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凝雪的傷感散文

又見冬至,天陰沉着臉,雪花來時,如是很久以前就已醞釀的,或許是迫不及待,因爲是第一場雪,黎明時分悄悄在地面細細地撒了一層而已。

流年凝雪的傷感散文

很久了,沒有你的信息。你還好嗎,有點想你了。

親愛的,月圓了,又缺了,你可否記得那月亮曾爲你而圓,又因你而缺,你可曾想起,那流落在秋風薄涼中的吻,還是那麼的使人斷腸。

恍然一夢酒初醒,幾分春秋去,芳華落盡,人慾老,又見風韻淺,臨岸霜冰花,麻雀枝頭雪上妖嬈。輕嘆一聲,誰能伴我到天亮,一夢碎過,雪花漫天飛過,又幾時悄然停了哭訴。滿地散散的心事,好想耐着性子拾摞,等卯足了勁,才發覺錯過,不知何時冰封住溫度,只得無奈何地看着,任光陰一頁頁撕碎,在刺眼的光裏淪爲一灘濁濁的淚流。

或許自古冬季就是儲存寂寞的時段,凜冽中懸掛着痛的念,那是很久以前的就已存在的`痛,一落情思,因陳舊而顯得俗不可耐,不論如何的修真和編撰,都不能改變那份平淡,記憶卻不知早已稱味寓言。

諾你一觴之歡,千里波如煙,到不知時光荏苒,空虛了今夜的期域。

若沒有惋惜,只是念着牽絆難剪斷,想到不得已,一次次的嘆怨人生如夢,待醒來,大勢將去,還有什麼不可以容忍的,不可以載入夢懷,即便強迫着自己壓抑到心池乾涸,似若灑脫,又何嘗不知傷到傷不起。

因了夢着你的夢,才一遍遍的寬恕着,等流年臨老,不問花期何許,不知花有媚態,已是風落千般情誼,心爲碎,空獨醉。

真的無從記起,曾經何處雪舞輕嵐柔情綽態,只臨摹時光再也回不去的囧態,鏡子裏鬢髮染白,思念過半生冷暖緣深緣淺都若一滴霜淚,那麼的瑣碎,流花霧雨。

念與不念何曾不如是徒增煩惱,惘然種種,不得黃花昨日一抹殘墨禿筆,凌亂了華麗錦章,只有夢裏偷閒。

來也好去也罷,匆匆那年輕薄,又有誰人記起箇中滋味,如同一幢被鎖死的山門,門裏門外兩重境遇,如隔世觀花,不堪回首滄江上,又何須回頭,唯恐白了少年頭,辜負了回眸一笑。

念你的好,也祈禱你此時此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