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經典散文

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話雖這麼說，但也存在做狗難、難做狗、狗難做。

狗的職責：看家護院、狩取獵物、攻擊敵人、取寵主人。

狗的追求：在主人的吆喝下，向敵方狂撲亂咬，求的主人的讚賞、歡心。怪不得人常講，不是狗厲害，而是狗繮繩硬。

狗的忠誠：當爲主人狩獵，那怕是隻有一塊骨頭，也要爲主人奉獻，當得不到任何獵物時，從自身上取一塊也要奉獻給主人。

狗的目光：人常講，眉高眼低，看什麼人都比較小，因爲狗眼看人低。無奈，狗看人往往都是偏着狗頭，一隻眼睛睜的大，一隻眼睛睜的小，看什麼東西始終兩隻狗眼都始終不會在同一個水平面上。

狗的評價：狗再有功勞，它始終是狗。話說漢時，劉邦封侯張良，諸大臣皆不服。邦曰：獵人帶獵狗狩獵，獵物歸誰？大臣答：獵人。邦曰：“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良爲獵人，爾等爲獵狗。良當封”。衆大臣無語。

狗的命運：飛鳥絕，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狗的忠告：不要擡頭，否則都會說，狗眼看人低；不要亂叫，俗語講，愛叫的狗不咬人；再有本事的狗，狩獵在多，咬人再狠，沒人會說狗的本事大，最終大家都會說是主人的本事大，養了條好狗；狗再厲害，他始終是彎着要，不會直起腰做人的；狗始終是狗，做不了人事。人罵人，也常會說豬狗不如，狗東西、狗奴才。

終於，自由揮霍的歲月將要流逝，成長付出的代價要由自己買單，那些繾綣成痂的傷疤，也只能自己安撫。可能，當時年少不知情之所起，也許，後來浮沉不覺愛有多深。都是這麼過來的，深夜裏黑暗中的潛行者，荒漠裏風沙中的獨行者，沒有歌頌者也必須前進。鳳冠霞帔，龍袍皇璽，你不親手戴上，都不知它的重量。再難堪，也要讓自己看上去好看，千千萬萬人中，你纔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想要的世界很小，看到的世界很大，那個時候，仗劍走天涯都是豪情壯志，後來，想要的世界很大，看到的世界很小，才無力而又絕望的發現，舉步維艱的悲涼混淆着東張西望的彷徨，認輸好難。總想着讓自己堅強，排除萬難，力拔河山，青雲之志也要等到春殘絲盡方能悔恨，千帆過盡再去回首觀望，原來當初，認真就已經輸了。

這紅妝鏡奩，這朱玉羅裳，這明眸皓齒，這遺世佳人，橫刀立馬還來不及指點江山萬戶封候，就已然馬革裹屍一忘紅塵淚撒三江。生不能與之，終不可長天。篤信的教徒，也翻不完耶和華的遺憾，神明如果真的能看穿世事無常，那麼人間百態，就是在無聲的譴責守護者的背叛。咸陽門外，洛陽城中，長安樓下，盡是孤魂輕飄恨不能遺忘。

你看見了大多數人的面孔，就聽不見少數人內心的吶喊，聲嘶力竭，歇斯底里，用盡一生的力氣，都說不出口的委屈。人的世界裏，從來不是都只有人，而已。如果一開始你就選擇相信，到最後，你只能否定自己的懷疑，從來沒有什麼感同身受，同甘總是太容易，共苦太難，唯一不變的，是變化。悲天憫人的善行，溫暖不了人情寒涼，反而招致路人甲的譏諷奚落，十之八九，哪裏還有人來人往。異於衆生，和同於衆生，有時候，是一樣的尷尬。

扶乩勘亂，蒼生在下，你想安頓自己，還想普度衆生，光着腳丫淋着大雨一路奔跑，荊棘叢林還望不到邊就倒在了夢想追逐的半道上，淚水侵溼了你的發，孤身在外，恍惚間想起，“如果有一天，我無力前行，你是否會俯下身，扶我一把。”扶乩亂，鬼神沒有給你答案，現實卻給了你一記最響亮的耳光。燈火輝煌的每一條街上，都是人山人海的擁擠模樣，你怎麼敢去相信，誓言和承諾，有時候竟會是一樣的存有偏差。

莫道不蒼涼，誰人不艱難，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眉清目秀的少年，深夜裏瘐疾纏身疼痛難捱，朱顏花容的女子，人後垂淚也是傷心欲絕的悲傷。等到有一天，你看着回憶裏的人潮如海水般襲來，而你卻唯獨看不見自己的身影，你就能明白，那些難以啓齒的舊時光，和過去的你一樣，消失在風乾了的歲月裏。無需驚慌，他們，其實也和你一樣。

