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的亂彈散文隨筆

讀魯迅《野草》散文集,默然,心往之,雖寒鴉亂塗,亦作一吐。

太陽下的亂彈散文隨筆

散文最是隨意,可抒情,可畫意,可描物,可贊人;可豐滿,可嶙峋,可堆砌,可寫意;可道、可儒、可佛、可宗教。文風如中國龍之一物,變化萬端;內容又如百花之谷,絢麗多姿。然則,耐讀可嚼的散文,又如戰場中的對壘,你所能記憶的.只是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將軍和最勇敢的士兵,因爲他們具有靈魂的光彩。

可把散文比做飲品,有人喜飲料,甜卻寡淡;有人喜咖啡,苦中帶香;有人喜酒,辣而有味;有人喜茶,雅緻高貴,卻是飲中聖品。不一而足,衆口無須調,因爲他是人生,也是生活,只是是芸芸衆生的人生和生活。

看到王小波說“文章可寫絕望、可寫痛苦;可歌愛、也可頌情,但卻不能寫煩惱,因爲煩惱越寫越多。”這是作爲一個作家而言,他所要求的高度或者責任,無可厚非。對於口味和欣賞來說,那就又要回蘿蔔青菜的問題,不管你喜不喜歡,他就那樣的存在着,不管是心靈雞湯,黑色幽默還是道法自然,不同的人在不同的道理中活着,開心着、煩惱着、快樂着、享受着,他所愛的,在他的世界裏就是上品,不論你怎麼詬病,吶喊,他就那樣倔強的挺立着,喜好與不喜好,它永遠在辯證着,執着豈不着相?細膩細到極致就是情感,如張愛玲;幽默到了潤無無聲就是黑色,如錢鍾書;優美到了行雲流水就是自然,如朱自清;誇張到了極致就是道,如莊子。

我喜歡把散文比作煙,魯迅的散文無疑是那柄漢菸袋,嗤嗤有聲,無華麗的語言,中國鄉村人的方式,懶亂的敘述,沒有文風,沒有道理。看後,你卻覺得文風和道理就在你記憶裏,在你的意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