只給出了“應然”的說明,而這說明也是基於“好的城邦應當符合自然”這個前提下的,我們只需注意這一點和前文“最好的城邦是像一個人的城邦”實際上遙相呼應就可以了。然後是民族主義的描述。對於希臘的和非希臘的嚴格區分實際上隱含了柏拉圖自己似乎也不甚明確的民族主義論斷。根據霍布斯所描述的自然狀態,人與人之間處於悲慘的戰爭狀態的描述,要使一個城邦如一個個人一般統一,關鍵在於對他們進行民族主義的危機教育,使他們深覺得有外敵入侵的危險而有必要同仇敵愾的團結起來,而且越是要求高度統一越應這樣做!!!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理想國讀書筆記3

哲學一直是我的核心愛好之一,儘管現在在書店裏的哲學書漸漸地都變得多起來,但經典的卻真的很少見了,大體上給人的感覺就是 “哲學”這個名詞正在漸漸從神臺上走下,走進尋常百姓家,但我始終認爲,真正的哲學應該是幫助人們更好地去思考,更好地去生活,而不是用一些生澀的字眼將哲學的高度生生地捧上去,真正的哲學應當是淺顯易懂,簡明而深刻。

談柏拉圖不能不談《理想國》,這是大多數人的見解,藉着讀這本書的契機,記下一些自己的思考,希望以後回頭再來看看時,能夠溫故而知新,有所裨益。

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有的人悔恨,有的人遺憾,有的人暴躁,有的人安詳,看起來,衰老真的是不怎麼讓人愉快的字眼,但這種不愉快究竟是衰老本身給予我們的,還是別的東西在影響我們的情緒。從之前這些人的表現來看,我們之所以感到恐慌或是難過,並不是衰老本身給我們的感受,更多的首先應當是我們對於因爲自己的衰老而漸漸衰退的行動能力、思考能力等等的憤懣所以常常說,人是貪婪的,不滿足的,有人辯駁,正是因此,人類纔有前進的動力,纔有進步的可能性。但是我始終無法承認一種非正義的品性能夠成就一種正義的結果,從辯證法的角度來說,不管是好是壞,總有有利的一面,但我認爲,含有非正義屬性的事物,其有利面永遠戰勝不了其陰暗面,除非有一天這種屬性被人們重新利用,向正義化轉變。人們的遺憾,以及所有他們對於冷酷的人際關係的反感,如此等等,並不是來自他們的年老,而是來自他們的性格。因爲,對於任何一個生來心態平衡良好的人來說,年齡無足輕重。但是對於相反一類的人而言,年輕也好,年老也罷,都是產生煩惱的根源.

其次是因爲我們對於自己一生的認識,在精神領域裏,無論東方或是西方,都把死後的世界歸爲兩類。東方叫作仙界和陰曹地府,西方稱爲天堂和地獄。所以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不免會權衡,自己死後會去向什麼地方。我們沒辦法知道一個人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他自己一定知道自己幹過些什麼,所以自我的審判是最具真理性也是對自我觸動最大的審判。做盡壞事的人腦子裏會不斷描繪出地獄中那些厲鬼可怕的模樣,那些情景越發清晰,讓自己夜不能寐。但對於一個自覺地不做壞事、一生恪守正義的人而言,用古希臘詩人品達的話說,他就會“懷着美好的希望度過最後的時光”。這種感覺我想真的只有真正已經感受到死神的呼吸的人才能有。

塞法洛斯說,“錢最大的好處是讓人不必因爲錢的緣故而有意或無意地對別人做壞事。”這句話很概括,的確,金錢本身只是一般等價物,應當是將正當的勞動物質化爲金錢,然後用於去與別人的勞動產物作交易。塞法洛斯的這種說法我想應該讓每一個用不光彩的手段侵害別人利益從而得到財富的人感到羞愧。當然,資本的原始積累有其罪惡性,但在我們這個時代,我想,如果還是用原始積累的藉口來搪塞,卻是很低劣的。

蘇格拉底說,“對於不肯掌權的人主要的懲罰,就是讓他被某個比他自己壞的人所統治。據我看,這就是爲什麼比較好的人要掌權的原因;他們不是處心積慮地期望從掌權得到快樂和利益,也不是把這當做好事,而是當作一件非幹不可的倒黴事,只是因爲找不到比他們自己更好的人可以讓賢而已。”再來看我們身邊的公僕,有多少是真正爲了能夠能更高地爲人民服務纔去爭取這個職位,我們的媒體現在已經把某個幹部大幹實事當做新聞材料,可以看到究竟有多麼可悲。對於同一個問題,如果調查的樣本數達到一定數量,一定可以反映問題,百姓對於公務員這個職位的看法和態度,讓人很難過。

爭鬥、仇恨以及互相拆臺都是不正義的結果。不正義必然會導致不和諧,無論是一個人也好,一個團隊也好,一個國家也好。那我們自己來說,做不正義的事情,一方面要承受外界輿論的壓力,另一方面更重的是要承擔自己良心的譴責,心理學上認爲,一件事情如果沒有正面動機和動力方向的一致性,那麼這件事是不會被做好的,縱使看上去還不錯,但也和原本應該到達的程度難以媲美了。所以,這種不正義讓我們內心產生混亂、猶豫、掙扎,這也是我們應當盡力擺脫不正義的緣由。

《理想國》的中心話題是正義,可見在柏拉圖這位偉大的哲學家眼中,一個理想國家的正義是多麼重要。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自己的哲學體系構築的國家,我們若想建設好它,若想讓它幫助自己更好地生活,正義就應該存在於我們自己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