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劍膽爲題目的作文

昨夜一場好雨,洋洋灑灑把陸路變水路,像是給戀戀不捨的春天送行。夜雨觸花花飽飲,夢裏如注醒時停。今晨又忽而放晴,還原天空一片蔚藍如洗,煥然大地一片草木清新。夜班出來的我目睹了有情天地這動心的場景,本想風語詩吟,景以字凝。怎奈悃得不行,趕緊速速早餐,躺上如插座般的睡牀,像個沒電的手機一樣補覺充精。

琴心劍膽爲題目的作文

一覺醒來,已是寧靜的午後。窗外陽光明媚,清風撲面。這是一個多麼爽朗的五月天,初來乍到給我一個熱情而不燥心的擁抱。深呼吸此間,感受到一汩如灌頂醍醐的能量。我沒有理由不打開一頁文檔,用流水的文字淌一淌一副琴心劍膽的詩章。

我有一把六絃琴,自彈自唱多年,把哥操練得如琴之心遇歌即鳴。如今琴高掛在客廳的牆壁上,它的六根弦卻早已融入哥的心中。哥之所以愛自稱哥,只因爲一副琴心愛唱歌。從唱吧到微信、從微信到論壇,哥所唱的歌似乎遍及天、地、人,或細微、或弘大的情感與心境。境由心造,天地爲竈,哥在唱吧裏烹出一首首香噴噴的歌謠,散發到微信,撒播到論壇,如果你走過路過,正好嗅到,不要客氣,儘管一點凝煙,洗耳恭聞。如有耳聞,哥不是詩人,哥是僅以詩的名義探求天地之真的一介凡人。凡人皆過客,唯有天地永恆。凡人難脫人世庸常俚俗,且鑑天地照我靈魂在高處。“海到盡頭天是岸,山至高處人爲峯”,人只有憑藉高揚的靈魂、偉大的精神才能笑傲天地,留名寰宇,古今中外,概莫能是。

秦始皇滅六國時,高漸離爲即將建立的秦王朝創作歌功頌德的樂章《秦頌》的故事傳頌至今,他和秦始皇患有癱疾的愛女櫟陽公主的生死愛情撼動人心,他以琴明志以血薦軒轅護衛尊嚴的膽魄輝耀汗青。高漸離人物形象所代表的音樂、民主人道、溫情、儒家、浪漫相對於秦始皇所代表的政權、專制王道、暴力、法家、現實的強大顯得無比弱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弱勢羣體都會有這樣的人物以“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的膽識和氣魄,或絕竿而起或絕地反擊,讓貌似強大統治者驚恐難抑。兩種異質文化看似水火不容,要做到真正的“大一統”不是專制王道的暴力所能實現,任何想以自己的意志改造世界的人,成功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胸藏萬物,天地自闊。秦始皇開創的“大一統”的局面曇花一現,只因其不得人心失天下,其容得下一家之言,容不下百家爭鳴,所以有始無終,二世即亡。

“小榻琴心展,長纓劍膽舒”。古人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治大國如烹小鮮”,但真正落實到個人,面對權欲和私慾誰又能當局者清。就算“舉世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屈原,面對一身抱負無所用,琴心劍膽誰識君的'困窘,也不能做到漁父言:“聖人不凝滯於物,而能與世推移”,反而決絕地縱身汨羅江、魂歸楚辭源。如今苟且人間的我,觀照天地之往來,空有一副琴心劍膽,想起“自由”兩個字,情何以堪。被生活所迫,迫工作所限,哥每每只能宅在自己的小家裏、在自己所唱的歌聲中嚮往“中流擊水、浪遏飛舟”的豪邁。但這又何妨哥詩意地棲居。再想想從未出過家門的宅女詩人“艾米莉?狄金森”不照樣詩言千古,“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聲豈浪垂”。縱然生在搖搖晃晃的人間連走都困難更何談飛的腦癱詩人餘秀華、縱然擁有反抗人格生前卻如一個籠中鳥似的不是思想家的思想者卡夫卡,他們何曾想過流芳萬世,他們只是爲心而活,活在當下,正如卡夫卡自己所說:“一個籠子在找一隻鳥。有罪的是我們所處的境況,與罪惡無關”。是啊,有罪的不是“自由”二字,有罪的是我們不能認識“自己”。有人終老一世都不知自己的心是何物?情怎會被形役?更何談找到自己人生的意義呢。成功學裏有句名言:不能改變環境就適應環境;不能改變別人就改變自己;不能改變事情就改變對事情的態度。我們不能被環境所限,而侷促自己的小天地。都說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大千世界,有人周遊世界卻看不透風景。有人足不出戶井卻一語道破天機。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可看着微信裏一個90後叫祥子的女子辭職看遍世界,未老卻歸隱終南山讓哥無比汗顏。可汗顏之餘,哥想人人都如你,美景也堪擠。我們不能被別人的境遇所傳染更不能被別人的語言所傷害,如果我們被別人的語言傷害了,那是你自己的思考傷害了你。如果有人說,你這人真不是一個東西!你不能跟他生氣,你可以這樣說,你說得太對了,你揭示了人類的本質,人類絕對不是一個東西!你我都一樣。所言甚是。“心若自由,身沐長風。無遊天下,不離不棄”。妹子,哥不能帶你仗劍江湖、遊歷天下,哥可以陪你靜水深流、明媚如花。

琴心劍膽酬天地,人在旅途競自由。人生不過百年,彈指一揮間,我想人活此間,一副琴心劍膽對得起天地,一世求真向善對得起自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