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的詩意散文隨筆

我想,人生在世,有幾位深交或神交的摯友,那將是一生的幸事。我慶幸自己用熱心和誠心換來的友誼;慶幸這些精神的富翁帶給我人生的快慰、啓迪與感悟;慶幸在紅袖這座詩意的花園結識能夠相互欣賞、相互關愛共同提攜提高的這些朋友,不含濁世的污穢,用清純的詩意添香一段時光。

飛翔的詩意散文隨筆

此刻,窗外正是暮春四月,日暖風和,春光明媚,絮花輕舞,最適合做無邊無際浪漫的幻夢,看看山、看看水、看看城中的燈火、天上的星雲,自然而然想到了杭州,想到了竹溪歌吟的西湖,想到了西湖邊捧一本書彷徉的女子“拍起,白蘭花萼般/溫柔的羽翅,飛向雲兒/晴朗的夢裏/覓,一角寧靜/那裏的陽光充滿誘惑/睏倦的雨滴/正甜甜入睡,酣聲/穿透整個天空的夢境……”一個女子的寸寸柔腸,點點真意早已把我牽引。

時代變遷,人生不復,在我居住的城市,高樓林立,車如潮海,飛機似乎也取代了飛鳥的痕跡。然而,總有些時候,會有一兩隻白鴿從頭頂飛過——那潔白優雅的姿勢,總令我心生感動,勾起我心底的古典情愫,讓我的思緒如翼翅般漸次展開——這時候,我想起了詩歌,當今社會備受冷落卻仍尚存的一片古典而浪漫的精神家園,這又令我自然而然想到了一個熱愛詩歌的名字——白蘭鴿。

“我只想屬於天空/藍就藍得靜謐/白也白得潔清/我的笑容在輕盈飄舞……”一位溫雅含蓄、喜詩吟歌的詩意女子,我喜歡她詩歌的自然清新,意象單純。捲簾聽雨,依月賞花,如信手拈來,不刻意,不雕琢,她的詩情每每令我感動。

《對着天空,我說給白雲聽……》從頭到尾,我始終讀得津津有味,靜聽一個女子內心低低的傾訴,絲毫沒有沉悶、冗長之感,豐盈充實。在白蘭鴿生命的.廣場上,愛的天空裏,飛翔着永遠的鴿羣,這些鴿羣令生活增色,令愛情生香,令生命飛出詩意之外的清純和美麗

我們只是詩歌的愛好者,我不想從一個很高的文學藝術層面去要求和解析一首詩歌,我們愛着文字,尊重着文字,文字的魔方美麗着我們的生活、心情和夢想,這些就足夠了。正如朱光潛所說:“人們出於表現感情與再現印象纔去唱歌作詩”,這使我想起一個朋友的話“心很大,能裝太多的美好;心也很小,要學會釋放很多無耐”。是啊,對於一件事,人們往往有追問它的習慣,如果當我們對一首詩歌的動機發生疑問的時候,我很擔心那首詩歌還有多少存在的可能性。

當然,每一個詩者都應該具有自己獨特的風格,這種風格根植於自己的生活,生活方式與認知的改變,則詩風也會隨着新的方向發展和改變。一首詩歌在呈現給讀者前,不應該眼光掃過,一目千行地作一鳥瞰,要近觀、細嚼、慢品,做到逐字逐句的一一打磨後,再展現給讀者。姑且舉例“桌上擺盆花。房子的內容/也要重新排版”這裏我覺得結合上下句“屋子、內容”等如果用“排列”比“排版”更爲準確;同樣結合上下句“這個不能刪,那個不好移”這裏的“刪”不如用“棄”貼切。這是我個人的淺見,詩歌語言有着其獨特性和特殊用法,所以,難免存在讀者理解上的差異,和揣摩不到的含義。贊成仝莓詩友在我詩帖裏面的一句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最能反映自己心情的,只有詩人自己,感覺好就行,所有人的意見都只能是一種參考,不能作爲定論,否則一首詩就面目全非了”。

即爲歌詠,殘羹冷炙去沿門托鉢自然不必,或爲粉飾熱鬧而作和絃,抹煞了自己真實的彈琴、高歌,又爲何來呢?“詩歌亦講‘所爲’”如果你這麼問我,我也只有微笑了。

用一句俗套但是很有道理的老話作爲結束語,我們共勉:博衆家之長,補己之短。