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童趣爲話題的作文

記憶中的童年 我曾經問過聰明的星星,我曾經問慈祥的月亮,我曾經問熱情的太陽,夢的路到底有多麼漫長?童年是新生的綠葉,童年是純淨的湖水,童年是一片藍藍的天。 關於童年,我想起來的事情並不多了,只是很清楚的記得最快樂的莫過於吃鍋巴了。當時我們都是用大鍋煮飯,火候稍稍掌握不好,整鍋飯就糊了。這時,揭開鍋吃完飯,總會有許多鍋巴粘在鍋裏。揭下一塊放在嘴裏咬,會發出好聽的聲音,頓時一股糊飯的香味從口裏一直傳到心裏,好香好甜呀!當時,這是最好的美味。家裏條件稍好一些的,在鍋巴上一些油,再放上鹽或白糖,重新放鍋裏燜一下,那個味兒,可香了。 農村生活就是這樣,從清貧中體會到無窮樂趣,而城市生活雖富有卻無趣乏味。 童年的味道是什麼?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而我的童年,充滿了鍋巴的氣息。 童年,就像天空,而在童年發生的事就象天空中一顆顆眨着眼睛的星星,現在,我就摘下一顆最亮的給你看看。 那一年,我九歲,那時我家門口有個“螞蟻王國”,所以我家也時常有螞蟻來我家搬東搬西。有一次,我看見一隻螞蟻在搬我吃剩的麪包渣,這勾起我的一個疑問,它們究竟是怎樣的一羣傢伙呢?爲了解開謎團,我查閱了許多資料,書上說, 料,書上說,螞蟻喜歡吃甜的東西,於是我把糖粒撒在螞蟻洞旁,過了一會,來了許多螞蟻,它們把我撒的糖粒一粒一粒地搬回洞裏了。 它們還吃別的東西嗎?我試着在洞口又放了些大米和核桃皮,不一會,一隻小螞蟻出來了,它先爬到核桃皮上,用觸角碰碰核桃皮,再爬到大米上,用觸角碰碰大米,最後,它又和幾個夥伴把大米擡回洞裏,卻沒再理核桃皮了。看來它們還挺挑食的。 我仔細看看周圍,不遠處又有幾處洞穴,也有螞蟻在進進出出,可想而知這地下一定是四通八達的通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如果這橫豎交錯的地道建在防洪大堤內,洪水一來,大堤啓不是更容易被催垮,那要損失多少生命和財產啊,這就是書上所說的“千里之堤,毀與蟻穴”的吧。書上還說蟻羣相當龐大,一種叫白蟻的更厲害,專吃木頭,能吃掉森林。在非洲還有一種食人蟻呢! 看來還真不可小瞧這些小東西,看它們成天忙碌着,倒也沒怎麼防礙我們,可想想它們可怕的同類,它們夜以繼日地所做的事情,有多少我們還不清楚,說不定哪天它們能讓我們大吃一驚呢。 現在,我不大常看見螞蟻了,可那時我所看到的、想到的仍然還記得很深,就象天上的一顆星星,夜夜對我閃着小眼睛,好象再說,看到那些小螞蟻了嗎,小心它們。 至今我還保留着一種習慣:每當坐下來吃飯的時候,總要端一碟小鹹菜。太太說,天生的窮命,什麼時候也吃不山珍海味;女兒奇怪,爸爸怎麼跟鹹菜這麼有緣啊?我的童年,就是吃着窩窩就着鹹菜度過的,按理說,早該吃厭了吧?不知爲何,窩窩甚至了大酒店的下酒菜了,我卻怎麼也稀罕不起來;而對小鹹菜卻一直有獨鍾。當女兒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略想了想,這種感大概是源於兒時的那老甕吧!兒時留給自己的記憶太多,但總有一些終生都念念不忘的,那老甕即是其中之一。那時農村窮,市場也沒有開放,普普通通集市也當資本主義尾巴割掉了。好在,們要求不高,自己打下糧食來,除了家糧,剩下的能圖個飽飯就不錯了,並不在乎質量的高低。而蔬菜、果瓜之類,也是生產隊統一生產、集中分發。兒時的樂趣之一,便是幾個夥伴到菜園裏去,做些澆地、施肥之類的無償勞動,而這勞動並非有強迫,而是我們的嚮往。特別是那架起吊式車,總爲夥伴們爭搶的對象。只不過,那鐵傢伙太笨重,不一會就搖得大汗淋漓,只好歇下手,另一對早就候着的小夥伴馬跟進。現在想起來,似乎跟現在的玩遊戲差不多,卻又多了些自然的趣。看菜園的兩位大爺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胖,儘管形象各異,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就是整天樂哈哈的,特別是見我們這些小朋友來,總是任我們在菜地裏穿行。隔三五天,隊長便幾個壯勞力,把各種疏菜弄出一部分,然後分門別類地分一堆一堆地,再由幾個識字的記着,開始按每家每戶的(數)分發。我們幾個正國小的娃子算得是的的道道的學問家了。記帳的總願意我們幾個守在邊,給各家各戶對應着算出疏菜的斤兩。對農來講,這一天是歡樂的,他們抱了各自分得的疏菜回家。