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方言的老師作文2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說方言的老師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說方言的老師作文2篇

說方言的老師作文1

在我的心目中,老師是衣冠楚楚的,是端莊嚴肅的,是舉止優雅的。然而,我卻遇到了一位“與衆不同的老師”。就是她——這個名字聽起來雖然很土,但老師本人卻一點也不土。她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整天穿一些令人驚訝的奇裝異服。平時上課,她常穿一條加長版的短裙,一件長羽絨服緊緊地包着裙子,腳穿一雙黑色的長靴。她的這身裝扮確實把我們嚇到了。下午大課間時,王老師就脫下這身衣服,換上更加驚人的運動服,當她站在操場上時,便成爲了全場人的焦點,原因就在她的褲子上,按照常理來說,運動褲應該是寬寬鬆鬆的,而她的褲子卻是上面鬆,下面緊,就像雜擠團的小丑。我們全班鬨堂大笑,而老師卻不以爲然,依然威風凜凜地走着。哎,我真佩服他的勇氣。

這只不過是王老師的一個“與衆不同”的地方,接下來就是更重要的一點。

既然是老師,就應當以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來教育學生。而老師說話卻一點也不標準,她完全把方言與普通話結合在一起,有時候就乾脆講方言了。我記憶猶新的是:上語文課,老師教了我們一首古詩,名字叫做《次北固山下》,老師首先叫同學在黑板上默一遍,然後解釋全文,並且讓學生問不懂的問題。最後,快下課了,老師起頭,讓我們朗讀。老師雙手捧書,說:“次北(bai)固股(gu)山下,預-備-齊。”“哈哈,哈哈!”我們笑得前俯後仰,幾乎說不出話來。”什麼,什麼,次白骨山下!”我捂着肚子對同桌說道。笑了一陣後,我們見老師沉默不語,便乖巧地齊讀起詩來。

還有一次,上班會課,老師長篇大論地教育我們,要多做事,看見紙屑要撿起來,要多爲班級作貢獻,要做一個能(nan)人。我們全班一齊說:“嗯?”老師也十分奇怪,說:“怎麼了?”“爲什麼要做“男”人呀?”“是“能”人。”老師不好意思地說。

這就是我的老師,一個不拘小節的老師,一個講方言的老師。

說方言的老師作文2

在我的記憶深處,有一張非洲人的臉。那棕色略帶捲曲的頭髮覆蓋着寬闊的前額,那高高的鼻子、深邃的眼睛彷彿能洞察一切,還有那蓬鬆的鬍子,共同構成了一張堅毅而又開朗的'臉盤,這就是我的——楊老師。

和楊老師好些年沒見了,但我們初逢時的情景卻歷歷在目。

在教室裏,我靜靜地等候語文老師的到來。不料,進來的卻是一位身穿牛仔服的中年男人,眼睛上還架着副金絲眼鏡,黝黑的皮膚讓人不能不覺得他是非洲人。見他這身不倫不類的打扮,同學們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先是一愣,隨後又聳了聳肩,整了整衣服,說:“我信楊。從今天起帶你們滴語文。”聽到這口“彩普”,教室裏又是一陣大笑。

坐在教室中間的我,也笑了。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兩年的師生生活。

楊老師愛笑,以至於他批評我們的時候嘴角也帶着一絲笑意。一次,上語文課好幾分鐘了我還在做數學作業,他發覺了,笑着對我說:“你在我滴課上,要連忙忘記阿拉白數字,要懂得中華民族的文化,還有,最好要學會駕馭它……”說着,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用方塊字將筆記抄寫到黑板上,並且在黑板上狠狠地揮了一下,這一揮,讓我忍俊不禁,悄悄地笑了起來。後面的幾個同學也笑了起來,結果是我把數學作業趕緊收了起來,第一次認真地聽起了語文。

楊老師也有不笑的時候。記得一次課上,楊老師叫我上黑板默寫詩文,我大喜,暗想:“我那手字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於是我快步來到黑板前,異常痛快瀟灑地用行楷字默寫完了詩文,同學們都嘖嘖連聲,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不料楊老師臉一沉,大鬍子一翹,茶色眼鏡第一次有了怒意:“這是麼子鬼字?!上中學不均寫行書哈,要一筆一劃地,打好了基促,那纔算是好字。”說完,他慢慢地在黑板上寫出28個規範的方塊字,連那四個標點,都是中規中矩。我雖然表面上不屑,心裏卻早就打起了鼓。以前不是沒有人跟我提這個意見,只是少年的心總有那麼幾分驕傲,我可從沒有認真聽過、想過這個問題。今天楊老師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掉我的價,看來他是誠心想挫挫我的銳氣了。見我悻悻的樣子,楊老師擡擡眼鏡,意味深長地對我說:“年親人,我原來也是嗆你這個樣子。後來我滴老斯恩是打了我一頓才把我貶過來。你看看,我地這個字還可以呵?”從那以後,我忍痛割愛,從頭學起,一直用楷書寫到現在。

不要看楊老師愛笑,他做事情還真是一絲不苟。

記得在一次自習課時,楊老師突然叫我的名字:“唐親聰!你過來哈看!”我連忙跑過去,原來剛交的那篇作文我寫錯了許多字,楊老師一一爲我圈出來了。我的臉一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前我是從不敢在作文裏寫錯別字的,原來的語文老師是出了名的“教頭”,也許是看見楊老師愛笑,以爲他必然不會這麼認真地去看,也許是我粗心大意,想也沒想就交了,誰知道呢?反正現在已經錯了,而且錯了這麼多!楊老師見我低頭不語,拿筆敲敲我的手:“喂,我說你是哪門搞的喲!這們簡單還弄錯了,你看看,‘祖國地花朵’這個‘地’應該是‘白勺’‘的’,‘的’字前頭是名詞嘛,還有點兒,一個句子寫完噠要打個句號,不均打個點兒,聽到沒得?還有……還有……”

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楊老師了,現在的語文課堂上,那揹着手在過道里來回走動的老師並沒戴眼鏡,衣服都是精心搭配的,授課時也並沒有講方言,有那麼一瞬,我的思緒飄得很遠,我彷彿又看見了那張黑瘦的臉,大鬍子一翹一翹的,抑揚頓挫的語調裏溜出些親切的方言,錚錚地響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