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彙編3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過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彙編3篇)

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1

小時候,我總喜歡被你握着手,跟着你到處走。那一條條小路上滿載着我的快樂和你的溫柔。大手緊緊包裹着小手,是一種溫暖的感動。

可不知從何時起,我竟開始拒絕你伸來的手,甚至想要逃避這種溫情。每一次我不動聲色地將手從你掌中掙脫時,你眼底一閃而過的不解與惆悵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裏,像傷痕一般無法抹去。我想要解釋些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得偏過頭,不看你深情的雙眸,若無其事的做自己的事。

天知道,我多想握着你的手。

只是,漸漸長大的我,開始羞於表達愛,那種畫面太煽情,我怕我會掉眼淚。

只是,壓力纏身的我,開始變得壞脾氣。我只得小心翼翼,用你不喜歡的方式,維繫着我們的關係。

是疏於溝通的緣故吧,我們終究還是矛盾不斷。就象兩頭驕傲的獅子,任何一點小事都可能擦槍走火,讓我們吵的不可開交。每每爭吵過後,我都會躲起來獨自哭泣,難過、委屈、疲憊像一張大網把我越包越緊。我知道,強作鎮定的你內心一定比我更煎熬。我多想衝出去,握住你的手,告訴你我知錯了,告訴你我一直都愛你,一切的一切,只要我輕輕地握住你的手…… 我卻從來未能邁出那一步。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世上比我更瞭解自己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想的、我掙扎的,你都一一體會。一次次向我伸出手卻被我無情的拒絕。害怕傷害我,對我也小心翼翼……

那一晚,你因爲工作繁忙,沒有給我準備飯又忘記通知我,在電話裏那樣愧疚又自責地向我道歉。上一秒還在氣頭上的我突然說不出話來了。我懂,真的都懂,你是如此的愛我,勝過一切。我多想馬上就握着你的手,告訴你我不怪你,告訴你我同你愛我一樣地愛你,只要我輕輕地握着你的手。

你回家時已經很晚了,看着你憔悴的面龐,我心裏陣陣地疼。我走上前去,輕輕地握住你的手:“謝謝媽媽”。你愣了一下,卻回握了我的手,輕輕地笑了,笑中帶淚。

媽媽,我想握着你的手,一直不放手。

空氣中涌動的深情,美的讓人沉醉。恍惚間,我好像回到了兒時那條小路。一大一小兩個人,並排走着,夕陽的餘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好長。他們就這樣手握着手向前走,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2

不知,還有什麼樣的海比你的思想更深遂?不知,還有什麼樣的石頭比你的名字更不朽?更不知,還有哪雙手能像你的手一樣觸動我心靈最沉重的地方?莊周先生,我可以握一握你的手嗎?

每每情緒起起落落,這動盪總是讓我驚慌失措。這時候,我總會不禁想起那曳尾污泥的莊子啊。那份愜意,那種自由,總是我內心深處的理想。

你那濃厚的爛漫主義氣息和悲觀厭世的虛無思想啊,總是讓我動容。我最佩服的還是你那奇特的想象。在你那汪洋恣肆的文筆下,描繪出了“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的大鵬從北海飛往南海的壯麗圖景。“莊生曉夢迷蝴蝶”的深邃思想怎能不讓人讚歎?魯迅先生讚譽你說:“其文汪洋闢闔,儀態萬方,晚周諸子之作,莫之能先也。”你對後世如此深遠的影響,誰又能不佩服稱讚?

你是一本書,一本空寂而深沉的無字天書。在荒無人煙的悠悠蝴蝶谷裏,在山村細雨的灑脫和滋潤下,那蝴蝶正幻化爲枯葉蝶,在深深巷道,在瑟瑟秋風中悠悠飛翔。在那枯黃紛飛的瞬間,是否還殘留着你寞行的跡象?

