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高三經典散文摘錄

憶文/淚無痕

那年,我高三經典散文摘錄

炎夏隨風漫漫走向尾端,伴隨著楓葉而來的是秋。託著尾端的束縛,瞧待著楓葉。那年樹下,楓葉很紅很紅,我們嘻守再聚——同班同習同哭同笑同樂同玩。

我們是誰們,如今已是各修天涯路!可我們的記憶如此真、很純。

先述高二末。我曾然記得高二聖誕節那天,我們去照了大頭貼,不知道誰們可還曾記起。記得我們可曾在那層樓中的教室,放學後獨佔三方,鬥智下。可還記得在工字房前我們一起摘柿子,我們是誰們,但我還記得。我們不說誰陪伴了誰,我們不說誰是誰的珍貴,更不說我們的記憶有多不可吵鬧,但我知道,我們都不是彼此完整的觀眾。你、我、她、、、、都要過各自的生活。後期“你的承諾”多麼恰如其分的歌,真的很好聽——-引子

這都是一個浪漫的季節,又是一個多傷的季節,秋註定別離,可秋也有另一翻別緻的相遇。

那年,我高三。

拖著尾端的季節,我邁向了高三,高三是寒冷的名詞,也是一個魔鬼的代名。是的,如期而至。誰們就這樣被分開。獨佔三角真的不是三劍而行了。

初遇

326是的,還是326。我的班級。高三的班級高二的班級。我們初遇是從同桌開始的,當時不算真正的同桌吧。是的,不該算。那年紛飛的亂舞,喋血的紛飛,是的我們都在走著各自的路。我的路像初遇的你說的,多愁善感、憂傷成疾。你的路呢,是的,重情重義吧。我只能用這個成語代表你,傾訴如你,憂傷如我。我們都在那個季節被無語的幼稚折騰過,事後的我們還是一如既往。我擁有的就是和你一直的同桌到最後大學聯考。你是個藥罐子,體質比我好不到哪去,這是高三的體質。註定只能是高三的。那年我體弱多小病,你亦如此。你說我也快是藥罐子了。我只是笑而不語,我只知道我沒有那麼脆弱。你說我要忘記不開心的事要開心的笑,然後笑到沒心沒肺。可我笑了,你說我是假裝的,並不是真正的快樂。似乎真的被你說中了。我選擇沉默不語了。

我記憶不多,但我記得那晚我們一起跑到你宿舍去拿泡麵吃,那好像也是個寒冷的冬天。就像此時聽到的“這個冬天不下雪”,詞如此動人心扉,擾人思念。小小的泡麵,晚自習吃的津津有味,那時被大學聯考壓迫著,但那晚我們笑了。豬,有時候還會說我們,但覺得都還是一群孩子,也就不說我們了。他該是我記憶深刻的一名教師。真的,當他叫著,嬋牙子,蔣書,老鷹,死鳥,婷夢婆,琪牙子,衛牙子等等同學的外號時,我覺得特親切,他就是孩子中的老大。他還經常看著我們這群弱不經風的人頭疼,經常叫我們多穿衣服,還有你不高興時,他特喜歡說一句“欠了你的米,還你糠了啊”,還有個特經典的動作,把你眼珠挖出來踩腳底下,他特會做這些不像為人師表的事。想想我們同桌的事。

曾有次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反正我記憶深刻。那天早晨,我和娟牙子都沒有去早操。我記得,我和娟牙子都被叫去辦公室了,她的班主任在那教訓她,我被豬教訓。那次娟牙子比我還屌,她逃課了,我被罵了,之後我就爬在桌上一個上午不曾看過黑板,歷史課上豬叫我回答問題,我沒有理他。那天我知道我哭了。但後面很可笑但也幼稚。當聽櫻問我娟牙子怎麼了,她跟我說娟牙子逃課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個性。那天下午我請了假,是叫你幫我拿給豬的。我不想跟他說。你總是會為我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其實中間有過插曲,插曲我在這先不講了,之後我會寫她。

