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我的母親讀後感

隨手不經意間翻開了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的《中國詩人成名作遜,1986年12月第一版,1987年1月2次印刷的五角叢書第三集之。(787*960開本的書冊)因爲有些年代了紙質微微泛黃。微黃的顏色裏依然透出她那剔透玲瓏的本色,這多多少少給人們一點歷史的沉甸。她收入了三十一位詩人的成名作,從現代到當代。包容了歷史時空,點燃了曾經璀璨的星辰。正如白樺寫出的銘語;“這裏是詩人們的成名作,就像清明之前的龍井茶那樣,幾乎都是枝頭上最早展開的那一片嫩葉。可以使你感受到詩人最初萌動的激情,剛剛顯露的才華。你想知道那些久負盛名的詩人怎樣邁出第一步的嗎?你想知道他們在創作各自的成名作的時代氛圍嗎?許多詩人都在自己的成名作之後附了一篇精彩的短文,向讀者公開了他們和繆斯初戀時的情緒。”那麼就讓我們一起朗誦着他們的詩篇,走進那詩人稚嫩的內心世界去吧。

地球我的母親讀後感

《地球,我的母親》/天已黎明瞭/你把你懷中的兒來搖醒/我現在正在你背上匍行;

1919年一個日本九州帝國大學留學的中國醫科學生,讓異國他鄉成爲他思索的搖籃,也是他許多詩歌的產牀。這就是郭沫若,在日本福岡圖書館裏成就了“東方未來的詩人”。

《教我如何不想她》/天上飄着些微雲/地上吹着些微風/啊!/微風吹動了我的頭髮/教我如何不想她?疊句讓詩歌充滿了濃濃的音樂質感,這首詩和徐志摩的《海韻》在1927年成爲人們最喜歡的新歌。

我們在朱自清《唱新詩等等》一文裏,就可以看到趙元任演唱時的盛況。她,是誰呢?是劉半農的情人,抑或是詩人的初戀?詩人的胸懷不會這麼狹窄吧,詩人心中的她——是祖國。一個遠離故鄉的遊子,對祖國的思念無時不刻地在折磨着自己。折磨中突發靈感;教我如何不想她——我親愛的祖國!太陽啊/刺得我心痛的'太陽/又逼走了遊子底一出還鄉夢/又加他十二個時辰九曲迴腸/,

一曲《太陽吟》把我帶到1922年那個聞一多的時代。匆匆匆!催催催!/一卷煙,一片山,幾點雲影。/一道水,一條橋,一支擼聲,/一林松,一叢竹,紅葉紛紛;

無形中我們搭上了徐志摩的《滬杭車中》;是車輪還是光蔭?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我的寂寞是一條蛇/靜靜地沒有言語/你萬一夢到它時/千萬啊,不要梀懼!這就是馮至,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堪稱獨步新詩壇的《吹簫人》。

我們終於走進了戴望舒那江南的《雨巷》;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個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

迴盪的旋律讓我們走出了《雨巷》,《別了,哥哥》讓我們的心變的更爲堅實。“左聯”五烈士中最年輕的詩人(白莽)——殷夫,用二十一歲的青春年華一揮而就書寫了最華麗的詩章!

北京大學哲學系裏走出來一位《預言》的詩人;

一個心跳的日子/聽着夜的嘆息/窺聽着秋風和夜的私語/告訴我,銀鈴般的聲音告訴我/你是不是預言中年輕的神?十九歲的何其芳在預言着青春、愛情、友誼。

啪,一道鞭影從眼裏飄過/擡頭望望前面/哎呦呦這不是臧克家嗎,一匹贏弱的《老馬》。三十年代被冼星海配曲的名詩,幾乎被選進所有的中國現代新詩選本里。

《大堰河——我的褓母》養育了我們吹蘆笛的詩人——艾青,寫着一首呈現給大堰河的讚美詩/呈給你黃土下紫色的靈魂。

帆起了/飄向落日的去處/銀色的明珠/桅上的人語/將生命的茫茫/脫卻與茫茫的煙水/,初航海的人在大海的懷抱裏的感悟,寫進了字裏行間。《航》出激情澎湃的辛迪,泛着“不識愁滋味”的一絲惆悵。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斷章》取意的卞之琳,彷彿攝下了動態交錯的畫面。

《五月的鮮花》開遍了原野/鮮花掩蓋着志士的鮮血/爲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他們曾頑強地抗戰不歇/,光未然抗日戰爭時期的歌手,強烈的愛國主義詩歌精神永遠是我們時代的記憶。

