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棵老樹作文

兩棵老樹作文1

在遙遠的美國的一個森林裏,生活着兩棵小樹,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兩棵小樹長成了大樹,然後,又慢慢變老了。終於,有一天,來了一羣人,把兩棵老樹砍下來了!

兩棵老樹作文

兩棵老樹心想:“他們會把我們送到哪裏去呢?”於是,它們去問人,人對它們說:“你們有可能會到中國去。”兩棵老樹聽了可高興了,因爲它們喜歡中國,喜歡中國的語言——漢語。

到中國了,人又問老樹:“你們想去中國的什麼地方?”兩棵老樹異口同聲地說:“我們要去當小朋友的桌子和椅子。”人答應了它們,把它們送到工廠加工成桌椅後,送到了教室裏整整齊齊地擺好。

幾年過去了,老樹們非常喜歡上他們的語文課。它們跟着小朋友一起學習漢語拼音:b、p、m、f……;學習漢字:水、土、木、火……;還跟他們一起學習古詩,背誦古詩: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老樹們深深地愛上了這一羣好學的小朋友,愛上了他們所學的美妙的漢語言。

一天,加工廠又送來了一批小樹做成的桌子和椅子,老樹們對小樹說:“漢語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語言,它有着幾千年的中華文化歷史。這個班的語文課非常生動有趣,你們能來到這裏和小朋友一起學習漢語,應該感到非常榮幸。”小樹們聽了,心裏感到非常的自豪。

從此以後,老樹們和新來的小樹們,每天都跟着小朋友們一起,學習它們最喜愛的漢語言知識。

兩棵老樹作文2

我的學校中有許多的樹木,可對我來說這兩棵樹最特別。

在我剛進學校上學前班時,這裏花草樹林數不勝數,到處都綠油油一片,但這兩棵樹最吸引我,當時我們的教室就在它不到30米左右,每到下課時,我都會從教室裏走出來,看它們幾眼,對我來說,它們就是我的朋友。轉眼到了一年級,我終於可以不在那圍牆中看它們了,現在我自由了,我天天都可以在它們濃密的枝葉上歡快地玩耍。兩年過去了,我已經成爲了一箇中年級的小哥哥,我們的環衛區竟然就在那兩棵老樹旁,雖然它們不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但是我感覺我和它們兩的心緊緊地粘在一起。早晨,正是我們要打掃衛生區的時候,它們好像是故意地讓風兒姑娘把它們的葉子吹到我們的“工作單位”看着我們辛勤地工作着。下雨天,我和同學一同撐着傘跑去我們的“工作單位”,那一大一小的樹葉鋪滿了一地,現在,它們倆好像在和狂風斗爭,不願讓我們過於勞累。

又過了兩年,我是一位五年級的大哥哥李,那兩個好朋友也蒼老了許多,我們的校園和以前不同了,操場噴了漆,泥跑道變成了最新的帶紅色和白線的塑膠跑道,人們也爲我的朋友旁邊的環境,那時陳舊的學前班,變成了如今足有五層高的大樓,在那上面往下面俯視,我的那兩個朋友,更像兩個小朋友,但又有一羣更小的小朋友圍在它的身邊玩耍,我五年級的環衛區竟在它不到3米的跑道上,天天都能看到它那雄壯的身姿。

啊!我那兩個朋友,你不僅是我的朋友,更是漚江一完小全體師生的守護神!

兩棵老樹作文3

兩棵老樹是在夏天的時候被砍倒的。

他們說,這樹的勁越來越大,把圍牆都給擠歪了。於是有人提議把樹砍掉,認爲讓一堵死牆不倒比讓兩棵老樹繼續活下去更好。於是他們找來了斧頭、鋸子和繩子,在一個早晨開始了對兩棵樹的殺伐。

他們先砍左邊的女貞。那時我剛剛起牀,正站在臥室的窗前。我看見女貞樹也似乎剛從夢中醒來,慵懶地扶着那堵老牆立着,碧綠的葉子在風中輕輕地碰撞,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女貞樹就這樣一派平和,對這個早晨即將來臨的災難沒有絲毫預感和戒備。隨着一聲沉悶的斧斫聲響起,女貞樹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葉片與枝杈嘩啦嘩啦地猛響,那該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吧?我閉上眼睛。我聽見他們一面砍一面說,老槐樹老得不停地往下掉蟲子,女貞一到秋天就把落葉甩得滿地都是。他們七嘴八舌地聲討這兩棵老樹,彷彿它們早就該死了,彷彿他們從來不曾知道,槐樹角兒一串串掛滿的時候,樹下有過多少孩子歡快的笑聲;還有他們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剪下女貞籽,拿它煮了雞蛋,醫他們混沌不清的'眼睛。我沒有容他們把拽樹倒地的最後場景展示給我,就逃一般地上班去了。下班回來,兩棵樹的主幹已被拉走。剩下一些削剪下來的枝枝杆杆零亂地散在地上。那堵老牆依舊斜斜地立着,斑駁的身形卻並沒有顯出被保護下來的得意。牆內的一排房舍,在少了兩棵大樹的遮掩之後,突然露出破敗醜陋的原形:一扇扇窗門滿是油膩,房間內蛛網塵結,油煙薰染的牆壁在外面陽光的映襯下黯淡得失真。倒是房頂黑黑的瓦楞上有幾棵青草播曳得婀娜多姿,但這烈日曝曬下的舞蹈多少有點像賣笑的風塵女子,讓人更多地生出憐憫與悲哀。

整個夏天,我都緊閉臥室的窗簾,我不習慣別人的房間被我無意窺視間一覽無餘,更不習慣看見一些飛鳥繞來繞去找不到舊時那兩棵大樹時的悽惶。要看風景的時候,我就走到書房的陽臺上去,站在那裏,可以看見遠處的羣山。無論晴雨不管晨昏,遠山都似輕煙籠罩,一片朦朧婉約。一旦有人提醒我說:樹砍掉了真好,開闊了許多不是嗎?我就在心驚肉跳之餘在心裏安慰自己:真的是好,我可以不必再在秋天的時候拿一把掃帚去攏起一堆落葉,然後將它點燃成一炷並不代表戰爭的烽火;我也不會在夜裏獨坐燈下時因爲聽不到行人踏着落葉的聲音而思緒滿懷,憑添許多的無奈。一直到秋天來臨,我也沒有爲那兩棵樹的被砍而過多地惆悵。只是我知道,我並沒有在心裏將它們砍去,每到有風的日子,我的耳邊就響起樹葉輕柔的沙沙聲, 還有燈下的窗前,也會斑駁起一片樹影。

冬天的一場大雪賜予了那堵老牆無與倫比的美麗:襤褸的牆體在皚皚白雪中顯得古典而滄桑,那斜立的姿勢,又似乎在翹首等待什麼。我是很爲這份景觀感動了一陣子的,只是我不曾想到這也是老牆最後的輝煌。那晚夜半時分,不堪重負的老牆終於在“轟”的一聲悶響後頹然坍塌。只過了幾天,就有人收拾了滿地狼藉,並用拖拉機拉來了新磚和水泥,準備重新砌築圍牆。

此時,我才鬱郁地想:舊時的風景真的不會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