又是個晚上,我知道我心情超差,你看出來了,之後你坐在後面晚自習,你怕我多想,特意寫了紙條過來。你那天也是心情在作祟吧。其實那時候的友情我也特敬佩、特想,一直擁有。你說的最純潔的友情,我知道我算不上,你和靜真的夠真。我們的交點想想可以數出來。我還記得,我做過一個令你和蔣書來說很無語的事。(尷尬的事不提了,我想你也不記得了。小小的慶幸下。)想想我很混的。當時文字真的很表達很多事很多真情。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有那麼多憂傷的人。蔣書算一個,為了情人可以理解。櫻算一個,同樣的如你如我。死鳥也算麼!婷也算麼!其實都是一些感性的人班感性的人太多了。重情的`更多。我記得有個朋友,她對友情的詮釋“親情、友情是更純潔的愛情”!恰當嗎!

你當得最多的還是我的信差,還記得,被豬罵過之後,其實後面不說都不知道也不記得了我的高三,其實是瘋狂的存在的。後來你記得我叫你拿過信給豬嗎?其實信的內容我還記得少許。一些抱歉的話語,一些感激的話,寫得我都動情了,其實真的是出至本意真情的流露。信裡還有個祕密來著,但是我暫時不能寫。要寫她了才能說。在豬的眼裡,在揚威的眼中。我和娟牙子就是那玩不開的人。其實呢,都是最真的人吧。

還記得,在我的畢業本上你寫的“雨淚”嗎?讀著疼到心坎上了。“是天上的雨,也是我眼中的淚。”不知道那些文字代表的是怎樣的悲傷。若悲傷真能成河,它可以凍結成好多條了。

高三記憶中深刻的人有她(嬋子,蔣書,櫻,死鳥,婷,梨子),還記得看櫻的文字,也是折磨的,她說我要快樂,其實我又何嘗不是這樣說她的呢!我記得有些夜是她陪著我過的,我們就在黑夜中聊天,在我難過的時候,丟紙條過來傾談。蔣書,出了名的神經,不吃飯的不是我,而是她,她半夜不睡覺在那燒日記,我特記得。死鳥那個睡我床底的人,我半夜三更經常被咳嗽的折磨,那會不知道怎麼滴,肚子經常痛,肚子痛還是小事,還經常咳嗽。死鳥看我難受那樣,在我耳邊一直叫我別咳了,這樣肚子會更痛。可她那傻蛋怎麼不知道咳嗽是我能控制的嘛,其實我知道,她這是看我難受,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年,我高三。我的生活在那年是最耀眼的。

那年,我高三。這個人,不喜歡語文,反而超喜歡在數學課那叨叨。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是因為什麼。數學老師,是個可愛的人,有著大大的肚子,喜歡抽菸。偶爾還在教室抽。還記得那次,天很冷很冷。數老,吧唧吧嘰的抽著,我很不道德的把門開啟著。待他抽完,我又很道義的把它關上了。有次還情緒失控的在課堂上跟他談論起證明題來。唉,我是瘋狂的。那年,我高三。

那年,我高三。烈日凍結了我的高中生活。寒風習習吹來,吹亂了我的發。大學聯考凍結了的壓力,新生出了我的沒落。大學聯考特深刻,數學考試那天我居然,中署了。我記得,考完回到賓館,豬就在進門口。我看了眼豬,就回房間了。豬之後叫來蔣書,問我怎麼了。不到2分鐘,豬出現在我的房間,幫我颳了痧。讓我喝了"十滴水"。那晚折騰了我。

那年,我高三。畢業舞會我沒有去。是的,我沒有去。

那年,我高三。拿完畢業證。我畢業了。

那年,我高三。那些感性的人,至今都已各休天涯路了。

那年,我高三。我、嬋子、蔣書、婷都在長沙,我和蔣書同校。死鳥飛到北方山東去了,櫻和琪同校一起。長沙的我們見過屈指可數的一次兩次。

後來的我們,現在的我們。都像生活中的俘虜,被生活惦記著,死抓著。

走走停停、楓憐憶晚

花開敗落、常春絮柳

輕殘樹清、艾斯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