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春天散文

二月在巡幸。每一種物體得益着歡笑。

二月的春天散文

悲傷的頭腦卻在苦笑,涌起一層波濤,浸洗着綠草。

能夠投下的,應該是雲的肢影。把這一路的軀幹,悉心地用潮溼去打扮。

我在柔弱無骨的視野裏,

渴望着天空,能否寄來鳥的名聲。

餘下,一張白紙的我,鋪展着乾坤,等待色彩的拓印。

風的柔善,吹着弱柳的枝葉;精明的小獸喘着水氣,躥至遠方。

象是一頭夢在遠遊,還來一身空曠之味。

在塵土上踢踏,因我負上沉默的思緒。

在這山色近水的秀場,空虛未能成爲持久的詞語。

那些紅色的花,揮着蝴蝶的想象,正象亡人一般的思潮。

假如,此時,是一場牽腸掛肚的畫展,

我信天空能寫下一首首溫情而含着淚兒的小詩。

我在玩情啊!不。迎面的色彩有着脈搏一樣的動態。

被耍於其中,我如士兵一個,前進着,冒訪將軍的府邸。

奔跑吧,詩潮的每一分子

一次,電的閃光撞擊,還出了水一樣的溫柔。

憂傷的輪廓,開成了百物的花朵

苦楚堆砌的跑道上,我還是一首奔跑着的詩。

撒開寬闊的詞語,讓身後塵土吃上詩的煙霧。

身體健壯詞語結實,道上風和日麗。沒有冬意的章節裏,

恆久的思念飾演着每一次盛放的平仄,我把感慨存在每一次呼吸裏。

還將笑意裝扮成韻律的一分子,有着含羞的內容,和着一路上舒張的穩健。

且看,紅的花,綠的草,寫意的伴隨。

雲的'手,風的腳,在每一次歇息裏,都是感懷身世,曉義出夕陽的敏捷。

萬物和絃

琴聲蟋蟀,這是拋向耳朵的語言,

訴說疲倦的遠途,有一個人陷於聊天的記錄中。

韻律無強,弱出思念的詞典,

我正象那個人,爲落日陳列了縮影。

簡簡單單的聲線,拉扯着傷懷,瘦削的發音灼熱着唏噓。

渴望又象是一隻只鳥兒,

飛出了毫無門戶的森林。

啊!這麼簡單的一瞬,諾諾的斜視。恍惚十個世紀的光陰,掠走豬一般的身體。

天空用雨,心情點唱着。許是滴落無聲,琴聲單獨而懊惱。

也許,能夠看得見琴鍵的,正象肋骨一樣展開,是異形的花朵。

在漆黑的摸索中。

宇宙剛象孩子來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