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葉幾度枯誰屬春經典散文

風襲一夜,枯燈已殘,你輕咬紅脣,拂過紅袖,轉身而去……

百葉幾度枯誰屬春經典散文

百葉幾度枯,涼風流走了,前世奈何橋上的約定一瞬之間消散了,沒有敷衍,也沒有捨不得,留下的只有我眼裏絲絲沉重的幽怨聲。轉身頓悟:一切都如同幻影泡沫,外表美麗晶瑩,但卻終究抵不過歲月的碰觸摩擦而昇華了。

紅豆啊,紅豆,你變得乾癟了,必定是變得苦澀了。

殘月被遮了半面,禿樹下重影殘碟,木桌上的茶也涼了,席席的冷風捋過碗裏的水面,泛起粼粼波光,波光翻開夢的筆記本,卻發現,全是灰突突的……

不知你離別時留下的咬脣之舉是爲何,你何必多此一舉?是嘆息,是可憐,還是悲憫?不必。

我帶着滿身的'傷口歎服你的勇氣,夢裏翻來覆去也還是那一些支離破碎——因爲私慾與金錢,你告訴我咱們沒有默契,心間的靈犀線也應該斷了吧!不言而喻,無非是你移情別戀,將一生凌駕於眼前的奢華罷了。

罷了,罷了,希望時光可以抹去這片烏黑。

百葉幾度枯,幽情留萬古,陌上花開花謝,誰屬春?

這是《白頭吟》的反作啊,縱你千姿百驕,你終究乃目光膚淺,我沒有吹噓,也沒有發牢騷,誰道女人在情場永遠是正面角色?事實永遠是真理,而真理可道破一切,其實都一樣,時代所造,使女人也變得貪婪,越來越多的她們會有爲瓊漿玉液,爲顏值,爲金錢等誘惑、高調而不惜代價,作出的蠢態也未必不超出極致,追求了這些,精神上卻是特大的空缺。等明白一切時,亡羊補牢卻已晚,到頭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何必?而以前的那種指責男人的說法應該倒過來了。

凌香百葉幾度枯啊,如今這世道,對誰也沒有什麼公平而言。誰有過錯,但如海的寬容之心不可缺失,總用過去的眼光看待事物是極其愚蠢的做法,也是失敗的三分之一。其實辯證的看,男女私慾本是同樣的,境遷所需會改變所有,是人都會有惰性,都會有貪婪之心、愛美之心。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試着沉着的淨化每一寸心靈,洞穿毒素。

清晨,大地迫使百葉吐出的露珠兒是否應該讓它殆盡?

酒自當可解千愁,但一味的躲避也永遠擺脫不了它們的束縛,而且再次涌上心頭,會加劇痛苦程度,何不放下濁酒,咬緊牙關,站起來敞開胸脯笑一笑?

勇敢的面對纔是真正的,慾望本是人生之所得,殘缺的頁腳總需要我們去補籤與美化。

常言道:“水火無情”。水與火的靜態美是一種釋然,無聲息的透視是一種領略奧妙的奇特方式。

檀木椅舒服的逍遙着,因爲它打破了靜態美的極限,透視了紅塵與凡塵,真正領略到了極致的奧妙,所以它安逸的自由呼吸。

百葉幾度枯,誰屬春?

空閒時,可細細品味浩如煙海的典籍——看書也是一種享受與美姿。

冰鎮的雪花往往以高姿態而誕生,因爲它高冷的嘆息紅豆那苦態幽怨的眼神,與那舊人重合。真正的高姿態往往取決於自身,而不是別人的評價。放棄不該有的雜念與愁情煩事,笑一笑,心頭會驟然升起一輪紅日,那百葉綠下的春色也會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