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傷口被肆意的展覽。所以已經失去了疼痛。
這一刻,我認爲自己彷彿有愛上她的可能。
也就在這一刻,我感到原來我們如斯遙遠。
我仍是情願信任,她的舊事,只是爲我而曾經透明過。
而我,會把這一些放在逐步的遺忘中。
包含我自己的無能爲力。
她低聲對我說。要一個人到底要走多遠,
我一直的走,認爲自己能夠在道路上安靜下來。
凌亂的節奏和菸草的氣味刺激着神經。還有年青女孩溼溼的'紅脣。
深夜的時候,才單獨坐空蕩蕩的地鐵回家。
在車廂蒼白的燈光下,看見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臉。
失去了白天日光下面的面具。空泛的沒有任何表情。
那個女孩就這樣呈現在他的視線裏。
有時他放一些唱片,讓那些水一樣的音樂流淌在安靜中。他感覺她聽得見。即便僅僅只看到她的髮絲和白裙在風中翻飛。
他們隔着一段不太遠的間隔,彼此緘默地張望。
不任何語言,也無法涉及。
在黑暗中躺下來的瞬間,他感到到她柔軟髮絲的幽香和布裙純潔
是這樣敏捷而無聲地滑過他的心臟。一閃而過。象蝴蝶轟動時的翅膀。
始終充斥着缺點。
老是須要一個人來讀懂。
我想咱們終於不再愛了,這樣真好。
我們給過彼此的那些跟痛苦悲傷,如風飄遠。
不長。不會太長,我永遠不曉得永遠到底有多遠。
也許都是很短暫的。。
有時候不瞭解本質的人,是快活的。
而可能僞裝不知道本相,不懂得實質的人,確切的,人生。
他微微的嘆氣,也許我們都是無奈給彼此將來的人。
也許彼此都已經損失愛和被愛的才能。
是兩個被時光殘害得面目全非的殘廢的人。
她發明本人只能愛一個人在一霎時。而且匆匆變的自私。
興許能夠草率的交出生體。卻決不容易的交出靈魂。
那一瞬間,你終於發現,那曾深愛過的人,
早在離別的那天,已消散在這個世界。
心中的愛和,都只是屬於自己曾經領有過的記念。
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遺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記念的,
有些事情可以迫不得已,有些事件始終無能爲力。
我愛你,這是我的災難。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符號和問題不知去向,
屏幕上只剩下一片白雪茫茫的空白。
原來一切真的曾經有過的。
本來所有都是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