一個人究竟要走多遠的路，才能成爲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究竟要隱忍承受多少年，才能在風淡雲輕的某一天輕描淡寫的說一句，“這些年，我一直都很好。”不管要多久，總有那麼一天，你會微笑着把你年輕時開不了口的落寞困苦悲傷難過低聲的訴說出來，而只有那時，你才能看清最真實的自己，才能明白，你這麼多年的固執倔強都只是爲了不讓自己被世俗同化，只是爲了，做你自己。孤獨中游走，喧囂中沉默，都只是爲了，成爲最好的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你成熟。不成熟，是最溫柔的殺戮。

如果你不走，我又怎能回頭。你不點菸的時候，就忘了打火機借給了別人，你不點歌的時候，就忘了麥克風換了主人，你不開酒的時候，就忘了杯子昨天已經打碎。在你手心的，終要丟失，被你丟失的，你又終將遺忘。曾慮多情恐梵行，一入佛門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千萬人鄙夷，也要堅持自己的信仰，無一人相信，也要自己篤信不疑。生活從來不是可以自由設計勾畫自己的人生藍圖，如果可以，僅憑這點任性，你是撐不過餘生的。生活從來不像電影結局那樣皆大歡喜，生活比電影，難多了。人生從來不是隻有童年無知纔會有痛苦清晰的痕跡，人生，總是伴着痛苦。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相信，這世界，始終人來狗往。

在人來狗往的世界裏，一切都很簡單。

《乞丐與狗》看上去這是一個兩者不可同時並論的話題，但現實生活中兩者似乎有一絲聯繫。

過去在農村，經常有一些外地的乞丐到我家門口乞討，那時我們都叫“要飯的”，只見他（她）們衣着破爛，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一手拿着木棍（打狗棍），一手端着碗筷，身上還揹着個盛乾糧的布袋，那是我還小，總是好奇地圍觀，母親見狀便拿出家裏的餘糧給他（她）們，他（她）們也很客氣地鞠個躬，並說聲“謝謝”。

當走到另外門戶的時候，主人還沒有出門，只見家犬便竄出來衝着要飯的狂叫不停，嚇得乞丐倒退兩步，便用手中的打狗棍給自己壯膽，此情景不知多少次，在我的童年時代和少年時代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後來的數年裏隨社會的發展沿街要飯的已漸漸消失或有些淡忘。

過去的時光裏也時常聆聽父親給我們講起他在解放前，童年時代跟隨幾個同鄉同命人去河北要飯的經歷，那是一個艱難困苦的歲月，有的好心人會給口飯吃，而有的則放狗咬人……簡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讓我們時刻銘記在心，終生難忘。

（後來父親有機會當了工人，他很珍惜他的工作，一直堅持到退休，父親今年八十有餘，正幸福地享受他晚年的生活！）

近幾年來，隨着市場經濟的發展，乞討者的進一步昇華，幾乎成了一種時尚，到處都是乞討爲生的，成了一種“不勞而食”的職業，有職業的、有業餘的，乞討的人羣中，不分男女老少，真真假假，讓人難辨，總是阻擋不了好心人給他（她）們獻上一份愛心捐助。

新的一天又剛剛開始，一個個吃快餐的人們坐滿了每個快餐攤位，偶爾有幾支野狗在身邊尋食，好心人總仍些食物喂之，狗總會搖搖尾巴向你討好！

瞬間之時從南邊傳來優美動聽的高歌，便吸引了在坐人們的目光，我擡頭望去，只見一位“殘疾人”伏在滑板上緩行而來，一手拿着話筒，一手支撐着路面，並用響亮的歌喉高歌“愛的奉獻”一曲，頓時所有的人們用各種目光注視着他，在我顧慮之時，只見我對面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在母親手中接過拾元錢，跑了過去，放在了“殘疾人”身邊的盆裏，見此情景讓所有的人都有些感動和感悟，而我的心情總有些淡然。

思緒之中，這時旁邊的野狗又來到我的身邊，我不耐煩地踢了它一腳，野狗便叫了一聲去了別處，我再也沒有剛纔津津有味的食慾，偶爾想起少年時代的那些往事……隨着一曲“愛的奉獻”的歌聲，在場的人們逐漸離去，而那位“殘疾人”也慢慢緩行地向繁華的街道而去……

今早的一目，讓我有所領悟，在過去的生活中，我也捐獻過分文，但只是給他（她）們解決了一時，而解決不了一世。是啊，生活中的人們也會有很多“無奈”的時候，不得不低下頭、彎下腰、俯下身爲生計汗流浹背、努力的勞動着，更何況“乞丐與狗”。

