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香裏尋找失落的夢抒情散文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個或幾個沒有實現的夢,讓你窮其一生去追尋。生命只有走出來的美麗,沒有等出來的輝煌。沒有千錘百煉的付出,就沒有光彩奪目的燦爛。

在墨香裏尋找失落的夢抒情散文

記得有一個故事,大意是有兩塊石頭,一塊完整些的被人雕成了一個臺階,另一塊被雕成了一尊佛像。在一座大型寺廟裏,每天成千上萬的人踩着臺階上上下下,每天又有成千上萬的人對着佛像朝拜。漸漸的,第一塊石頭開始向另一塊石頭抱怨,我們倆一塊來的,爲什麼那麼多人對我踩來踩去,對你卻恭恭敬敬?因爲你只捱了幾刀就變成了臺階,而我卻經受了千刀萬剮才變成這尊佛像。說完,兩塊石頭都陷入了沉默……這個哲理故事告訴我們,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每一個光鮮的外表下都有一顆堅韌不拔的心,每一個成功者都曾經歷過無數次的失敗與挫折。

前不久通過北京的老徐同志介紹,認識了寧夏的丁丁和曼曼,兩個人都三十多歲,丁丁是一家高級會所的辦公室主任,曼曼則在寧夏電視臺上班。用曼曼的話說,她的工作是錢小名氣大,她又看不慣臺裏那些個人的'勾心鬥角,所以利用業餘時間開了個玉器珠寶店。丁丁短髮齊耳精明幹練,曼曼秀髮披肩嫵媚白皙。聽說我有一個玉器加工廠幹得不錯,她倆專門大老遠帶來一箱大大小小的玉石原料,讓我幫忙加工成產品出來。兩個多月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趕工,那幾十個小件和牌子做好寄了過去,還有兩個大件現進入最後的光亮階段。不知道曼曼在電視臺具體做何種工作,也許後勤上的,還有小記者幫她看店,所以纔有這麼多的時間出來進貨。曼曼說她喜歡自由,不喜歡太約束自己,她把工作的業餘時間都用來經營珠寶店了。

記得二十多年前我也有過一個機會,差點成了曼曼的同行,那年我高中剛畢業,在父母的小餐館幫工。對面樓上的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每天中午下班必來餐館吃兩碗燴麪,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得知那男的在縣宣傳部上班,是位記者,女的是位工程師。九十年代的小縣城當時還沒有成立電視臺,有天對面的那位記者大哥對我說,你學的是文科嗎?我答是。

他說宣傳部準備內招一批高中畢業生進行培訓,兩年之後就能在新成立的電視臺上班了,讓你當鎮長的舅舅說一句話沒有不成的,我再幫你引薦引薦。雖然我和母親提了一下,但母親以添麻煩爲由不肯去和舅舅說,我也只好作罷。幾年後我去外地打工了,我的高中同桌秋也因有個當鎮領導的親戚被內招,通過兩年培訓做了電視臺的記者。二十年過去了,我一直呆在南方,只有年節纔會回去一趟,和秋一直沒見過面,前些天聽老家的朋友說秋乾的不錯,快升爲電視臺臺長了。我並沒有因爲錯過那次機會而後悔過,反而慶幸有個更自由的空間,更廣袤的天地讓我無有拘束的飛翔。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道路,不管是上天安排還是自己選擇,只要你努力,沙漠也會出現綠洲。

許是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就喜歡看書,小時候家裏的衣櫃沒有衣服全是書。父親沒有積蓄,除了生活開銷其餘的錢全買書了,七八十年代在閉塞的塞北邊疆,父親還讓三舅從內地買了書寄過去,這事我是後來聽父親說的。看得書多了,總想着有一天也能像那些書的作者一樣,用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編一些動人的故事。

當一個作家是兒時不自量力的可笑想法,然這夢像一個極喜歡的東西一直帶在身邊,終因生活的輾轉丟在了歲月的河裏,再也沒處打撈。直至兩年前在網絡裏漫無目的閒逛,在一個個網友的空間裏被一篇篇美文吸引,循跡瀏覽着那一個個文學網站,都讓我流連忘返。後來終於忍不住躍躍欲試,發表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現在怎麼看都是垃圾。兩年的努力,雖然依然像個蹣跚學步的嬰孩,然文字的路上,每邁出一步都讓人欣喜不已,即使跌倒,爬起來再走。

冬至那幾天是南方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元旦一過,感覺春天又回來了。太陽暖暖的穿過寬街窄巷,天藍藍的沒有一絲雲,南風很愜意的吹着脖子上的七彩紗巾。感覺四季像極了人的一生,春天是無憂無慮的童年,活潑可愛;夏天像激情四射熱情奔放的青少年;秋天是寧靜致遠雲淡風輕的中年;冬天則是沉靜睿智的老年。每一個季節都有不同的內涵和獨特的美,也許只有用心的人才能體會得到吧。

走過漫長的時光長廊,每一個生命,都會留下或長或短的一抹投影。在墨香裏沉醉,在墨香裏尋找失落的夢,多年以後只爲了證明,這個世界我來過,並留下幾串歪歪斜斜的腳印。總以爲愛笑的人運氣不會太差,善良的人福報必定會多。諾不輕信,人不負我;諾不輕許,我不負人。詩意的生活源於骨子裏的浪漫情懷,只想守着這一窗月,一簾夢,一院花;伴着這一張琴,一本書,一壺茶。這一生都在這充滿墨香的夢裏不願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