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散文

有時候,我也會頂着烈日在中山廣場隨意走走。

絕望散文

這裏的古宅,瓦牆黑白,相接大小,錯落高低。一叢叢,一堆堆,幽幽黯黯地靜臥着,在我未來之前以及我離開之後。

(源於歷史的價值,這裏的每一座宅院都鑲嵌有寧波市文物保護的標識)

在這繁華城市的中心,在這高樓林立的泥石森林裏,竟然珍藏有這樣一片古老的痕跡,竟然凸顯出這樣一道明媚的陰暗。常人說經歷得太久太多,就會滋生失去和獲得。今天,它們是在時間的侵蝕中活了下來,但除了驕傲自身具有的天才、榮譽和地位,還更帶有與新時代格格不入的落寞、無奈與自憐吧……頓時我被這些真的文字吸引着,牽動着,感染者,消沉着。我迫切地用眼睛閱讀着,它們那顫巍巍的講述我都能聽得到,我無法言語而已經表達的,他們也都已感知。雖然我們彼此無聲無息。

我默默的,脈脈地,隱於其中,像雪海里的一片尋常的羽絨。我默默的,脈脈地,卻又被年歲們驚異地盯着看。也許,它們正在狐疑着:爲何在遙遠的時間與空間之外,會無端闖進來一位失意滿懷的詩人。可這本不應該被意外——詩人本不就是滄桑的知音嗎,難道深刻不就應該被另一種深刻所相惜嗎。該!應該!可是,誰又知道,它們驚異的是這位知音是如此的年輕,這樣的深刻是那麼的孤獨。年輕得像未萌生的`香草,孤獨得像一顆太陽。它們也許好像似乎察覺到了比它們還要滄桑的年輕,比它們還要明媚的陰暗。它們也許好像似乎鄭重地將那種驚異存進記憶裏了。

如今,我早已離開了那兒。不知那種靈犀還在不在那片古老的痕跡裏,我指的是那些真的文字,又如活着的人一樣的呼吸。

而此刻,我難以得知答案,只是深深覺得:那時,只是我情感的肆意。其實,從始至終,什麼都不曾存在。若有可能,也包括我此刻不知所從的淡淡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