的確生活中同樣的人不一樣的命運，同樣的動物（寵物）不一樣的對待，太現實，太悲觀啦，我們只有面對現實，保持沉默無語，感悟而感慨！

讓我們身邊充滿大愛！未來的這個世界更加光輝燦爛！

去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好友姚玉民與我一起散步的時候，講了一個他親歷過的現實生活中的事：一女士帶着愛犬在建行存款。其愛犬可能正鬧肚子，實在是撐不住了，就那麼嘟地一下，將屎拉在了富麗堂皇的銀行業務大廳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女士急中生智，趕快向銀行工作人員要了一打子報紙，用報紙裹起那狗屎小跑似地往門外路邊上送。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她將狗屎放下，一黑色轎車在她面前戛然而止，一男子以閃電般的速度從車裏跳出，奪了那女士手裏的報紙又極速鑽進轎車，嗚地一聲躥了。

許多年沒養過狗，對那東西也沒興趣，自己的事還弄不了，哪有時間和閒心伺候它。馬路上公園裏，時常看見人們的愛犬屙的狗屎，心裏很不是滋味。更重要的，是我怕狗，尤其怕看見那大個子狼狗，嚇人，一看見就躲得遠遠的。

經常到老同事老摯友劉振東家小酌，他養了一條小狗。我三番五次地登門，與主人圓圓融融的氣氛，他的小狗也慢慢對我產生了情誼，每一次都汪汪地充滿溫情地歡迎我。聽振東說，那小狗是他撿來的被人們遺棄的很普通很賴的東西，更不是品種狗。撿的時候很小，已經快餓死了。經過主人的精心餵養與呵護，小狗已經像模像樣肥嘟嘟地了，一付精神煥發熱情飽滿的樣子。經常看到主人帶小狗出去散步，小狗歡蹦活跳雀躍騰撲，護衛在主人左右。爲了更多贏得主人的厚愛，有人沒人它總是趾高氣揚四處張望，汪汪地猛叫幾聲，尾巴搖得得意洋洋又情誼綿綿，一付無限忠誠意氣風發的樣子。經常看到小狗受到主人的恩賜，三天兩頭給它弄好吃的，有時候還給它煎雞蛋弄雞頭。我與振東關係挺好，不斷給他開玩笑說，這小傢伙與你情投意合形影，都成了你的兒子了，振東哈哈大笑，一點不假。他高興地說，最近給小狗起了個名，叫豆豆，一叫它就識號，很聽使喚。

有道是飽暖思淫慾，狗也一樣。青春期到了，生活條件又好，它自然想異性。有一次，主人帶豆豆出去散步，它看見遠處遛着一小母狗，蹭蹭蹭，躥過去與那母狗纏綿開了。

古來就說效犬馬之勞，是說狗這傢伙是最忠誠於主人的物件，爲了測試豆豆的的忠誠，在它們正熱火的時候主人立馬喚它過來。測試很靈驗，豆豆放下情人就往振東那跑。

因着振東養狗，我又不斷與他在一起，於是，兩個人的談話也就有了有關人與狗狗與人的一些內容，挺有意思。

人比狗聰明，所以人養狗馴狗；

狗比人忠誠，所以人罵人的時候總說某某狗也不如；

某些方面狗比不上高尚的人，比如見生人生狗就咬；

某些方面人不如狗，比如嫌貧愛富；

具備了人性的狗，雖然它的物種還是狗，但有些人卻不如狗；

具備了狗性的人，雖然他不會承認自己的狗性，但他已經遠離了人性；

不知道自己有狗性的人永遠脫不了狗性；

有了人性的狗雖然對自己的人性茫然無知，但它已經遠離了狗性；

如果一個人染上了狗性，人會說他狗也不如；

如果一隻狗擁有了人性，人會把它當人來對待；

有的人早先是人，人之初性本善嘛，只是後來染上了狗性，這是他抵不住假醜惡攻伐的惡果；

世間的狗無法不天生是狗，而有些狗卻具備高尚的人性，這是狗們的幸運；

有些人生來是人，但他們卻效得了低劣的狗性，這是作爲人的悲哀；

你貧困潦倒了，你淪爲乞丐了，你會發現你的狗會永遠地跟隨你左右，即使你被凍俄而死，它會一直守護着你；而如若是人則大有不同，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等不到你混到要飯的地步你老婆就另攀高門了，難怪曹雪芹把他的好了歌唱得如泣如訴、一詠雙淚流。

心緒翻涌了好久，變化成無數相關，或前後不聯繫的句子，它們在我還沒準備好前，突然充滿我的腦袋，相互擠着找着出口，我集中注意力給他們排排隊站好，編號，不想讓任何一個溜走。這樣的時刻就是我最好的寫作時刻了。但真正在顯示器前坐好了，一下子又不知該怎麼開頭，只恨自己不才，文筆有限。

