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畫景,心在路上美文摘抄

在淡影清淺的時光裏,星星的光芒停留夜空璀璨明亮;在匆匆奔流的里程中,星星的暗淡不如遠方的燈光。我們的心在停留那一刻,眼睛將美無限放大,直達輝煌;我們的心在足跡裏交錯那一時,眼睛裏美都卑微到了灰塵裏,無法結果。

一路畫景,心在路上美文摘抄

攜着一路夏風,車輪一路碾壓着時間的過去前行。明明是現在,不知不覺中就成了過去。過去的時空已經沉醉在了眼睛的回憶裏,如若想要找回來,那也只有文字能有如此的魔力,其餘的手段都顯得蒼白無力。

車輪不知轉了多少個圈圈,它不會稀裏糊塗得暈過去,更不會抱怨日子的枯燥無味,它們的回憶都在路上打發。能運動是它們的幸運,一路飽覽風景無數,一路低調前行,一路都有鮮花無數拉扯着日月星辰。它們是驕傲的,它們的誕生改變了11的歷程,它們的風火輪冷卻了路的漫長,拉短了人與人的'距離,更縮短了城市之間的冷漠,將新的話語注入了在裏面,改變了路的歷程。

我沉醉在車輪的遐想中,車輪舞動了我的時空,一點一滴,將它們拖曳成爲過去。一去不復返了的時空,容不得我感傷,因爲我站在時間的流裏,觀望。時間畢竟是要過去的,放在手心裏也會成爲逝去無形的流,如同沙子與水。爲這點嘆息似乎很不值得,我將眼睛投射到旅途的前方,去探尋那美麗的風景。

路彎曲了多少夢,我在夢裏編織了絢麗的圖畫,並且陶醉其中,那山是稀奇古怪的山,多了一些盤古的仙氣;那水是碧綠如翡翠的水,是王母杯中的酒,醉意迷離;那人是脫去了凡塵的人,只需要一些野性的獸皮就能書寫華麗的詩篇。

就在眼睛醉入忘我的空間,時間拉近了地點——神龍宮出現在眼前並且將車輪拒之門外。我們還得徒步前行,爲了尋找水滴般的夢幻,揹包隆起了胃的渴望,我們依然前行,在宛如蛇道的小路上淹沒在神龍的嘴巴里,探險開始。

何爲探險?導遊在前,我們在後、導遊出口爲詩的話語激起了叮咚的山泉,撞擊着五彩斑斕的鐘乳石,滴答着石筍的心語。隊伍拖拉着腳步,任由眼睛在美景裏潛游,在徘徊,在構想。隊伍前前後後拉長着曲線,繪出了一條長蟒蛇。風景的美麗在招引着我們的思緒,眼睛在貪婪風景。此刻我們在風景的瞳孔裏,還是風景在我們的角膜裏呢?那燈光閃爍的紅色是悸動的顏色,款款而來,久久不去,溫柔地灑下噥噥低語,幻出了迷人的水汽,沾染我衣。這或許是對我一見鍾情的表示吧?水流停留一會兒,就走了。一直從大紅鐘的上面洄游到了水底,好多情的景色,如何不叫我心醉?我本是多情的種子。

人流前行,我們的速度比不上蝸牛,索性扮成騎在蝸牛背上的騎士,踽踽而行。腳下軟綿綿的是詩情,頭上涼梭梭的是雨滴。雨滴如若滴在頭髮上,或者脖子裏,那是千年等一回了,一定榮幸之至,回去買點彩票什麼的,還能中個頭彩什麼的。這裏的水滴具有靈性。它們有的從石縫裏嘻嘻而過,漂洗了山腳下的泥土,滌淨了凡間的塵埃,一路歡笑歌唱;它們有的撫摸了堅硬的石幔,擼着鬍鬚在潺潺飛瀑暴走,激起了珍珠般的浪花,開心而去,一去不回頭,絕不猶豫;它們有的在我們的頭頂上懶洋洋得流淌,形成了我們觸摸不到的天空,它們是多麼驕傲,驕傲得讓我們的眼睛都低微到塵埃裏,它們太高了。

兩岸的石頭裸露着猙獰,噴出水花的氣息,冷冷得望着我們的眼睛。我們的眼睛也就感覺到了涼,詩情畫意慢慢的透析出瞳孔,絲潤潤的,有些模糊朦朧了,美麗的窗花影影綽綽,忽上忽下的漂移。我們的腳步不能停下啦,耳朵收斂了懶惰的氣息,開始品評起大自然的韻律。沒有鳥鳴,只有水聲。滴答滴答得流,在白色的石筍上游走,在赤色的大蘑菇花上蹭癢,一步一停流,在大彌勒佛的肚皮上飛奔,迫使大佛整天都樂呵呵,笑聲拯救了大地。多謝這裏的水花。水聲流在身後去了,耳朵依然感覺到那微微的顫抖,一絲絲得沁入了山石的底部了,準備依附在石皮上發芽長大出新的大石頭。耳朵還發覺了水能流進更冷的水流裏面,它們是多麼調皮,叮咚叮咚......好聽極了。

眼睛一向不和耳朵合作,它責怪耳朵總是不尊重它,搞特殊,應該炒魷魚,退休到後方,這裏的舞臺是眼睛的,你看這裏的風景都一覽無餘了:藍的是如翅膀的石旗吊在洞頂上飄揚,婀娜多姿,撓首弄姿;白色的水母羣拼命繁殖,形成了龐大的氣候在向上奔涌着氣浪,牽引眼睛無限的遐想,黃色的是石鐘乳在兩岸形成了一個個擎天柱,把守着大門,彷彿一不小心就會給外星人偷去了這裏的一切,多麼恪盡職守。

一路延伸,腳步在感受沁涼和勞累,心爲了憐憫它們,決定在飽覽風景的前體下返回了。

後記:爲了眼睛的貪婪,只有勞累雙腿,繼續下面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