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題爲主題的心情隨筆800字

編者按:想念小時候的玩伴,想念着美好的曾經,過去的點點滴滴還歷歷在目。

以無題爲主題的心情隨筆800字

突然間想起2525來,想起曾經一起同眠卻各自懷揣着並不交錯的夢想的小夥伴來。

現在距那次認認真真的道別已經十年有餘了,怎麼一晃就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做好就這樣老去的準備呀!

離別前我們把所有的課本全部扛到樓下,換了些零錢,卻可悲到三年八個人的全部“家當”合在一起還不夠買一隻離別“晚宴”上手希望有的一隻烤鴨。

記得室管阿姨見我揹着小包要離開的時候對我說:“阿俊吶!你走了就沒人會在門上帖寫滿有趣文字的紙片了,我們得少了多少樂趣呀!”。可見整個樓層、或者整個宿舍區也只有一個人這麼幹——那時候我總把“思想”寫出來貼在門上,很多人都習慣一下課就跑來看2525的神經又更新的話語。這使得門口總有一堆伸長了脖子發呆恥笑的人,就像偷偷擠在一起對着微型小彩電研究武藤蘭的電影一樣的津津有味。

十年前,最後一次聯繫張翀。據說是在內蒙的蒙古包裏喝酒,然後就消失不見了。電話換了、QQ荒蕪了·······就這樣徹徹底底的消失了,這麼多年還一直惦念着或許只是因爲沒有說一句“再見”的緣故吧!

有人說曾經在北京見過他一面,這樣的消息多少有些叫我失望,你個羔子竟然沒將自己埋在草原裏野草最深的地方,守着那些叫花兒和野草都喜歡的牛糞,這實在叫我不爽。

如果還能相遇的話我只說句“再見”就好,這麼多年的惦念已經受夠了。你過得怎樣我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

大爺應該是守着貴陽不動了,畢竟那是將他餵養的那麼壯實的家。與他偶爾在網上聊幾句也還是一如既往的鬥嘴。你一如既往的“操大爺”,我一如既往的叫你“大爺”。(他的口頭禪就是“操你大爺”我就乾脆叫他“大爺”,我的智慧總先他的智商一步。)

偉哥(好彆扭的稱謂,這也是幽自己一默的傑作)總羞嗒嗒笑着不說話的他,總是比女孩子還優雅的梳着不長的頭髮,也不知道那面小花鏡裏是否還是那個令自己滿意的疙瘩······

最後的消息是他似乎回到了遵義,具體做什麼工作,打聽過卻也叫時間拖拽的模糊了。不過他似乎還蠻喜歡現在安靜、恬淡的生活的。

覃峯,是那時候寢室裏唯一有腱子肉且安靜的美男子。總偷偷的拿偉哥的小鏡子梳理比偉哥還要長的頭髮。如今已經落地天津娶了在教室裏就眉來眼去的`那位姑娘,生了根發了芽,算在異地有了家。

小狗呢!在貴州打拼了幾年之後,還是被小師姐牽回了甘肅,還給他生了娃。吃拉麪看雪花,浪漫呀!專業一扔跑去砌牆腳了,真想罵一句“幹得漂亮”。

黎明到是我QQ裏似有似無的存在,時不時現現腱子肉和寶貝娃娃什麼的,倒也還算是幸福着的。

炯明這個娃娃也長大了,就是不知道臭腳丫子是不是還一如既往的保持着茅臺般的醇厚“醬香”,懷裏的娃娃會不會也像當年的叔叔伯伯們一樣的捏着鼻子嫌棄他。

世界不大,卻總有聚散;相遇了要吵要打都趕緊,別等遠了才記起還有些“難聽的話”沒有說完。

也帶一句徐越,雖然不是2525的,但哥們待我真是好。在我生日時花了全部身家買了一堆搞笑的白蠟燭,將每一級本寂靜在黑暗中的臺階都用暖意洋洋的燭光鋪的滿滿當當。說不感動那是假話,畢竟那時我們相識不過一星期而已。

我換了幾次手機才“終於”把你弄丟了,如果看到這個的有知道他聯繫方式的私我一下(其實真不想要電話號碼,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還是想你了倆大老爺們多尷尬),對了他是一個在南寧的東北漢子——很爺們但感動了會流淚,壓力大了會邊哭泣邊喝得更醉 。

突然間想你們了!可卻並不想回到那段回味起來澀澀的過去,散就散了吧!夢裏也別來了,如果來了我們就狠狠的打一架,或許帶着恨的分別或許纔是最好的。


作者|大盜賊

公衆號:麥浪孤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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