算不上的一個突如其來的一個夜晚我們遇見了，正如最後被無故的拋棄一般。它的兩個耳朵是棕黃色的，還有一個無辜的眼神。這麼多天依然揮之不去的記憶總算爲它保留了些我對她歉意。騎車帶着我的最愛回家的路上，它跟在了後面，於心不忍的她買了點吃的餵了它，剩下的吃的我帶走，結果，近一公里的路是它陪伴而行，不爲吃的，只爲能找到一個再讓他回到過去的主人，我狠心的圍着學校繞了好幾圈爲了甩開它，只是看到疲憊的它依然跟在身後，我慢行，就在我於心不忍準備抱他回去的時候，它轉身離去……某種意義上滿足了我最早的心願，可是心裏卻是對自己自私無比的自責。

或許一隻狗也是有尊嚴的，再或者它也有自己的執念，執着於一個溫暖，執着於一種親情。是的，那個溫情的感覺已經離我而去了，它是那麼短暫，來的突然，走的也決絕，一定程度上，是我親手斷送了它。我一面幸福地沉浸在被一隻寵物關心和依靠的感覺裏邊，遊啊遊啊，然後它就把我趕出了水池。而後我知道，如果不想付出需要的代價或者同意一定的改變和犧牲，我是沒有資格享有這種溫情的。我是多麼貪婪地想要再多感受一會這樣的依靠，但是，理智和道德卻無法放過我內心的不厚道的真實想法。

於是，我就在擁抱和付出間掂量着，猶豫着，不能真正地滿意。想要停止這種矛盾和糾結，我想我得先承認這樣一個真相：世間萬物萬事都在遵循能量守恆，前因後果，付出收穫平衡的原理，想要擁有，你就得相應地給出交換條件，只取不予，沒有這麼美的事。你總要做出個選擇，一個個的選擇，造就了你的生活。選擇總是很難，而我經常是被選擇了，然後被拋棄了，被一隻狗……

我總會想它跟我走那麼遠，離開了自己熟悉的環境究竟要怎樣的生活，可是無緣無辜的會自己黯然神傷，自己究竟要和一隻狗怎麼比，在別人鋪好的路上我纔會走遠，而沒有爲自己的嚮往向前衝出一公里，它卻相信着我，然後相信着自己爲自己的不確定的未來衝出了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我一直的生活就這樣被一隻狗擊敗了，我希望它能找到自己的溫暖，我一直這樣堅信着。那個小傢伙對自己想要的如此瞭解，我並不是要說一隻狗能有什麼所求，無非是吃飽，而就算吃飽這種目標也不是人人都能有很明確的定義。

廖一梅說過年輕時並不知道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但一直清楚地知道我不要過什麼樣的生活。那些能預知的，經過權衡和算計的世俗生活對我毫無吸引力，我要的不是成功，而是看到生命的奇蹟。而奇蹟，是不會在容易的道路上綻放的。也許，在所有不被看好，無人嘗試的錯誤的選擇的背後，會有不曾見到的可能，不曾設計的未知。未知讓人恐懼，引人好奇，也因此證明你的勇氣，成就你的自信。在每個死衚衕的盡頭，都有另一個維度的天空，在無路可走時迫使你騰空而起，那就是奇蹟。

前幾天高中同學聚會我爲我的一個同學感到驕傲，他經過兩年的工作掙到自己的房子，因爲他有自己的目標，我問到他的目標時，他回答的很簡單，"呆在父母周圍，陪他們變老，就像他們陪我長大一樣，我報答他們的不多，這是我能做到的。現在我努力工作，在家好好孝順他們我就滿足了 。"他的目標很簡單，也很容易實現，最後也是我們中第一個實現的人，不能肯定這是不是最終目標，但卻是短期中實現最快的。

我喜歡把他的事說出來，因爲他知道自己要什麼，相對於我這種一直沒目標的人來說他很大膽也很有作爲。比上不足比下也沒餘，我一度不承認好幾天的不爽是小傢伙造成的，事實上追根的確是這個有生活期望的它，我決心收留它的時候它走了，也許是長時間的漂泊讓他認清了像我這樣意志不堅定的人，即使我再拿出糧食引誘它時，它也沒有再回來，久遠的溫情或許高於一切短期的溫飽。

它帶着決心留下決絕，帶着執着找尋自我渴望，帶着我可笑的成長環境衝出牢籠的囚困，雨很大，希望你已找到安心的窩，祝好……

沒有哭，大概是因爲看過了類似這樣的情節，例如電影《忠犬八公》。狗的行爲很感人，難怪有時候人在生氣的時候會感嘆，養個人還不如養條狗，當然，那是在對一個人很失望的時候纔會有的表達。

男主的父親就知道喝酒，還打自己的母親，還說自己要離開這個家庭，男主站出來說，媽，你讓他走!我覺得這需要勇氣，尤其對於母親來說，就是你選擇了一個讓你受盡委屈的人，你還要不要繼續跟他一起生活?還要不要委曲求全?我覺得，我們父母那個年代，尤其是我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那一代，似乎根本就沒有離婚這個詞的'出現，兩個人風雨同舟、相濡以沫的那種，就算對方多不好，都會選擇繼續生活，直到面對死亡話題，他們那時候的愛情，像歌詞《從前慢》那裏說的一樣：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現在的時代不同了，一言不合可能就離婚了，離婚的都比結婚的多了。我也不去評價那個時代更好，只是每個時代都有它的特徵罷了。

