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願望變成了絕望散文

你曾經對我說:“你的願望就是能夠通過癲狂人生APP治好我的癲癇,再給我一個安樂窩,窩不需要很大,但是一定很溫暖,有橘色的燈光,溫柔的我,可愛的孩子,讓他做個快樂的小鳥,由你來保駕護航,你就很滿意知足。”我迷戀你的承諾。

當願望變成了絕望散文

憧憬着你的願望實現,我的心靠岸,我們能有個溫馨的家,記着最初的誓言,一定讓我過上好日子,永遠永遠都會讓人羨慕,我們是郎才女貌的組合,你說:“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是從什麼時候婚姻變了味道,你的眼神背叛了你的心。你也說不清楚,我也沒有注意,但是明顯你對我的誓言已不在你的心裏,轉嫁給了她人。

我不再是溫柔的我,多了無語,少了問候,你不在家的日子,我開始懶散地不守時做飯,你開始嫌我做的飯菜鹹了淡了。你也不再是呵護我和兒子的'保護神,你已去爲別人保駕護航。我裝聾作啞、掩耳盜鈴,以爲能換來昨日重現,我們開始彼此小心翼翼地相處,怕說錯了話,怕做錯了事。

又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變成帶刺的玫瑰,不再容忍你的謊言,你,用腮上的脣印讓心變得遠離。

家成了戰場,烽火連天,時而硝煙瀰漫,時而衝鋒向前。我孤獨地堅守着可憐的承諾,你告訴我的“只要我投胎,就是你媳婦。你怕輪迴時找不到我,你已經在我的腳腕上繫上了紅繩”,這是你在神仙面前祈求的,還是那樣嗎?那是我們的新婚,你忘了吧,若是不忘,爲什麼拳頭雨點般的落下地時候,你面部猙獰,你毫無愧疚之色。

就像噩夢還沒有甦醒,模糊中我又看到了你那張笑臉,是你嗎?不像,因爲後面跟着的妖精魔抓已經伸到了我的面前,鋒利的魔抓,血盆的大嘴,似乎要生吞了我,是他在張牙舞爪下我無處我躲藏,那個懷抱已經不屬於我。屬於我的只是那響亮的耳光和回憶。

夢,一場夢,昨晚我又半夢半醒,嘴裏說着夢話,把自己叫醒,像夢,非夢。

我說着:“你愛我嗎?”你說:“愛。”然後就是另一個畫面,你手挽着一美女,驕傲地站在我面前,你讓我打了一個激靈。

這是人間還是地獄,我想從夢中醒來,無奈已經中毒太深,喚醒不了夢中那個自己。

我想問問,你的手疼嗎?當拳頭巴掌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是不是我太瘦了硌疼了你的手?或許你是你太累了,停手,讓流出來血像晚霞染紅了你的喜字。於是夜無聲,你睡得一定好沉,好香,要不我的呻吟怎沒有喚醒你的耳朵。

那個誓言呢?我還猶在耳旁,你已將它隨風而逝。那個安樂窩呢?你說要親自給我建起來,我還在等你銜來樹枝,你怎嘛半路就拆了呢?風雨來臨時我和鳥兒躲藏在別人的屋檐下,我想問問,你家的安樂窩漏雨嗎?

不知道你對我說的那個誓言,你是否還會對伊人舊話重提,經歷了風雨,你是否還會記得曾經許下的誓言,在這裏已經雲淡風輕,在夜深人靜,風花雪月過後,我只想問你,你是否會深愛至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