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

《變形記》作爲卡夫卡的代表作之一,其主人公格里高爾的情感經歷,可以看作卡夫卡的親身體驗。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希望你們喜歡!

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
  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篇一

我讀過不少的書,其中是一篇看似荒唐的故事——卡夫卡的《變形記》。這篇小說,我前前後後看過許多遍,對它的認識也在不斷地改變之中。

起初,我認爲這是一個荒唐的故事。故事中,小小的推銷員格里高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大甲蟲........小小的我也嚇得不敢入睡,怕自己也變成了一隻大甲蟲。

慢慢的,它變成了一個沉重的故事。可憐的格里高爾由於職業和生活的重壓,變成了一隻大甲蟲,終日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小房間中,父母和妹妹先後對他失去了耐心,他痛苦,無助,迷惑,孤獨.......他被世界拋棄,於是,他也拋棄了世界。在一個燦爛的早晨,當一絲陽光投入他的房間,照在她感受的外殼上時,他死了.......這樣沉重的故事下面藏着多少現代人因爲生活的巨大壓力發出的痛苦呼喊啊!這是怎樣沉重的一個故事埃

後來,我發現我又錯了。這是一個關於善良,關於同情的故事。在喧囂的20世紀中,善良似乎無人理睬,而卡夫卡,這位因爲父親的一句責罵就去自殺的心靈脆弱的奧地利人筆下,我終於重拾了善良——這一種昔日情懷。在格里高爾痛苦的時候,他得到了妹妹的同情,而後來,又在失去了這種同情後,他死了。但是,如果人們給與他善良的同情,如果他一直得到家人和其他人的同情和關懷,或許他又會成爲他。

落幕了,格里高爾在一個燦爛的早晨死去,或許他已經死了很久,只是沒有人發現。總之,他死了,但他的家人“得救”了,他沒的生活終於因爲那個燦爛的早晨而燦爛。但甲蟲早已死了。

記下吧,記下這一個看似荒唐而又沉重關於善良的故事,讓我們祈求善良。

  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篇二

今天讀了卡夫卡的《變形記》。覺得心中的壓抑感像巨石一樣壓在我的身上。拘束,壓抑,扭曲,種種感覺把我捆住了,周身動探不得,彷彿變成甲蟲的不是哥里高爾而是我,是我拘束在巨大的皮沙發下,動探不得。

曾經見過卡夫卡的照片。還是蠻帥氣的,只是一雙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絕望?遠遠不止。許是扭曲的絕望吧。他,是被一生的孤獨所造就的巨人;他,站的太高太高,他的眼睛從我們所無法達到的高度往下俯瞰,看到了整個人類的絕望。

《變形記》,以一種絕望的筆調開頭。主人公在一夜好夢結束之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大甲蟲。全家都因此惶恐。還不夠絕望嗎?我以爲這就是最絕望的事。不單單如此,絕望之中還有孤獨:一個人的孤獨,一家人的惶恐,全人類的絕望。惶恐之後,餘下的辦法只有一個--------接受。習慣了就好。到這裏,在絕望的大山中似乎看到了一塊希望的石頭。淡淡的愛意出現了,妹妹細心的照顧,母親溫暖的語言,都讓主人公看到了一陣陣的`溫暖。主人公也很知自己的情況,默契的陪和着。開篇緊張的節奏漸漸慢了下來,事情又得到了緩解,讓人開始浮想聯翩:也許,哥里高爾還會再變回來的,生活還會恢復原狀。可卡夫卡不這麼認爲。我看到的只是光明,而卡夫卡看到的卻是全貌。熟悉,不過是厭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後,無限的厭倦就在前面。終於,經濟上的重負讓這個家疲憊不堪也狼狽不堪,心理上的重負讓哥里高爾越來越多的做出他不該做的事-------絕望終於把他逼瘋了。他想剋制,又無法剋制。理智已經無法戰勝本能。對過去的回憶已經佔據了一切。他雖然擁有甲蟲的外殼,但他還有一顆人類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還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個頂天立地的人。他無法忍受別人把他當作噁心的爬蟲,他渴望自己像原來一樣!但是,他又對曾經的生活充滿恐懼。對生活的恐懼又使他有些愛上了現在的狀況。矛盾,是矛盾讓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讓他死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小說人物,哥里高爾,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實寫照。卡夫卡不僅僅在寫小說,他在寫自己,在寫自己的生活。