電影中，這條狗過了四段不同的人生，它重生了四次。我們人類的生命只有一次。你這一生做了醫生的工作，又豈會多麼理解揹着一把破吉他去北漂的人呢?(這裏沒有說當醫生不好的話，醫生的工作很穩定，自然不像漂泊的人那樣不安穩，但同時，也不會有那麼跌宕起伏的人生)。這輩子，你當了一個精神世界與物質世界都豐富的人，你又豈會體驗窮人那愁衣食的日子呢?但沒關係啊!重點是，你生在怎樣的處境，你都要生命不息，奮鬥不止，儘量讓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多勇敢，少去讓人生留遺憾。你說你不相信前世之緣，也不相信六道輪迴，我說我很欣賞你，也希望你不枉此生，安好此生。

男主和女主把未來計劃的那樣美好，計劃讀同一所大學，每天過着很快樂的生活。只是天有不測風雲，男主的腿當時需要拐杖當輔助，他去不了大學了，他不想耽誤女主，他說我們分手吧!女主含淚地離開了。後來，狗聞到了曾經這兩個人熟悉的味道，成全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正好，女主後來結婚了，孩子都有好幾個了，只是不幸丈夫死了，而男主一直單身，因爲他說沒有遇到合適的。後來，在他們再見的時候，男主說了那些挽留的話，他說要是我再錯過這個機會，我就是傻瓜，然後他們還舉行了婚禮。也算是一個喜劇。我想說，現實中的男女，就算曾經多恩愛，分手了，可能就不可能再成爲彼此內容和形式上的唯一了。女生會說，我們有緣無分，錯過了就不再了，我現在有了新的家庭，過得很好，我們回不去了。而男主，也必須接受現實，難道你要一直等這個人嗎?你等來的可能是對方已經組建了家庭的消息，你等來的可能是你親人閉眼前都沒有看到你成家的那一天。你說金嶽霖爲了林徽因終生不娶，你也要用你的終生不娶去證明你深愛着這個人，我不評論金嶽霖的行爲，我只想爲你，你的證明，就算最後證明了，又能怎樣了，她可能最希望的是你學會放下，也過的安好，你愛眼前這個人，可是她說的話，你不也沒聽嗎?

最後，連狗的感嘆的真理都是活着的意義首先是快樂，何況我們呢!更知道這樣的道理，也更應該這樣去做!

這天見有一小撥人在那圍觀，於是好奇上近前去看。原來一隻寵物小狗腰處被車碾壓了。

旁邊的人嘰嘰喳喳說着：好可憐啊！這是隻小京巴，全身棕黃色捲毛，四肢微短，兩隻耳朵耷拉着貼在眼頭兩側。此時身子斜倚在車輪上，和坐在地上的女主人四眼相對望着。一副弱小無助的樣子。女主人傷悽地淚眼漣漣。小狗只一聲也不叫喚，拿眼睛默默地不時擡望。我分明看到從它眼睛黑亮處啪嗒掉着眼淚。不知道是因爲痛極，還是因爲感到再不能跟在主人身邊跑了？想想車輪從其腰身碾過，彷彿聽見了稀碎的聲音，以及一種麻木的傷痛。小狗一聲不吭，連哼哼都沒有。既讓我感到別樣的疼痛，又覺得它的樣子透着十分堅強。

這讓我想起家裏的小白。確切的說，小白是哥哥家養的一隻土狗。其實身上是淡黃間白，白色顯眼，才自然地給它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小白雌性，不是高大的那種，有點瘦。毛髮不是很順，顯得有些營養不良。我們兩家離得也就不到百米，說是哥哥家養的，可小白天天過來這邊，跟我們都很親。

每到吃飯的時候，它好像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不聲不響地就出現在我的身邊。尾巴輕快地搖着，不時在我腿腳周圍磨蹭。我也餓了，剛端上飯碗有點顧不上它。我邊扒拉飯菜邊去瞅它一眼。它正擡着頭巴巴的望向我，一雙乞憐的眼神，惹人慈軟。我不由得稍停下，挑些飯菜給它。

它有時吃的津津有味，很快就吃完了，一定是餓了。有時先湊過去，拿鼻子聞一聞，再伸出舌頭一下一下捲到嘴裏。這時我感到它在挑剔。年節期間，還有那年家裏建房的時候。伙食油水比平常好些，小白時常能跟着吃上肉。可是沒有肉你也要吃啊。當小白要吃不吃的樣子，母親就罵它：就曉得吃肉，沒得肉不能吃啊？看着它並不豐肥的瘦模樣，我見了有時也生氣。沒辦法，有時不讓母親看見，揹着從碗裏趕出些帶肉或油些的飯菜給它。就當是我自己吃了一樣，心想。是真不忍心讓它捱餓啊！