牛兒還在那山坡吃草/放牛的卻不知哪兒去了/,這一膾炙人口的詩歌,在新中國的早晨幾乎家喻戶曉。方冰的戰友李劫夫爲他插上了曲子的翅膀,飛翔在中國的詩歌海洋上空,讓我們時常能夠領略一下《歌唱二小放牛郎》那朗朗上口的韻律。

《小時候》/我不識字usg/媽媽就是圖書館。我讀着媽媽——/綠原用白描的手法,抒發着母愛和對母親的摯情。

蔡其矯用另一種《肉搏》方式,爲我們展現出中華兒女爲捍衛母親而吹響了那——悲壯的青銅的軍號。白色的太陽照在高高的山上/在那裏,劇烈的戰鬥正在進行/一個日本軍曹迎面上來/和我們團的一個新兵撞了個照面/軍號依然在山谷裏迴盪/兩把刺刀插進了倆個人的胸膛/爲了彌補刺刀長度的缺陷/新兵讓自己的心靠近敵人的刀尖/敵人倒下了勇士站立着/白色的陽光落在勇士的背上/一點一點好像那要拽的燭光/。

賀敬之的《南泥灣》採用民歌的曲式,唱響了大江南北黃河上下。讀着這首詩,讓我們想到歌唱家郭蘭英。她那圓潤的聲韻,久久地在我們回憶中迴盪。

收拾停當我的行裝/馬上要登程去遠方/心愛的同志送我/告別天-安-門廣場/,邵燕祥的《到遠方去》,第一次讓我們看到新中國建設者的精神面貌。在我將去的鐵路線上/還沒有鐵路的影子/在我將去的礦井/還只是一片荒涼/但是沒有的都將會有/美好的希望都不會落空/在遙遠的荒涼僻壤/將要涌起建設的喧聲/。

《祖國,我回來了》,車過鴨綠江/好像飛一樣/祖國,我回來了/祖國,我的親孃!/一個抗美援朝志願軍戰士,從抗美前線回到祖國的心情和我們就是不一樣。

就連那《老張的手》也是一付硬骨頭,千斤重擔舉過頭/削平大山改河流/.二十三歲的嚴陣出版了第一部詩集;《淮河上的姑娘》。

《夜鶯飛去了》/帶着迷人的歌聲/年輕人走了/眼睛傳出留戀的心情/。聞捷《吐魯番情歌》用樸實明麗的風格,簡潔優美的語言抒發着新疆濃厚的生活氣息。我推開窗子/一朵雲飛了進來/帶着深谷底層的寒氣/帶着難以捉摸的旭日的光彩/。

公劉的《西盟的早晨》讓我們的心,飛向那滇西南,有讓我們想起《阿瓦人民唱新歌》的歡快與舒暢。

白樺的一曲《送別》,像委婉的歌聲和熾熱的舞蹈

張永枚的《騎馬掛槍走天下》讓我們體會出一種古老的韻律,悲傖中已不感蒼涼。

活躍的音符不得不讓我們《告別林撤,傅仇一個伐木者的歌手;請記住今天大風雪的日子/有一隊伐木者告別林場/讓我們最後再看一眼/我們的心窩發熱,喜氣洋洋/。

因爲《阿媽的吻》,讓樑上泉踏上了康藏。

我還是喜歡郭小川的詩歌,那種隨意的跳躍,來自胸有成竹的音符,讓詩歌脫出了沉悶的窼就,有一種脫穎而出的順暢;喂/年輕人!/——不,我不能這樣稱呼你們/這不合乎我的/也不大合乎你們的身份/嬉遊的童年過去了/於是你們/一躍/而成爲我們祖國的/精壯的公民/。《投入火熱的鬥爭——致青年公民,並獻給全國青年社會主義建設積極分子大會》,讀這首詩使我強烈地感受到蘇聯詩歌的氣息。不是普希金的,應該是馬雅可夫斯基。因爲這一詩體是政治抒情詩固有的,具有強烈的號召力。

雁翼《在雲彩上面》幾乎結束了建設者的歌詠,中國的詩歌進入了一個完全的真空期。歌聲步入了戰鬥序列,激昂振奮的聲音席捲中華古老的土地。這也就是後來人們謂之傷痕文學的時期出現的前因,舒婷的《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多少塗上了傷痕文學的色彩。所以詩歌發表初期,能夠引力爭議的真正動因。

那麼雷抒雁《小草在歌唱》則完成了傷痕文學在詩歌領域裏的終結。詩歌強烈的時代氣息,是任何詩人都無法逃脫的文化思想的拓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