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剛強的烙印散文隨筆

生活忙碌的當兒,總沒有時間將記憶中揮不去的些許重溫。夏夜熱的難熬,恰有一輪圓的真切的月映於心間。真美!思念便由此而生。悲切!思念如這雲霧吞噬的月。

愛是剛強的烙印散文隨筆

母親逝世五載有餘,這些年我從未有幸逢着他人言說的夢中相會。每一晚總是熬到睏倦纔是安眠,這便算是他人言說的好睡眠吧!夢中未得相會,便在清醒的時候思念的緊。

母親一生沒有讀書、寫字的光景。外祖母只是將母親帶到了世上便撒手去了,從此便將她交於一個多病的父親用最悉心的法子去哺育。這期間父女倆便不斷的變幻着侍侯與被侍侯的角色。母親是在父親從戎期間嫁到我家的,這期間還添了兄長與我,年邁的祖父祖母也在這期間安享晚年。兄長與我成長的時期,相繼走了祖父祖母,家便從老家部隊,再由部隊到地方,這期間母親得了個需得出力才能營生的.工作,一干便到兄長與我都參加了工作。歇息的頭年便得了病,做了兩次手術還是未能留住。

總有人去探尋人生何故而來?何故而去?緣得此間來回又爲何故?

我母親生平無有讀書、寫字的時光,她須料理外祖父與她的生計;我母親一生沒有遠足踏景的愜意,她須把持頭上有天,膝下有兒的家。我母親一生沒有兒孫繞膝的夕陽光輝;這時日,她還勸兒要多走走,莫要一直悶在病房裏。每遇烈日炎炎,便使兒將她抱出見見太陽,料想那日頭定能將身上有名沒名的病菌一一殺死;每次兒抱母親,母親總是雙手環住,坐定便要親吻兒的面頰,言說自己定能好的,即便是到走時還微笑着撫兒的頭,兒那時定是被母親用微笑給騙了,兒當時如何沒有識得母親此間痛苦?兒也等着母親轉瞬便得康復的奇蹟。兒若知道定是抱定便不撒手,兒怎能讓自己從此沒了娘?

最是思念母親在自己痛苦的時分擠出的微笑,這其間,有多少愛可以言表?

母親的一生便這樣,沒有來得及考慮生與死的故,只是將最後的一絲微笑撫在了兒的頭上。

我想堅強,應該不是這滿月在雲間的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