傍晚我回來的時候，它遠遠的就在路口迎我。輕叫幾下，跳起兩條前腿，歡快地繞着我轉。我有時用腳摩撫它幾下，有時蹲下來摸摸它的頭。這時它並不看着我，平靜地望着遠處。我能感到它這時候的安全溫暖幸福。它把我們當可以依賴信任的人，我們的家就是它的家啊。

晚飯後，我來到門外，站在檐下望着眼前的夜晚。鄉村的夜靜悄悄，只有散亂的燈火才知道人家的存在。屋後的山也安靜了，松樹的身影隱約在一絲光亮的背景之下，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小白蹲坐在我的腳旁。我也蹲下身子，用心地去看着它。月光下，照出它的眼角處的毛有點溼，雖然不是淚液，卻讓我感到它的鬱悶寡歡。小白好像不快樂吧，我這樣想着。也許我不應該這樣想。

所以我是更喜歡看它活躥亂跑的樣子。去年春天，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晴好的天氣，屋檐前的各種小草發芽了，碧綠的沾着水珠。還有水菊也已經長開了，毛絨絨的粉白。草香和着泥土的氣息，春天來了。安豆苗爬出了藤蔓，我買了些樹苗來栽種。小白也跑過來，跟着我忙前忙後。一會在草苗上踮跑，一會來到挖的土坑邊扒弄。“去去，邊上去”，讓它不要擋着我幹活。看着小白的樣子，是不是以爲我在給它種什麼好吃的果子呢。

有一年春天，小白懷孕了。我第一次看見它豐腴性感的樣子。走起路來，左右搖擺，步子也慢些。每日裏小心翼翼的樣子。到有一天它生了。我忙過去看，它的三個孩子水漬漬的，嫩小得像個老鼠。比方不恰當啊，我是討厭老鼠的。聞有人來，它響聲的吠叫着，這是在護犢子吧。在宣告着它和它的孩子們神聖不可侵犯呢。

一晃小白的孩子都可以滿地跑了。那些日子，總能見到威儀的小白，踏着穩健的步伐，領着它的孩子漫步閒逛的情景。小傢伙一個個肉絨絨的，好可愛。我想上前抓小狗狗，只見小傢伙一扭轉身往自家跑了，小白也跟在身後保護。就像此時前鋒變成斷後大將，橫刀立馬從容不迫的樣子。

再大些，小白的三個孩子分別送給了親戚朋友。那情形簡直就是上演了人類的生離死別。只不過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無奈。那天抱走的小狗狗一直在不停的叫，是對陌生人的抗拒，還是對母體家的不捨？應該都有吧。而小白站在路口，像平常迎我一樣。只是沒有叫，沒有跑動。就巋然站在那裏。擡望着小狗狗抱走的方向。小狗狗的叫聲愈來愈遠，愈來愈弱，直到聽不見，消失在風中。小白才踽踽地，低着頭，發出低婉的聲音，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了回來。

狗情如此，人何以堪。我在心裏對小狗狗說：苟富貴，勿相忘。去了新家，要記得你們的娘啊！小白呀！你在家鄉還好嗎？……

邦德是一條田園犬，而我也沒有邦德。

跟狗大約前世有了某種夙願，所以害怕它們成了與生俱來的特性。最後一次受到它們帶來的攻擊是11歲。

幼時父親不但喜歡逗人家小孩，還喜歡把別人家的狗逗的“嗷嗷”狂叫，好多狗都中過招。

大約它們開過很久的會議謀劃着怎麼才能報仇，狗族裏上下都在爲報仇的事出謀劃策，始終都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最後有狗靈機一動選擇了父債子償的這個千年定義，那時候父親只有我一個孩子，不得已才選擇了我。

第一次被狗咬應該只有3歲左右，兩歲纔會走路的我其實還很弱，已不記得是怎麼被咬到的，只是納悶爲何記得3歲那年的大雪，卻不記得第一次如何被狗咬到的？

有很長一段時間，上學去都是媽媽揹着到學校。偶爾下課的時候會把我放在課桌上坐着，把紗布理開用嘴吸掉傷口裏的淤血。

有位女同學有兩條很漂亮的圍巾，媽媽爲了安撫我，從她家長的手裏買了一條紅色的給我。

由於年幼，第一次被狗咬留下的傷口很深，導致左腿小腿腹留下了很明顯的疤痕。有時候夏天會數一數有9個坑，隨着年齡的增長有些傷疤隨着新陳代謝慢慢淡化，還仍是有4-5個明顯痕跡。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是被“那個人”家裏的黑狼犬給咬到的。

