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成了一棵會開花的樹愛情散文

天青色等煙雨,那紅油紙的傘在手裏握着前世今生的回憶。故事裏的伏筆,有太多端倪,而我就像一個被歲月遺忘的舊人。日日夜夜任孤獨煉獄。相思的樹啊!不停瘋長的手臂,漸漸把自己捆綁成愛的囚徒。好似獨角戲裏,那個絕望的青衣。曾經的素墨輕點,寫下了多少梨花帶雨!就像青澀光陰裏一抹妖冶的胭脂紅。卻,還是在淚落風中,飄逸成一縷輕煙,淡了痕跡。

她變成了一棵會開花的樹愛情散文

仿若,某個大雨傾盆的夜裏,你懷抱的溫度。從沉醉時的炙熱到夢醒時的涼薄。冰冷決絕的逃離、逼退軟語相尋的嘆息。我無邪的眼裏,徒留一線情債的水滴。你說,一直在、只想我好好的!只是隔了一段雲水薄霧的距離。我笑,紅塵滾滾割地而居,這就是輪迴!說什麼掛念?我重重的跌落,你在哪呢!終於明白,誓言是葉尖的露珠、經不起風吹。匆匆一瞥後的擦肩,也只是一闋沒填完、卻再難起筆的陳詞而已。

若,最深的孤寂終將塵埃落定。我願在紫陌最深處尋一處桃源,靜如水、靜如詩。最末了,與一懂我之人,邀月品茗、傾聽花開的聲音,戀上燕子歸來呢喃細語.....

年華逝水,那滿眼的'綠肥紅瘦開始演繹相遇的佳期,而你還是杳如黃鶴渺無音訊。一些事放心底,一些人只是過客而已,物轉星移我是我、你是你。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珍惜,卻花開荼靡冷了記憶。愛的沙場已烽煙四起,我卻選擇退走單騎。或許、殘缺纔是美麗。任性的做了自己!若可,就在蒼茫煙水間,獨舞青衣。把流蘇垂腰舞成弱水驚鴻,或者、邀約清風菡萏吞納暗香滿懷。

依然是簡約的女子,素墨輕揮,獨秀一枝梅骨瘦。如果偶有憂鬱的心事,被窗前的星子窺探。我就蘸着薄涼的白月光,任情思打磨淚海的朵朵青萍。容我,雪納宮鎖心語的願,以風的姿態遺忘、封緘。那些無涯的想念,你、不會知道。那場靈魂深處的相遇,已被冰封在靜水流深的湖底。我,一個人偷偷藏匿所有的祕密...

你,還好麼?在喉嚨裏打轉。想了又想,終歸無言。只有自己明白,那些過往雲煙一幕幕上演,萬千情愫卻已歸於闌珊。風拂過眉梢、星子在黑暗裏酩酊大醉。夢沉溺慾望的海,如失事的紙飛機。寂靜的午夜,你是否,也會思念氾濫成災、氤氳成死海?

獨倚危樓風細細,月光留白。輕彈掉眼角的晶瑩,恰似珠玉碎裂無痕。忽的一念,把自己藏進夢裏水鄉,被疼惜抱緊、再抱緊。而此生,你可願,爲我守一世的溫婉、清絕成古剎的鐘聲。聽孤獨在山水裏入畫吟詩、撩撥成天籟之音。

恍惚間那年,你鮮衣怒馬的放縱、風中瓔珞亂如飄蓬,我就淪陷了所有抵抗的本能。長亭古道晚,任一場夕陽漫鍍,湮滅春草離離。離別時,我們都沒有回看。那帶枷的鐐、重重的橫亙了峯迴路轉的途徑。守着回憶美麗的哭聲,我站成了會開花的樹。

朵朵寒香、總關情。若、遺忘太難。我便用閒了的每一分,獨自懷念、袖裏藏過一襟風.....

不記得你離開多久了,因爲思念、她變成了一棵會開花的樹。古舊的枝丫,錯落排開,挑動着昏暗的雲朵。深扎的虯根,蜿蜒曲折,叩問每一寸熱土。每一次風起都在捕捉你的氣息,每一天黎明都會期待你的歸期。也許,該用三尺紅菱,拴住你遊絲的難離。離別的那天,該用一個熱吻,封印所有不捨的疼惜。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任想念綰孤獨成網。你不會懂,僅一夜,老去的速度的無法阻止。那個傻女子病成了影子傳說,相愛只一瞬,蒼老信了佛。你不會知道,每當夜深人靜,望眼欲穿的想念就像一道門開了、忘記關。

如果愛情是卑微到塵埃裏的花,只想卑微的讓你留下來,一起到老。短短的三寸關於你的記憶,成了銅牆鐵壁的債。思念、凝滯了呼吸,疼、氤氳心海。不記得你離開多久了,她變成了一棵樹、一棵會行走的開花樹。你去了哪裏、她的眼就望向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