不用說,這個傍晚,家家傳出了“滋滋”的響聲,走在大街都是香噴噴的味道。我的親是烙菜餅的高手,每到分菜的這一天,還沒開始分發,就早支下鏊子,和好面,等父親抱着韭菜什麼的回家。而我,先是在分菜的們中間穿來穿去,直到菜分得差不多了,有的家已經傳出熟鍋(點火放油時傳出的油和着蔥花的香)的味道,才戀戀不捨地回家。而這時,親的菜餅也剛好烙下來。那時燒得多是麥秸,火“呼呼”的,旋即而息,非得有一專添柴草才行,而這拿手活總是父親來做,而且配合的特別默契。即使現在,每當我們一家三回老家,竈前端坐續柴的也總是父親,於是也就不由得說起這類陳年舊事,父還是樂個不了。一個大老爺們,居然把個火軍(燒火的)當得那麼地道,在農村,絕對是個奇蹟。當然更忘不了家裏的那老甕,至今還記得它的模樣,說是泥陶的吧,最外一層還有些瓷器的樣子,滿布着斜斜的條紋。底座稍小,呈圓孤狀往逐漸增大,中間凸出一塊,往又微微收縮了一點,最沿又加厚了一些,滑滑的,像個把手。由於那玩兒比我還高,父親就在地下挖一個小半米的坑,把甕墩在裏面,既結實,又便於我夠到裏面的東西。說是東西,其實也很簡單。因爲我記憶中的這老甕,就是將分到家一時吃不了的菜醃製起來,先是吃個新鮮,然後就長久不動,慢慢積多了,這甕裏便像個大雜燴,只要生產隊分得各類醃製的疏菜都有了,於是也就混合着辣椒、黃瓜、苔菜、小白菜、蒜薹等各種各樣的味道。這種在今天們眼裏看來是怪物的東西,卻能陪伴我整個冬天的飯食,而我對這一大甕鹹菜總是百吃不厭,連父親都覺得奇怪,還常說:娃兒生在咱們家,看來也應了他的命了;要是生在富貴家,天天大魚大的,還不餓死埃現在有時想起那時的景,還樂得噴飯。其實,那個時候,我還不能完全明白父所說的大魚大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老甕裏給我印象最深的,莫過於醃製的長條白菜(不知怎麼,是不是那種菜早從地球消失了,過城市的生活近二十年了,四打探,再也見不到那種長條白菜了)。大雪封門的時候,除了像其他小朋友一樣玩雪仗、堆雪,就是眼巴巴地守在家裏,等待開飯的時間。親剛把煎得焦黃的玉米餅子拿出來,我先搶下一個,把餅?a href='' target='_blank'>雨恍】橐恍】櫚兀緩笥迷繅閹焊賦ぬ醯碾緄鎂傅男“撞斯醚涎鮮凳擔鋈嚼鍶ァO趕傅亟潰匱省D歉魷惆。衷諳肫鵠椿沽鞴滄幽亍?童年給我印象最深的除了節,便是預伏的那一天。按講究,這一天全家要圍坐在一起喝蛋湯,吃蛋面。這天一大早,親就起來忙活,先是和麪,然後把西紅柿、黃瓜、芫荽(城裏改香菜了,我進城三年後才習慣過來)等洗淨,然後父親也過來操持舊業,幹起他的.火軍老本行了。隨着一熗的油煙味,這頓一年中最盛大的午餐拉開了序幕。這時候,小夥伴再也不聚在一塊玩啦,個個守在父邊觀察他們的操作過程。說是觀察,其實,早飯都還沒吃呢,餓着肚子,就等中午這頓湯麪啦。而當下鍋的油煙一起,肚子立馬“咕嚕咕嚕”起來,一對小眼隨着親的腳步旋轉,心裏那個急埃終於,合着蔥香,飄着黃瓜片的西紅柿蛋花湯新鮮出爐了。整整一大盆呢,冒着騰騰的。接下來,在早已燒好的開裏下進已經擀出來的麪條。也就不到十分鐘吧,跟丟了魂兒似的,一邊跺腳,一邊眼巴巴地瞅着。終於,親把蒸騰的麪條用漏勺撈到另一個裝了半下涼的陶盆裏,俗謂作“拔”,爲祛除之用,也就是說,這個夏天就可以不受酷暑的煎熬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幾個碗一溜排好,每個大碗裏先盛半碗已經“拔”涼了的麪條,然後將芫荽放入蛋花湯裏,用勺左右旋幾圈,用湯菜將盛了麪條的碗填滿,然後全家圍坐在一起,“呼嚕呼嚕”地吃這新年以來最豐盛的午餐。 現在已經想不起當年吃這頓午餐的感覺了,對這類搭配的餐飯再也提不起興趣。只是,那老甕裏的鹹菜的味道時時在心打轉,特別是那醃了幾個月,已經變幾近紅的小白菜,不時在心縈繞。 哦,童年裏太多單調的故事,童年裏太多可笑的祕密。那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搖撼動的大車、那並不規則並已被白菜條圍裹的失去本真的玉米餅子、那紅彤彤金燦燦飄着綠梗芫荽的蛋花湯,喚醒了我童年最真摯的記憶。即使還有再多再多,也無法把這三者抹去。因爲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童年,讓我感受到了純真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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