除了主人公,他的妹妹也是卡夫卡着力表現的人物。不像劣等小說那樣,把他妹妹塑造成一個十全十美的人物。在《變形記》裏,每個人都是普通的,社會基層的小人物。他們都是真實的,有血有肉的小市民。他們的愛是建立在生存和金錢的基礎上的。當自己的生活美滿時,他們會去愛別人,關心別人,照顧別人。但是,一但別人破壞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夢想時,愛就不副存在了。餘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冷酷。從主人公妹妹上的變化上,這一點表現的入木三分。這個形象的成功塑造,也看出來卡夫卡不可估量的天賦。

小說的結尾是耐人尋味的。從結尾中,可以看到不止一種感情。哥里高爾在掙扎中死去了,生活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也許,比原來還要美好,在哥里高爾妹妹的跳躍中,哥里高爾被忘記了。不,這個人就不曾存在,以前的生活,不過是幻覺。在一場鬧劇過後,生活又滑回了原來的軌道。而他,哥里高爾,不過是薩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劃過的一道流星……

  關於變形記小說的觀後感篇三

這是寓言,還是夢魘?弗蘭茨?卡夫卡的《變形記》究竟是預示了一個未來,還只是偶然的一場惡夢?主人公究竟是什麼,一隻大甲蟲?還是格里高利?薩姆薩?無數的疑問,伴隨着這篇荒誕不經的曠世奇作的展開而展開,進行而進行,結束而延續。

最初的荒誕不僅體現在主人公格里高利無端地變爲一隻大甲蟲,而更在於他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處境,甚至還以爲自己能夠生活得依舊正常,對於別人的態度鉅變毫不理會。可試想世上誰人能自己一覺之後變成一隻甲蟲後不大驚失色,格里高利這種失常的渾然不覺,使小說中隨着故事的開展而逐漸瀰漫開的荒誕更甚於人變蟲的異象。

小說在不可思議卻又理所應當中進行着,隱藏在小說中的夢魘也由最初的一小點向四面八方鋪設開,同時,心中卻生起一股莫名的厭惡,自然不是厭惡這篇小說,而是對小說中潛臺詞的共鳴。如果說卡夫卡塑造的大甲蟲及它身上的爛蘋果只是給人以造型上的厭惡感,那麼格里高利在這樣一個被異化的社會環境中奇異的生活經歷,則給人以心理上的厭惡。

曾是格里高利(或許現在還是?)的巨大甲蟲就這樣蜷縮在薩姆薩一家屋中的角落,經歷了最初的恐怖之後,仍沒有忘記他(它)曾是這個家庭至關重要的一員。他的母親試圖關心它卻又不敢接近,他的父親憎惡這個可怕的東西,屢次攻擊它,傷害它,並在最終直接導致了它的死亡。唯獨格里高利的妹妹,聰明的葛蕾特敢於接近並關心他,可卻無能爲力。最可憐的當屬格里高利本人,他試圖靠自己改變一切,甚至想重回職位,可在小說構建的被異化的環境中,一切抗爭都變得徒勞。結果只是——“‘當然死了。’老媽此文來源於文祕寫作網說,一面用掃帚將格里高利的屍體遠遠地撥到一邊去。”

荒誕情節中生出的夢魘與蒙克在其著名畫作《尖叫》中那現代式的憂慮極爲相似。美國作家W?H?奧登說:“就作家與其所處時代的關係而論,當代能與但丁、莎士比亞和歌德相提並論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因爲他的困境就是現代人的困境。”

文中人物的無助,那種被束縛在異化環境中的個人與四周那看不見摸不着但時時處處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無希望的掙扎,纔是人厭惡之所在。

爲什麼我們厭惡?因爲厭惡即恐懼,恐懼我們的無助,我們的無能爲力。我們擁有這個星球上最強的力量,我們幾乎改變一切,無助似乎是不應該的。可卡夫卡在《變形記》中揭露的事實卻破碎了我們的美夢,所以我們厭惡,可其實對象卻是我們人類自己。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虛、固執的懷疑,向前追求一種無信仰的安全感,這種焦慮,正是人類文明千百年發展中不曾除去的隱痛。這種痛楚並沒有因爲文明的日趨完善,人類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強而減弱,反而愈加凝重。

或者換言之,我們什麼也沒有改造成功。作爲對人類改造的回報,一次次的自然災害,疾病橫行,真是對人類莫大的譏諷。我們改造了什麼?曾經,我們將樹木一棵棵伐去,蓋上摩天巨樓,並驚呼,我們創造了新世界。可轉瞬,我們卻又不得不一株株地種上。毀屋種樹,退耕還林,一切依舊是原樣,什麼都沒變。

此刻,個體的無能爲力被擴大爲羣體,可在浩渺無垠的囂囂塵世中,羣體又退化爲個體。如此這般,和諧只能是唯一的出路。我們無權選擇自然,而自然卻在選擇我們。

和諧共處,無論是人與人,還是人與自然,只有這樣,我們纔不會繼續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