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曾憶舊相逢
我的新人有個在我面前的習慣。總是講起他的過往。認爲有必要讓我瞭解。
而是那樣不願提及舊日。
覺得既然決定放棄的,就沒有任何提起的價值。
然而,在他的那些場景的陳述裏,也喚醒了我的記憶。
有些事情是不會忘記的。
錫習慣只聽那幾張cd。他的車有一種嶄新的皮革味道。每當他駛車,在街市中滑動時,伴隨着兩人的都是央金蘭澤的空曠歌聲。
錫的音樂永遠有那種遼闊的歡喜。
就象他習慣哈哈大笑。說不出的爽朗。他一躍而起時,輕盈靈活的背影。
想起初追求時,他的癡心。陪她在傍晚時分去寺院。從不在佛前跪拜的他,虔誠的給佛叩頭。
那一瞬間,知道錫許了心願。
他習慣喚我的姓。只用一個單字。和羅的習慣一樣。
想起和他一起種下的櫻桃樹。已經長高。而彼此的情意已煙消雲散。
史。史是走在這羣中,你第一眼會看到的人。帶着不羈。有出衆的身材。
史高且瘦,習慣偏着頭,帶着一絲傲慢。
每天清晨,他的店裏總是飄着音樂。那種最大的音量。象他一樣,有始終不曾老去的沉鬱激情。
印象最深的是史的背影。他照顧她的三餐。所以她常常看到他在廚前。這位帥哥炒菜時也是白衣的,依舊那樣卓爾不羣。
當然,很多關於他們的往事,我還是會遺忘的。認爲沒有必要再提起。因爲,肯定有一些不適應,不協調,不愉快的地方。否則,又怎麼會分手。
二、責任
汪強:“男人真正的'魅力在於,當危險來臨時,他能像一座山。
看完辛棄疾,發現我從小那麼喜歡他,原來是因爲我和他很像。辛很聰明能幹,但是太貪玩。所以最終他不夠能幹。他一生都希望能光復北邊的江山。可是除了少年時帶民兵偉大了一次,襲了總兵營,出生入死從敵後突了回來以外,並沒有什麼在歷史上值得提的貢獻。他的責任感可以讓他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捨生取義,卻不足以讓他鞠躬盡瘁。在負責這個座標上,他總是個願意負責的人,卻不是一個矢志不移的人。比起岳飛,他差得很遠很遠。
把他的《破陣子》和嶽爺爺的《小重山》兩詞對比一讀,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這種差距。明白了嶽爺爺山一樣的身影背後,嘔心瀝血寢食不安的那時責任感,我敬佩的哭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