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散文《與君相識不相戀,曲終不問人聚散》

請相信我,世界上還有很多人,只是想要和你說說話。

愛情散文《與君相識不相戀,曲終不問人聚散》

請相信我,世界上會有一個人,只是想簡單的對你好。

不管你現在在哪裏,不管你現在還有將來會過得怎麼樣,請你記得,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永遠有一個人在念着你,想着你。

有些人明明很喜歡但卻不能愛。

"比朋友多一點,比愛人少一點"這是人們對藍顏知己的定義。所謂的藍顏知己可以是內心彷徨的傾聽者,也可以是心靈的閱讀者。紅塵深處,偶然相逢,或許這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註定我是那個你心靈的閱讀者,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守着流年懼怕時間,害怕歲月把你我帶到很遠很遠的天邊,從此天涯永隔,不再相見,永遠;害怕歲月改變了你我的容顏,再相見,只是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擦肩;如電影畫面,一個鏡頭的轉換便已時隔多年,故事裏的人物都已經走遠,唯有人間看客淚眼婆娑。我也曾問自己:這世間縱橫交錯的道路我們怎樣走纔不至於惘然,這紅塵愛恨交織的情感怎麼理纔不至於紛繁,疏影橫斜裏終不能留住暗香浮動,唯有手心緊握流年的印記,因爲那裏有你給的溫暖。

所謂的緣,如果具體到某一點,是不是就是那一眼,那一言,那一天的遇見,從來不敢相信我們會以這種方式相遇,那些唯美到小說裏的畫面竟然被我們在現實中上演。我相信世間所有的初相遇都是美好的,但是結局呢?故事纔剛剛上演,或許我不該過早的問及結局,或許沒有

喜歡那個騎單車穿格子衫的男孩。我送他《麥田裏的守望者》,他推薦我看《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我們微笑,不說彼此亦明瞭。你稱

我是麥田裏的'守望者,我說你是那行走的牧羊少年。二十多個春秋,曾經的爬山涉水只爲了這一刻在路上的遇見,與你遇見。我像朝聖者般磕長頭匍匐在自己編織的心路之上,虔誠的祈禱,時而自言自語。

你是搞藝術的,而我亦是不懂藝術的平凡女子。你說藝術來源於生活,我微笑緘默不語。我懂我理解,也正是因爲我懂得所以才更不願意靠近,只想隔着不近不遠的距離仰望你,因爲只有這樣纔有機會欣賞你,讓心靈代替眼睛,用心去明視,感知。我不是貪心的女子,如此足矣。

你在日記中寫道:"沒有到不了的明天".而我想說:你給的想念,便是我到不了的明天。這一切都無妨,只要你好便是晴天。我不願打擾你,只想默默的支持和祝福你,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出現,很遠也很近。

我喜歡自己安靜的時候,因爲一開口總有很多言不由衷,沉默的時候最真實,所有的話語都在心海浮沉,不必在乎是否說錯了,不必怕對方生氣了,所以,每當我想說話的時候就開始寫字,每當我想你的時候就開始寫字,文字是很好的聽衆,它總把我想說的偷偷藏在心底,不告訴任何人,就這樣,輕輕的勾勒出一幅淡淡的孤寂。我願意在這孤寂的時光裏做一朵溫婉的花盛開在想你的歲月裏。

一直以來很想給你講個故事:曾經我路過一片竹籬笆,籬笆內的一棵樹開滿了花,白色的,高高的,在樹頂。如果沒有記錯,那是一個七月的早晨,說來奇怪,此後我照舊在這條路上往來,卻再也沒有看到花開,最後連那棵樹都消失了。我清楚的記得籬笆的樣子,小路的曲折,花朵的顏色,但是卻不記得當初爲何繞到這條小路上來,也想不明白爲何只在那一天早上看到花開。那是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樹,開滿花的樹。我把這些講給很多人聽,可是她們都不相信,我親愛的牧羊少年,不知道你會相信嗎?

時間一直往前走,我真怕某一天記憶消退,以至於我如何努力都記不起--曾經看到過一棵開滿花的樹。所以我想把故事講給你聽,請你幫我記得,好麼?

春去秋來,願這份情誼恆久不變,不近不遠不相戀,就這樣,慢慢走下去,不問曲終人聚散。

花開花落,願這份情誼不濃不淡,與君相識不相戀,就這樣,緩緩又緩緩,曲終不問人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