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散文

我可能熬不出頭了。

寫作,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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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寫作的時代,能熬出頭的只有兩種人:天資聰穎的和勤奮努力的。我不是第一種也害怕成爲不了第二種。

都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可我的詩和遠方真的需要很多毛爺爺。用朋友阿琛的話來說:生活時常會變成戰場,而我們在槍林彈雨中孤軍奮鬥着,有時候不是我們不想,而是我們真的不行,不得不低頭妥協,回到生活的平衡點。

像我沒有高學歷,也沒有從事文學相關的工作,照理來說寫作跟我,應該八竿子打不着,可我這麼粗俗的人偏偏喜歡上了它。我只能邊工作邊寫,沒有能力一心一意的喜歡它一個,常常忽略它,錯過好多一閃而過的東西,所以,原諒我更新文章的時間不正常。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經常不安,害怕失去寫作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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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自己成爲不了第二種人,熬着熬着哪一天就放棄了,到最後工作做不精,又沒有特長,竹籃打水一場空。急切希望寫作帶來收益,又隨時隨地的想東想西,茫然無措撲面而來,應了那句話:迷茫是才華配不上夢想。

頹廢的時候,聽謝春花的《這一天我什麼都不想幹》,躺在牀上如同病危,一點鬥志都沒有。

每當這時候,我會想想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問自己爲什麼被負能量襲擊了?

是我工作太累了吧,給了它可乘之機。

天平偏向了工作,寫作變得可有可無,我有愧疚感,作爲一個文字信仰者,不應該有拋棄它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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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開頭我說可能熬不出頭了?

相信很多人知道我的工作,工資不多,就剛好夠用,我常常在每月15號,山窮水盡的等着工資進賬。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需要高收入的工作來改變窘況,但那些工作會使我沒有時間寫作。

寫文章快半年了,賺了將近300塊錢,要是靠這點錢生活半年,估計我會餓死。深思熟慮後,我發現自己還不能靠稿費生活,就好像一個剛進公司的實習生,不應該覬覦總經理的位置。

以前收到約稿信,我高興自己能靠寫作賺錢了,但真正去投稿才知道,審稿時間長又沒有把握,被拒是常有的事。這一切歸根結底,是因爲我寫的不夠好,還是得多練練。

古代的時候,要想練習絕世武功,不都是閉關修煉多年嗎?

所以我不想着投稿賺錢了,我想通過反覆寫作,提高水平,然後再很酷的出山。

因爲絕招就是把簡單的招式反覆練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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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文字是有魔力的,它曾救我於水火,將我帶入一個新的世界,我成了它虔誠的'信仰者。當我讀到“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天生有逆鱗也有反骨,我天生血液裏流淌着不安分”會興奮,這不就是說我嘛?

每念一段這樣的文字,我都會得到巨大的震撼,區區幾個字能給你力量,也能給你鼓舞。你哭你笑,全是因爲那幾個字。震撼的同時,覺得能寫出這樣文字的人很酷,我迷戀這種技能,所以我動了筆。

信奉佛教的人,認爲佛祖時常給人恩惠,他們從不懷疑,虛驚一場的天災人禍是佛的保佑,並且慢慢的學着關心世間萬物,這些信徒一生都崇拜佛,信仰佛。

我亦願意一生信仰文學,動筆不爲名利,是想擁有酷酷的魔力。

楊熹文說:寫作是門孤獨的手藝,意義卻在於分享。

我喜歡這種分享,可以讓更多人知道文字是有魔力的,它是純潔的組合,是幾千年前遺留的文明。

我想信徒都是一心一意的傻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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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當我聽說寫幾個字就能賺錢的時候,開始蠢蠢欲動,評價從前到現在的寫作之路是始於錢,衷與信仰。許是當年的錢比較有分量,使得現在的我對稿費沒那麼期待,現在我只想通過文字尋找深入人心的魔力,讓我變得酷酷的。

多年以後同學聚會,同學們事業有成,開豪車,而我還是個月光族。

也許我能接受他們錢比我多的情況是:我這些年看過的書,寫過的文章同他們的身份地位媲美,就全部是我的底氣。

什麼都沒有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從頭到腳到靈魂,一點點希望都看不到,你就真的是廢了,等着平庸至死吧。

寫作根本沒有熬不熬,那是我工作之外的興趣愛好,簡書就好比一個遊戲世界,我充當着新手玩家,可以掛機不玩,也可以通宵達旦練等級。

但退出了遊戲,我還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我喜歡這樣穿梭自如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