你是一棵樹,一棵根種在曠野心靈上的樹。在茫茫戰火和凜凜寒風中煢煢孑立。你的思想在人間漂泊了幾千年卻依舊不改變屬於它的芬芳。你呼喚“物化”,你呼喚“順其自然”。太多的人呀,依舊猴性不改,往往僅爲了一枚小小堅果便把自己的一生關進了小小的牢籠。你卻偏偏可以“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即使沒有誰想“處衆人之所惡”,可你卻偏偏願意自甘下流。你啊,守得雲開見月明,守得寂寞,正氣昂揚。

你是一隻鳥,一隻有着在蔚藍天空裏飛翔的'靈魂的鳥。你在濮水旁爲抵制權貴的誘惑終於長出了自己的翅膀,只在理想的天空裏飛翔。你那的豐滿的羽翼是一首長長的歌謠。早已在風花雪月中幻化爲一滴潔傲的眼淚,在人們的心中流淌。你不戀銅臭的誘惑。只愛棲息在那棵“雜花生樹,雜樹生花”的樹上。

你也是一隻獵物,一隻被衆多君主圍捕的獵物。楚王派使者持着千金來了,爲的是屈服你這隻桀驁不馴的獵物。可你莊子最終還是不入其彀。你終於逃出重圍向着天空揮動了翅膀。

莊周先生啊,我好想握着你的手。緊緊地握着你的手,在膚淺而喧鬧的亂世中,變成一本書,一隻鳥,一棵樹……一棵守望明月的樹。

我想握着你的手作文3

“嘶……”我痛得倒吸了一口氣。“你看你,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個菜刀很鋒利的,你要小心點用,現在你看,手割破了吧,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我笑着看姨手忙腳亂地爲我包紮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有點“血淋淋”的,但其實並不嚴重,姨也不用這麼大反應吧。

一張時光留下痕跡的臉,被歲月侵蝕得看不出年輕時的樣子,儘管她纔剛步入五十歲,可已經滿頭白髮。再看看她那雙手,那哪裏是一雙女人的手,一雙漢子的手也不會是那個樣子吧。手指腫脹,指甲泛白,手背上的皮膚就好像……怎麼說呢,就沒有彈性的皮筋,鬆塌塌地覆在手背上,像一扯就像要掉下來的樣子。她那雙腫脹的手笨拙卻又小心翼翼地爲我包紮,好像在對待一個絕世珍寶,眼神專注,看向我時卻又略帶了點責備的意味,想笑,心裏卻驀地抽了一下,帶着心疼。

她是我的姨,農村裏衆多婦女中的一個,她是我媽媽的第四個姐姐,因我是超生兒,爲了躲避計劃生育,媽媽便將我寄養在四姨家。四姨有一兒一女,儘管如此,她待我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好,讓我總有種錯覺,彷彿我纔是親生的。好東西總是我的多,惹得表哥哥在旁邊乾瞪眼,所以經常欺負我。想到這,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此刻嘴角的笑卻泄露了我的心境。姨父是一個帶着點大男子主義的村夫,有事沒事總愛和姨吵上兩句,有時姨覺得委屈,便不再爲姨父做飯,姨夫便訕訕的住了嘴。兩夫妻雖然時常吵上這麼兩句,但我知道,他們其實是關心對方的,可誰都是要強的主,誰也不示弱。只有我這個旁觀者常常撫額苦笑。

姨夫跟姨都是農民,姨父時常幫人家做工,家只剩下姨支撐着田地,照顧孩子。日積月累,姨身上落下了無數的病根,導致她五十歲的人像一個七十歲的人,其中的辛酸與淚恐怕也只有姨自己知道。不過最重要的是,日子過得如此辛苦,她卻從未讓我吃過苦。

我看着前面步履蹣跚的四姨,心裏的痛似乎又加深了幾分。我幾步走上前,握住了姨的手。姨顯得有點驚訝,問我怎麼了。“沒什麼,我就想握着你的手。”我略帶調皮地說。姨捏捏我的鼻子,無奈地說:“你呀!”我們便哈哈地笑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