從那以後就特別怕狗起先是看到它就哭，後來是尖叫。

彷彿我是唐僧一般，總有妖狗想吃我的肉。陸續的有過幾次搏鬥導致的小傷，也總結出來一些經驗狗。

被狗追的時候千萬不要跑，越跑越追的厲害。在大聲呼救的同時做一個蹲下撿東西假動作，它們會以爲你在撿回擊它的石頭，或者其他有攻擊力的東西。

即使有經驗對付野外的狗，但是在人家裏被咬到也是有的。11歲左右在姨媽家裏玩，她家2個孩子，她婆家你侄兒侄女就比較多了，我就跟着表姐在二爸家裏蹦躂，看她們跑我也跑。角落裏的超大隻田園犬不聲不響的把我推到咬住了右小腿腹部，這次肉厚沒有第一次那麼深的傷口，但它鋒利的牙齒還是帶走5公分長，一公分寬的皮膚層。

這下齊整了，雙腿都有狗給的封印。

自那以後撲我的狗基本就沒有了，但仍是害怕看見長得兇的狗仍會下意識的尖叫。

90年代有一戶鄰居的狗長的極爲肥碩，因爲出去下地需要從它家院壩過，但是它們家的狗繩是活動的，鐵鏈的另一頭從屋檐這頭拉到另一頭，所以只要從它家院壩裏過，總會被追。我跑不贏也不敢去惹，也就在它第一次撲我沒有咬到以後再也不從它家院壩裏走了。

散養得狗並不那麼厲害，見陌生人多也學會了人類的生存法則，只要不招惹它就不會撲人，而有鐵鏈拴住的狗，見的人少看到陌生人就撲。

童年裏有倆個跟狗有關的故事也是心酸的。

頭一隻叫黑仔，它是96年的時候爺爺自成都帶回去的黑狼犬。爺爺從幼崽開始養後來長的極爲肥壯，很溫順也聽話。

可是婆不喜歡狗，以往狗的糞便和別人家狗來偷食的行爲讓她不能接受養狗這件事，於是看到狗就很容易生氣會打它並且攆它出門。

經常在放學回家的時候聽到她罵：“滾出去，你這個瘟殤。”

有一次黑仔真的就沒回來了，爺爺捨不得就在放學了找它週末也繼續找。半個月後是媽媽鄰村發現了它，買零食和肉費了好大的勁給哄回家了。

但是好景不長，婆仍罵它。

它再次離家跑出去浪了，不再回來。爺爺和媽媽仍是尋找，但是這次被人家拴住了，找上門去人家非說自己家養的，去了幾次沒有談妥也就作罷，其實如果有現在城裏人重金尋寵的精神也能找回來的了，所以後來我再未見過它。

父母跟爺爺是分家的，所以黑仔嚴格意義來說不能算是我家養的。

我家在99年的時候養了只田園犬。它都還未成年就喪了命。那時候媽媽懷孕到成都，不久後爸爸也走了。留下未成年的我和狗在家裏，父母不在身邊我如脫了繮繩的野馬一般，放學後幾乎可以不用回家，經常放學後都去外婆家住或者親戚家串門。

等我某天回家時，二公端了一碗湯給我。我正納悶的時候他說：“這是狗肉湯。”

“狗肉湯？”

“嗯，你家的狗。”

“我家的？”

“對，死了好幾天了你都沒回來，今天索性給它扒皮給燉了。”

………………

我懷着五味雜陳的心情把這碗湯給吃了，但自此以後我有個揹負十年的罪名。一個連一隻狗都養不活的人。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人們都拿這個事情打趣我，這裏面還有父母。

其實我是冤枉的，狗兒不是被我餓死的。爸爸走之前的一個晚上，在樓上跟我交代以後自己一個人生活的事，它一路“嗚嗚嗚”哀鳴着爬上樓，身上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惡臭，就算下雨在泥裏滾滾，也應該是泥味兒。我想它是生病了吧，眼眶裏有厚重的眼屎還參雜着血呢。

大約它覺得十歲的我吃獨食吃慣了，所以也不知道什麼飢餓大約也無法養活自己。所以它抱着同情我的心理，同時選擇去闖蕩江湖。但是生病的它並沒有像我一樣有外婆。

我從未養過狗，也沒有體會過人跟狗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

但那個被人嘲笑了十年的稱號使是真的從靈魂裏覺得恐懼怕它們中的誰再給養死了。

蓉城，

丁酉年，乙卯月，癸丑日。

不經意間，你是不是發現我們和狗的關係已經密不可分？你可能沒有養過狗抑或討厭狗，但你走在鄉間的小路或城裏的馬路邊、小區裏，一定多次被狗或友好或兇狠地打過招呼甚至咬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但我敢說，亙古以來，無論世間風雲怎樣變幻，狗性依然，狗心不變，多高貴的狗也會吃屎，即便很低賤的狗也懂忠誠。

中文裏很多日常表述都與狗相關。比如： 運氣好叫“狗屎運”；失意的人叫“喪家之犬”；溫情的話“兒不嫌母醜 ，狗不嫌家窮”。和狗相關的形容也遍及其他語種。

民間傳說，狗看東西時，都是把大東西看小、把高東西看矮。所以，它才什麼也不怕。比如驢騾馬牛之類的動物，它都敢咬敢追。以此，形成了這樣一句俗語，就叫“狗眼看人低”，引申成“瞧不起人、歧視人”的意思。也是一句罵人的話。至於這個成語運用在人身上的原因應該是跟"狗仗人勢"的來由一樣吧。

我眼裏的這條狗，跟我很熟稔，每一次彼此的對望，我都能從它眼神裏讀懂了對我們人的審視和揣測。不過它不敢把任何東西看矮、看低，自然就沒有瞧不起人、歧視人的意念，更不敢咬人、追人，被無趣的大人和無聊的孩子們打怕了，所以只能老老實實，從不亂叫亂動。它只在小區的角角落落中夾着尾巴轉悠，伺機找點果腹的吃食，褐色的毛髮蓬亂、骯髒、結球，沾滿草絮，雙眼堆着眼垢，眼神裏充滿了失意、落寞、膽怯和恐懼。

我知道它不是“喪家之犬”，不是流浪狗，它是有主人的。

它的主人在我公司的隔壁，做冷飲批發。這個生意雖然有點忙人，風險爲零，可以說穩賺不賠，所以至少我看來他們一家富足，穩定，安逸。起初，看他們家有兩隻貓和這一條狗，以爲他們是熱愛小動物的人家。時間久了，感覺並不是那麼回事，他們哪怕是剩菜剩飯也從不喂貓狗。

旁邊有一家主營烤全羊的飯店，以前生意好的時候，飯店的垃圾桶裏每天都有大塊的羊骨頭，羊骨頭上不少還沾着未吃乾淨的肉，他們便拿來做貓狗的糧食，這個當然沒有問題，烤羊肉人都愛吃，何況貓狗們，它們自然不會嫌棄，十分樂意這樣大快朵頤，有滋有味不慌不忙地啃嚼、撕扯、爭奪。

問題是烤羊肉的骨頭油多味重，那個東西吃多了， 會口渴。做冷飲的的一家大概太忙了，沒有時間給這些貓狗們預備飲水。那兩隻貓我不知道怎麼解決無水可喝的困境，它倆一向對我敬而遠之，那狗我是知道的，只有在老天下雨而且下的很大的時候，尋一水窩，酣飲一番。看它可憐，口渴難耐，同情心氾濫，有時候遇天氣太熱，我會找一破盆接滿水，讓它埋頭苦喝一番。我和它便成爲朋友，善良的人不缺朋友——我一直這麼認爲。

問題二：烤羊肉是好東西，烤羊的骨頭也一定香氣撲鼻，味道一流，然而天天老是重複不斷地吃，總有吃膩的時候。不信讓你連吃個十天的滿漢全席看看，保證你會對青菜豆腐、稀飯小菜這些粗茶淡飯思之若渴視如佳餚。

時下，經濟下滑加之反腐風緊，使得吃烤全羊這樣昂貴吃食的人日漸稀少，相應的，烤全羊的骨頭越來越少，幾天都難得一見，貓狗們飢腸轆轆，再沒有其他東西烤羊充飢。天可憐見，那兩隻貓沒過多久，選擇安靜地離開，那許是無聲的抗議和無形的逃避，黃鶴一去不復返，蹤影全無。狗呢？也不再常駐沙家浜，邁開雙腿在小區裏的其他地方碰運氣，目的是找一口吃的喝的。因爲飢不擇食、巧奪豪取，它常常受到人的斥責、毆打。見此情形，我會把剩菜剩飯全數地喂入它的口中。因此，我和它的感情又深了一步。

爲生計，我也忙，很多時候我顧不上它，它有七情六慾，更有五臟六腑，它餓。它選擇了流浪——只在小區裏。其實小區外的廣闊天地，可能機會更多，有可能遇到好人家收留它，好吃好喝供養它。可是它和貓不同，選擇了留下和隱忍，想來它對賣冷飲的一家是留戀的，對我是充滿感激的，它在這裏長大，這裏有它熟悉的景物，認識的人。也或許它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無奈。

今天早上，我在上班途中遇到它，已經好些天沒見它了。我正邊走邊吃着茶葉蛋，它用幽怨、深情的眼睛看着我，使勁搖着它髒兮兮的尾巴。我感覺它毛色好看了不少，大腹便便，什麼時候它已經珠胎暗結，想來不久的將來，便會有一窩寶寶跟在它的身後，那時候它的境況是會變好還是更壞呢？此刻，我能爲它做的，就是把還沒吃的兩個茶葉蛋給了它，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